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去了后山他以前练功的地方,果然看见了了寂。
了寂知道南宫墨到了,没有回头,只是眼睛望着前方,似在看那远处的风景,又似在看眼前这些练功用过的木桩。
“这里曾是你练功的地方,你可还记得?”
“不曾忘记过。”南宫墨声音刚落,便飞上了木桩之上。
了寂凌空一掌,看似轻盈无力,只是那拂动的衣袖知道那一掌有多用力。
南宫墨察觉到,立马飞身至另一个更高的木桩。
了寂也飞上木桩,向南宫墨出手。两人你一拳,我一掌。脚站在木桩上也是左闪右避,如履平地。
两人打斗得越来越激励,已经过去很久了,两人脸上皆已冒出汗珠,却还是势均力敌,不分胜负。
了寂渐渐体力不支,一个失神,差点掉下木桩。南宫墨急忙手掌提起内气飞过去拉住了了寂。
“师傅,你没事吧?”南宫墨有些担忧。
“罢了,这么多年,也许是贫僧执念太深。出家人本不该有此执念,而贫僧却执着了十许年。真是罪过!”了寂说完打了一个佛号。
“师傅,那件事本是我不对。师傅慈悲心肠,最后却也救我回归正途了。”
“清绝,这是调元固本的药方,拿去吧。”
“师傅,你……你原谅我了?”
清绝是南宫墨的法名,知道的人也就了寂和了寂早年收的出家弟子。
“你一直是为师最得意的徒弟,虽然你并不能出家。”
“多谢师傅。”
“回去吧。她还在等你。”
“是,师傅。”南宫墨想了想慕言雪,她会想才怪,此时恐怕睡得正香吧。
快午时了。
“雪儿,醒醒。”
慕言雪正在睡梦中,被这清澈温柔的声音唤醒了。
“叫我干嘛?”慕言雪一脸怨恨的盯着南宫墨。
南宫墨温柔的说:“喝药了,喝完药去用午膳。”
慕言雪盯着南宫墨手里那碗黑乎乎的中药,皱了皱眉。
“这个可以不喝吗?”慕言雪有些不情愿。
“师傅说了,这是给你调理身子的药,必须喝。”
原来了寂师傅不是说说而已,算了,反正喝了没坏处吧。
看着慕言雪接过碗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南宫墨不由得欣慰道:“雪儿真乖。”
慕言雪眉头一皱:“嗯?你怎么知道我名字。”她记得好像自己没有告诉过他名字吧。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们会在灵绝寺,而且还在一个房间?”南宫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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