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喜欢肖喜喜的,他也是喜欢肖喜喜的,在他第一眼见到肖喜喜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这件事。他也曾经为是否要放弃的这个问题彷徨过,可是,最后他还是决定赌一次,所以他向司徒翰轩要了肖喜喜。如果大哥拒绝,司徒翰飞自己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
可是,一向好强的大哥这次却妥协了,他就这么将自己最珍重的一次心动拱手让了出来。这一点让司徒翰飞在觉得庆幸的时候又忍不住为他心疼起来,作为一个帝王到底要为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利牺牲掉多少才能最终的平静度过呢?
在这温暖的春日里,司徒翰飞无由来的觉得一阵寒冷。
权利,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
为了这个东西,你就必须抛弃你所有的一切。司徒翰飞忽然觉得大哥很可怜,虽然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可是,在这个时刻,他却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最可怜的人。就连那最单纯的兄弟之情也要靠着心机收买的的可怜人。
冗长的叹息从司徒翰飞的嘴角流泻出来,在这条寂静的小路上显得是那么空旷。
“你在想什么啊?”肖喜喜见司徒翰飞抱着自己久久的不动,忍不住推了他一下:“你是不是睡着了?”
司徒翰飞猛然从自己的沉思中回过神来,慌张的笑着:“没,没有。”
肖喜喜抬起头,盯着司徒翰飞那双有些慌张的眼睛,露出了一抹很霸道的神色:“喂,你是不是在想哪个小老婆?”
“我哪有什么小老婆!”司徒翰飞一阵哀号。
晨2
“我哪有什么小老婆!”司徒翰飞一阵哀号。
“可是,你刚才走神了呢!可见心里一定有鬼!快点老实告诉我!我可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肖喜喜很泼妇般的想揪住司徒翰飞的衣服,可是,那欢爱过后的身体上哪有衣服给她来揪,所以,一双素手就这么贴在了他的坚实的胸膛上。
顿时,刚才那激烈的场面又出现在了肖喜喜的脑海了,她的一张俏脸立刻变得娇艳欲滴,手上也像是被烫了一样立刻缩了回来,刚才想要问的什么全部都忘记了,脑袋低垂得几乎可以塞进肚子里去了。
司徒翰飞见着肖喜喜的样子,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带着磁性的磁铁一样,能将人的全部心魂都吸了过去,从此沉沦下去,永远不愿意醒了过来。
司徒翰飞也低下头去,轻轻的衔住了肖喜喜那花瓣一样的嘴唇,开始深深浅浅的顺着她雪白的颈子亲了下去。在玫瑰色的夕阳中,欲望又一次铺天盖地的罩了过来,将人没顶,怎么也爬不上来。
清晨的光柔柔的抚摸着床上的人,她皱了皱眉头,又翻了个身子沉沉睡去。司徒翰飞伏下了身子,在那张娇柔的睡颜上落下了一个吻后,才直起了身子,披上了一件内衣,走出了屏风。他径直走出了卧室,沿着那精致华美的内廊走一阵子,就来到了一间奢华的房间里,这里是淮北王府里最享受的地方——浴室,是一口巨大的池子,池子里是一股从后山上引来的温泉。
此时此刻这里烟雾缭绕,一池子氤氲着白烟,在白烟中可以看见几个丫头穿着单薄的衣服捧着沐浴的东西站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她们一个个低垂着头,手上捧着他要上朝的朝服,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绝对不会偷偷乱瞄。
站在最边上的一个丫头见司徒翰飞走了进来,主动走了过去,帮他脱掉了内衣,接着抱着他的衣服低着头弯腰退到了一边。
凌波低着头听着司徒翰飞那坚实的脚步缓缓走了过来,然后从她面前的阶梯上一步一步走了下去。她偷偷抬眼看着司徒翰飞那结实的完美的小腿和结实的大腿,然后是宽厚的背脊,顿时,一张脸孔红的像是熟透的虾子,她连忙将头低得更下来了,捧着浴巾的手也忍不住发抖起来。
等到司徒翰飞完全将身体没入了水里后,他伸出手等着后面的丫头递上浴巾,却发现后面迟迟没有动静,他不禁好奇的回头看着后面,脸孔上表现出了一丝不耐烦。
晨3
站在凌波身边的丫头发现了这个问题,连忙撞了一下身边还在发呆的凌波,压低着声音说道:“王爷等着浴巾!你在干什么!”
凌波这才发现在的失误,她慌忙抬起头,想要把自己手上的浴巾递过去,却听见一个严厉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后伴随着那个声音,司徒翰飞的贴身女侍月白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大胆!王爷吩咐过的,在这里所有的人不能抬头!你是怎么搞得!”
凌波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大呼:“姑姑饶命,奴婢已经知错了。”
“你们看什么,还不把她拖下去!”月白厉声道,对于在地上磕头求饶的凌波没有一点心软的表现。
凌波一边磕头求饶,一边偷偷的抬起了眼睛,看着在池子里的司徒翰飞。她的心里有一点奢望,王爷会出声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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