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绵瞥了眼保姆端下去的碗筷,调侃道:“这钱省下来以后要带进棺材呢。”
“可不是吗,”易德正也阴阳怪气,“反正我也快无后了,不带进棺材的话,那以后也会捐出去的。”
“这么辛苦挣来的钱,就给捐了?”易绵讨好地捏了捏易德正的肩,“不可惜啊?”
易德正“哼”了声,“不可惜,权当回报社会了。”
“您良心还真好。”易绵干笑了声。
易德正不想跟易绵再瞎扯,“今天来干嘛啊?”
“没干嘛,就单纯来看看您呀。”
“你觉得我信?”
易绵觉得好笑,“又不是仇人,您怎么老是一副要跟我作对的模样?”
“你都要让我断子绝孙了,还不算仇人?”
“啧啧,”易绵无语,“我的好爷爷,这地球从前都没人类,不也照样转得好好的,少几个姓易的怎么了?哦,对了,他们可能还不姓易呢,说不定姓李,姓王,姓张的。”
“别跟我扯这个,”易德正又问道:“那款甜型葡萄酒现在卖得怎么样了?”
易绵不想让易德正操心这些,“挺好的,您就享您的清福,别每次酒庄一出新酒,您就着急它的销量。”
“能不着急吗,这些年国内倒了多少酒庄了!你看看王朝当年也是获奖无数、风光无限的,但一二年却开始连年亏损,一七年不得不挂牌出售了自己旗下的酒庄,现在终端市场都几乎看不见它的影子了!”
“他失败是有原因的,”易绵觉得易德正有些思虑过多了,“他没有主推产品线,产品升级换代的速度也慢,跟不上市场步伐。另外他的销售模式是大经销商制,一个大经销商覆盖一个省或者几个地市,他的销售队伍根本没法下沉下来,抵御风险的能力就很弱。有我在,古德是不可能会犯这些错误,或者浪费时间走那些弯路的。”
易绵说话总有一种不容置喙的气势,但易德正就是喜欢易绵身上那股谁都瞧不起的劲,他觉得易家人就该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
可惜易德正嘴硬又不爱表达,夸奖的话,他几乎没说出口过。可他这个孙女有多优秀,他心里自然清楚明了。
易德正表情不觉明朗了些,“那你再分析分析莫高。”
“莫高现在的产品线非常全,干红、干白、甜酒、冰酒、特种酒,连白兰地他都搞,”易绵还是挺佩服的,“我尝过他们家的干红,不错,但从它的市场反馈和占有率来看,没什么亮点。他们什么都搞,所以什么都不能搞到最好,他应该给产品瘦身,突出重点,聚焦大单品,专攻冰酒和甜型酒。如果莫高能把冰酒和甜型酒做到国内市场占有率第一,那也已经很不错了。”
“嗯。”易德正点头表示赞同,他俩也就聊酒的时候,能这么心平气和了。
两人喝了点茶,易绵陪易德正下了几盘棋。
易绵不像张琴那样会装,她也不喜欢把胜利拱手让人,她下得专注,她就是想赢,但可惜了,姜还是老的辣,在这棋盘上,她还是赢不了易德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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