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奕辰一来矛头就直指李悦,但又没继续纠缠下去,沈家兄弟要开口都让李悦压下,在接下来的宴席上,他又完全把李悦给忽略掉,连看都不看李悦这边,彻底当她是透明的。
看在别人眼中,只是一个强国对弱国的无视,对李悦而言,无论是针对还是忽视,哪一种都不是她曾设想过的,整个晚宴她就在混沌中度过,听不清那些人说了什么,也不知道最后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宴席。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三卷第一百五十四章 诡秘风波
第三卷第一百五十四章 诡秘风波
还好祁奕辰和她安置的地方不在同一个方向,李悦觉得自己几乎是逃离的宴席,连昆吾昊瑞找她都被她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辞掉。
“爷,您还好吧?”
水香和凌香这两个知道整件事情始末的都替他们爷担心,他们也想不通为什么白城主会摇身一变,成为祁国皇子,而且整个人都随着身份的不同产生极大的改变,他看着爷的眼神,好可怕。
“没事,去帮我把琴抬过来。”
纵使李悦表面平静,但她异常的脸色看了就让人不放心。
在各自回房后,沈傲之想着李悦晚宴上的表现,越想越不放心,重新开了房门出去。
“哥?”
沈家兄弟住在一个院的对门,前后时间开门,兄弟俩碰个正着。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看到弟弟夜深了还打算外出,沈傲之不禁要履行哥哥的义务看管起他来。
知道沈傲之要干什么,沈乐之在他要开口说教前先自己招了,“我不是去外面逛,只是看炎今晚有点不对劲,想去看看他。”
见沈傲之不说话,沈乐之讨好地说:“哥,一起去吧。”
意外地得到兄长的回应,沈乐之不禁多看了他两眼,他还以为他这个向来以大皇子马首是瞻的兄长只会关心和大皇子相关的事,现在看来,还有点儿人情味。
拉了兄长朝李悦的住处走去,还走在小径上,就听见一首夹着浓浓情思的曲子自前方李悦所在的住处传出。不知不觉放轻了脚步,来到门前。
免了左氏兄弟的行礼,沈傲之他们从门外就可以看到披了个银白色大氅的李悦在院中设了个香案,琴声如泣,似要借着那袅袅而上的青烟将之寄于其上,连地上那个被拉长的影子都显得那么孤寂。
从来都只看到李悦意气风发的样子,现在看到她这么落寞地弹着孤琴对着冷月,沈傲之的心就像被人掐了一下。
正看得目不转睛的时候,沈傲之的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下,回过头发现原来是乐之在叫他。
沈乐之指了指外面,兄弟俩一起悄悄退回去,原路返回。
“哥,你可别怪我搅了你听琴的雅兴哦,我是想着炎不希望别人看到他那个样子,才叫你出来的。”
双手抬到脑后,交握住给头枕着,沈乐之边走边解释。
“你哥在你眼里是这么木愣的吗?炎弟那样看起来就让人心疼,我怎么可能那么不识趣。”
沈傲之后面话说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是被自己的用词吓到了,没想到自己居然用“心疼”这个词来形容一个男子,而除了这个词,他居然想不出其他词语可以来形容他刚才的心情。
沈乐之把兄长的表现当成他默认了自己的说法,拍拍他的肩膀,“你能关心皓煊之外的人已经很难得了,不用自责呵。”
由着弟弟长幼颠倒地安慰他,沈傲之问,“炎弟以前也常这样?”
“这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在少学的时候就算他有时会露出落寞的表情,但都没今天这样。呃,你们以前不是也一起上过课吗?噢,就算你们在一起,你也只注意你的大皇子,哪会留意到这些。我想肯定跟那祁奕辰有关,虽然那个眼睛长在头顶的人一上来就呛炎,但我闻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直觉告诉我,他们认识。”
沈乐之食指摸着下巴,一脸的肯定。
“你们不是经常在一起吗?炎弟认识些什么人你不应该最清楚吗?还用推断?”
面对兄长的质疑,沈乐之很不服气地埋怨起来,“炎大部分时间都在那个你们不待见的后*庭*欢里,要不是不想被你和娘念叨,你以为我不想跟着他啊,到现在我连那里面什么样的都不知道,谁知道那个祁奕辰是不是在那里认识的,他在酒宴上不是提到什么‘特别嗜好’嘛!”
“但是后来那祁奕辰就没再看炎弟,反而是朝我们这边看了几眼。”
“你不给人家小两口闹别扭?”
“可是……”
沈乐之知道这类事情跟他这整天脑子里只有国家社稷的兄长说不清,索性转移话题,偏偏说了几句后沈傲之又把话给绕回来。
“尽管知道炎弟经营着一家相公馆,但我还是不能相信他们两人有什么瓜葛。”
不知道兄长今晚哪根筋不对,突然对李悦关心起来,沈乐之不爽地白了沈傲之一眼,丢下句“那你就自己去问咯”,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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