“快去!将那些涉及国库失窃的卷宗全部给老夫带来,一个个蠢材,竟敢拖沓,再慢一步看我不折断你们的手脚!”程处忧怒不可遏,声若雷鸣。
“是的是的,驸马爷,属下这就去办。”一个大理寺寺丞面如土色,急匆匆地离开。
一旁的其他人也都心惊胆战,平日只知程处忧嚣张跋扈,没想到胆敢拳击大理寺卿,此番可真是捅了天大的篓子。
“叮,主人惩戒大理寺丞陆少卿,武力+1,智慧+4,统帅2,指挥+3,奖励真实之眼,发现罪案现场隐蔽线索一条。”
系统的提示此刻响起。
闻言,程处忧嘴角上扬,真实之眼啊,能揭露犯罪现场留下的隐藏线缕,对破解此案件肯定大有裨益。
“恶人你实在太威风了,把这些人的屁股也一起打开花吧。他们刚才和那卢大人勾结在一起,定是在密谋些什么坏主意呢。”长乐公主目睹了这一切,玉脸上笑意盎然,鼓着掌道。
“瘟疫?”程处忧眉头微锁:“长安城附近闹瘟疫,为何我未曾耳闻?”
“此事昨日前大李村副里正有报,我们还未呈禀。”李至接口道。
“原来如此。”程处忧点点头,不过这场疫疾非同小可,一旦蔓延开来,恐怕长安也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得尽快找到孙思邈才行。疫疾出现,必须遣良医诊治,既然孙思邈人在京城,自己无暇,遣“药王”孙思邈一趟再恰当不过。
“驸马爷,你要的卷宗在此。”
这时,之前去取卷宗的大理寺丞走了过来,恭恭敬敬递上案卷。
“案卷原来藏在大理寺,不知陆大人不肯交予是何意。是要阻碍老夫查案,好落我头上罪责,还是预图庇护偷窃国库的贼人?”程处忧眯起眼,对刚清醒的陆少正问道。
陆少正面色惨白,竭力反驳:“驸马,休要陷害老臣,不过是几日前忘记了太仔已归还。”
程处忧轻摇首:“陆大人,看来你还未摸清我。我行事不喜欢添乱,但绝不怕事。你以为仗着太仔便能威慑住老夫么?激怒了我,就算是陛下胡须我也敢揪。你们各自自省,今天之事我会如实禀告陛下,至于尔等,是选择直言还是谎言,悉随尊便。反正有长乐公主为证,猜陛下会信你们多一些,还是信长乐公主的多一些呢。”
“你、你……”
陆少正气得喘息加剧,口中再涌鲜血,情况愈下。那些大理寺的官员更是噤若寒蝉,想帮陆少正作伪,但也清楚有长乐公主在,且深受陛下宠爱,谁的话更可信显而易见。
官场最无情,此刻众人均自动与陆少正拉开了距离,生怕沾上灾祸。有程处忧揭发,再加上长乐公主作证,怕是陆少正这大理寺卿之位时日无多了。
“陆大人,珍惜剩下的时刻吧。或许可以求见太仔,说不定他能找到办法保住你自己。”程处忧放声大笑,携着长乐公主、李至,以及几个差役离开了大理寺。
“坏人,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去查案了?”长乐公主有些兴奋道。
程处忧摆头道:“别急,既然封了国库无异状,现场保存得很好。不急,先去皇宫一趟。”
“我去陪你。”长乐公主说。
程处忧安排李至持卷宗先行去醉仙酒馆,自己则陪公主入宫。
此刻早朝未毕,吐谷浑动作频传,李靖已派兵急报日夜赶至京都,李二与众臣正在议对策。
“陛下,程处忧求见。”大殿上,程处忧呼声高昂。
“宣。”李二说道。
“宣,程处忧求见。”孙公公嗓音传来。
随后,程处忧与长乐公主并肩走入大殿。
“父皇。”长乐公主恭敬呼喊,但识趣地没上前行礼。
“见过陛下。”程处忧屈身施礼。
李二望见此景眉头微锁:“程处忧,朕命你查明失窃案,不专心查案,怎么反倒来朝了?”
程处忧回应道:“陛下,此番前来老臣有两事禀告,其一,听说东南方的大李村副里正报告大理寺,大李村爆发疫疾,故不敢拖延,特向陛下汇报,望陛下下令遣‘药王’孙思邈前往救治。”
疫疾一词出口,殿中顿时不安,疫疾肆虐,往往会造成死伤,而这次竟然近邻长安城,事态严重。
“陛下,此事真假都应派员核实,左卫大将军所言不无道理,派孙思邈前去最为适宜。”房玄龄立刻站出而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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