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不会未卜先知。
可谁叫她五感强大呢?
尤其她知道快要离开这个世界,最近的她更是全力帮着季文清提升身体素质。晚上的时间,她一般都是用打坐调息来替代睡眠。
所以当郑秀才第一次开始扒墙时,她就知道了。
当时她还施展轻功出去观望了下。
要不怎么说郑家上梁不正下梁歪呢?
郑琴琴不要自尊,完全就是遗传她爹啊!
堂堂一个秀才,一个读书人,一个志向做官的人,就这么趴在草里,做着蛇虫鼠蚁一般的勾当,简直就是丢人现眼。
当时陶然预估了他的进度,知道他至少当晚完不了工,便安心回去了。
第二日白天,她便趁着给村正送东西,跟村正好好谈了谈。
村正万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
“今晚,一看便知。”
那日天黑之后,陶然便从自家后门离开去了村正家。掐好时间,亥时末,她便与村正远远盯住了郑家。
刚到子时,他们就看见郑家门偷偷开了。
郑秀才带着他的二儿子直往季家这里来了。
到地方后,便是一人在墙下扒洞,一人躲路口草丛盯梢。而陶然带着村正站的地方,刚好是那郑家二子的视线盲区,所以那小子一点不知。
村正原本是要上去抓人的,却被陶然阻止了。
他们就这么等郑秀才忙乎了半个多时辰。
起身时的郑秀才满脸堆笑,还学了声猫叫,随后父子俩汇合,迅速抄小路离开了……
陶然这才带着村长走出树丛。
去郑秀才刚劳作的墙角,把碎石掏了掏,果然,那里已经打穿了一个洞,刚好可容一人挤过去……
由于不是说话的时候,两人约好第二天再细聊。
“偷鸡摸狗,非奸即盗!”第二天村正忿忿,“应该当时就抓了他的。”
“抓了他,只能阻止他为非作歹。只有抓到他真在作恶,才能永远阻止他偷鸡摸狗!”他是秀才,身份不一般,见官都不用下跪,他打个洞,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搪塞,怎么定他的罪?
“所以,我们不如就给他这个机会,看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直接抓现行!”
“可这……”村正觉得有些不安。
“樊爷爷,郑秀才没法进行科考,他的前途早就完了。他家又不甘于种地,全家好吃懒做,一定不会老老实实这么下去。其实,他家才是咱们这几村最大的不安定因素不是吗?”陶然早就抓住了村正的心理。“您就不想一劳永逸?”
果然这一句,完完全全说到村正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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