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则爽朗一笑:“闹不了多久吧?皇上都来了,可能也就是抹不开面子。”
不得不说,这两个人都猜的八九不离十。她们知道,皇上的到来本身就是一种态度,一种愿意和解的信号。
但皇上嘛,终归是皇上。就是寻常男子也大多都是死要面子的。
但这事儿肯定还是要告诉娘娘的,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愿意做这个把消息告诉娘娘的人。
这日子过得好好的,想不开的人才会去给娘娘添堵呢。
不过白芙提出今天容太医过来请平安脉,她一定顶白夏接待的班,白夏这才应了这桩差事。
白夏期期艾艾地把这件事讲了,玛禄听完只嗯了一声,手上的针线都没停,似乎并未将这消息放在心上。
玛禄的态度让白夏有些意外,她本以为娘娘会有所动容,至少会停下手中的活计,好好听她说。但玛禄的冷静,却让白夏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害怕。
娘娘不会对皇上死心了吧?
得出这个结论的白夏,第一反应是可惜太晚了,不然还有纳兰侍卫呢。现在纳兰侍卫也不中用了,这世界上难道就没有能够与自家娘娘相配的男子了么?
玛禄见白夏一脸纠结,无奈地笑了:“你呀,操心这些干什么?”
世人都要求女子德言容功,又要子嗣还要能持家,更要能体贴夫君。这些传统束缚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地套在每个女子的身上,让她们不得不在这无尽的要求中挣扎。
白夏自认为自己做不到,她没有得到意中人的回应,心中虽然有些失落,但也能自嘲地接受。然而自家娘娘这样的人物,为何皇上还是没有给她至少是应得的尊重?
玛禄见她嘴上都能挂油瓶的样儿,不由放下了针线伸出爪子逗白夏:“哎哟?我来摸摸看你的心是不是有什么——”
白夏尖叫着跑开,一边跑一边笑着求饶:“娘娘,不闹了不闹了,奴婢知道错了!”
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在这宁静的永和宫内回荡,打破了一室的沉闷。玛禄不肯饶,起身追了过去。
白芙进来看到这一幕,面上也忍不住带着笑:“娘娘,容太医过来给您请平安脉了。”
玛禄这才停下,冲白芙点点头:“好,让他进来吧。白夏,我想喝紫苏饮了。”
白夏自然知道这是怕她尴尬呢,她利落地应了,下去准备紫苏饮。
容太医也很快进来了,给玛禄例行诊脉。他的手指隔着帕子轻轻搭在玛禄的手腕上,细心地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容太医诊了一会儿,皱了皱眉,心中暗自思忖:这脉搏怎么这么快?平素娘娘都很健康的呀。难道是娘娘近日心绪不宁,影响了身体?
这几个月来皇上都没有驾临永和宫,连赏赐都没有,这可是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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