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高天良练习太极拳,吃完一屉素蒸饺后临摹字帖,最近心气浮躁总无法入境,慢悠悠品尝热茶。茶能提神,既然无法安睡干脆反其道而行之,这一招果然奏效,困意袭来便进卧室上床睡觉。
沉睡中嘴巴被捂住,太阳穴被枪口顶住,有人推搡身体,高天良从梦里醒来,一束微弱的光亮罩住惺松的脸。
呜,高天良张不开嘴。
耳边响起一个声音:“高先生,我们是王先生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冷静,不要说话,听懂我的意思眨眨眼。”
高天良睡意全无努力眨眼。
“很好,我松手,不要出声。”
高天良再次眨眼,如同遭遇劫匪乖乖逆来顺受。
“我把灯关上,高先生,给你适应的时间清醒,回答我。”
高天良第三次眨眼。
光亮消失一片黑暗,顶脑袋的枪口没撤。高天良忽然恐惧,卧室里充满呼吸,许多人的呼吸。
换做他人也许早就吓的半死,高天良当然害怕,但是,他是高天良,面对死亡是他入门的第一课,此刻必须表示服从,高天良开口问:“你们是谁?”
一只电筒蒙上布罩发出恰到好处的光亮。
“冒昧打扰高先生好梦,给你引见几个朋友。”
持电筒的人将光亮照向自己,一张小而尖的面孔:“我是翻译,日本人的翻译,这位先生······”
光亮移动,一名国军军官面孔,脸色蜡黄蜡黄像地狱里的小鬼。
“窦连长,日本军人。”翻译的声音压抑而沉闷。
“看清楚,想清楚,全镇人的命全在你一张嘴里。”
高天良轻轻点头,明白。
窦连长收枪:“起床。”
哧,一根洋火点亮床头柜的油灯,高天良坐起身,看清屋里总共来了十一人,一动不动像十一具木偶,十一人无声无息,十一双眼睛静静注视。
“你,你,你们怎么进来的?”
窦连长的语气像冒出地狱的魔鬼:“呵呵,你问我们怎么进入中国的,好问题,请你来回答。”
翻译插话:“这些位全是大日本帝国的精英,不辞辛苦前来拜访高镇长。”
窦连长说:“高先生,我再次为此次唐突的造访抱歉,事关战局生死,你穿衣服,我们有时间慢慢谈。”
高天良穿上衣服坐到床边,翻译殷勤的递上毛巾:“高先生,擦擦汗,不必紧张意外,中日交战多年,想必有过耳闻,日本人只要愿意可以达到任何地区。”
窦连长鞠躬:“初次见面,打扰高先生,大人不计小人过,请务必原谅。”
我为鱼肉人为刀俎还这么客气,高天良一声叹息,感叹鬼子的鬼。
翻译说:“高先生,本人荣幸担任此行翻译,今天来谈一个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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