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两块布料,她在经历了无数次穿衣失败后,把自己搞得满头大汗,终于无奈的把守在外边儿的小纪叫了进来,真丢人,刚刚还信誓旦旦不用伺候,特么的连个衣服都不会穿了。
小纪一进来,便看到被折腾的惨不忍睹的衣服跟………人………她站在门口呆滞了一下,估计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不会穿衣服吧。
安诺在心里狠狠的吐槽自己。不过个小纪没有发呆太久,她回过神来后,立马上前麻利的给她把搅和成一团糟的衣服全扒下来了。安诺“…………”
为何你手法如此之熟练?接着就见小纪把那些布料一件一件捋平,在一件一件的给她有条不紊的穿上,系带,她看得眼花缭乱,不到一会儿功夫,那几块她看着像破布的衣服已经妥帖的穿戴在她身上。
安诺啧啧称奇,这衣服给她折腾一个小时都穿不上。小纪给她穿好衣服后,本来是要给她盘头发,然后看她刚洗完澡发尖都是湿的,没办法只能找来一条红绸给她把散乱的发丝绑上。不到一刻,全身就给小纪整顿妥当了,她就急着催小纪带她去书房,她急切地想要了解这个世界的情况,于是两人又浩浩荡荡的往书房去,书房在顾白榕就寝地方的隔壁,她那个小院则在他小院的隔壁,距离倒是不远。
转弯进了院子,就看到顾白榕一个人坐在小亭子里下棋,月光细碎的铺洒在地面上,顾白榕手执白棋陷入沉思,真真是明月清之下的美男子啊。听到动静,顾白榕眉间的褶皱舒展,转头看向她们的方向,看到她的时候一滞,手中的白棋啪嗒掉在了棋盘上,安诺奇怪的看着他一副失神的样子。不过片刻,顾白榕回过神,温柔的笑道,“果然是人靠衣装。”
意思是说先前她很丑咯?她给他翻了个白眼甩过去。好吧,她承认她先前那鬼样子实在是看不出来自己的容貌了。
“走吧,去书房。”知道她的目的,顾白榕起身过去。跟着顾白榕进了书房,她一进书房就看到满满的书籍,幸好书籍上记载的是类似繁体字,她除了一些看不懂,大部分字体还能看懂,她让顾白榕给她挑几本介绍这个世界的书籍,他也没多问,给她选了基本书籍后,便在另一个书案上忙碌自己的工作,不管她她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便开始认真的看书,这大概是这辈子她最认真看书的时候了。一连三天,她都在书房里翻阅有关这个世界的书籍,其中有不懂的也直接问顾白榕,这人也神奇,从不过问她为什么问这么多常识的东西,很认真的给她解答。她经过这些天跟旁人相处,以及书籍上获取的东西,大概对这里有了一点了解了。虽然淼说这里是魔界,不过她倒觉得有点像古代,同样有君王将相,同样有朝政及动乱,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里的三六九等都是由力量而定论,强者为尊,有些天生没有天分的魔族就只能当平民,魔族的平均年龄可以活到200—500之间,若是修炼的越高阶的魔族,寿命则越长。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强者会得到无上的权利,弱者只能匍匐在强者脚下,或苟且偷生,或安然度日。安诺单手撑着下巴摩擦,这是她思考时喜欢做的动作,这样的话,她在这边就方便了许多,不会被当成异类来看待。情况比她想象的好得多了,只是现在问题是,她都不知道该从哪里找淼说的神器,模样都不知道。她叹了口气,一抬头一盘松软的栗子糕放到了面前。
顾白榕微笑问道,“好好的叹什么气呢?”她不客气的捻起块丢进嘴里,入口即化,香浓的栗子花香,好吃!“烦一些破事。”她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心情烦躁。一杯清茶及时的送到手边,端起喝了一口,“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没目的就不能对你好么?”顾白榕笑,自己另外端着侍女奉上的清茶,喝了一口。“不能”安诺盯着他的脸,企图看出什么“我很奇怪啊,非亲非故的,你一个城主若是一直都这般烂好人,这苍凉城早就被你收留的人吃空了。”
“怎么会。”顾白榕温和的看着她,“小诺不是这样的人。”
安诺很想吐槽他,若是他知道她在现代逛遍各大博物馆以及富人小金库,为富人所憎恶,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说这句话。她道,“所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差点给这货带偏了主题。“小诺只要知道,谁都有可能妨害你,而我,绝对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吃过晚饭,安诺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躺尸,想着早前顾白榕跟她说过的话,她总觉得哪里是她不知道的,只不过是他不愿意说。套不出来顾白榕的话,不过也没关系,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她也不准备在这里待太久了,虽说生活这么安逸,安逸的她舍不得走了,可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也到了差不多快离开的时候了。顾白榕跟她吃完晚饭就匆忙走了,好像是有什么要紧事,她便回了自己的小院,门外络绎不绝的有人走来走去,徘徊着各种假装不经意的路过还要往里面瞥一眼的人。她见怪不怪地望天,这两天她住的小院门栏都快给府上的一些顾白榕的迷妹们给蹋烂了,软磨硬泡的想要见她一面,都给小纪面无表情的挡了回去。她叹气,也无怪乎这些姬妾这样,毕竟她从进府就受到我们顾城主的各种悉心照顾,她自己都觉得顾白榕态度很奇怪。城主特意安排的侍女,府中唯一一间有天然温泉的小院给了她住。若她是旁人只怕也都会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顾白校新纳的宠姬呢。啧啧,她感叹了一下顾白榕的生活真是幸福。的确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继续待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进展,她思索着,该出去外面碰碰运气,没准就给她撞上了呢?那个心灵鸡汤是怎么说的?不要去等待机会,要寻找机会。
“你家主子去哪了?”行动派的她,顿时精神了起来,问身侧一直守在她旁边小纪。“主子现在在书房议事,小姐要去找?”小纪回答,她想了想道,“也差不多快结束了。”
“他刚刚好像很匆忙的样子?”
“奴婢也不是很清楚,据说好像有什么大人物要来这边,不过不能透露消息,王最近都在忙。”
“哪可以去找?”安诺起身,拍了拍被她压的起了褶皱的裙摆。小纪点点头,道“主子说过,小姐任何时候都可以去找他。”
所以说为什么这么毫无防备?她轻车熟路的走到顾白榕的院子,刚走到书房外,还没敲门,门就从里面打开,她把顾白榕三个字含回去嘴里,里面走出来一个人,却不是顾白榕,是一袭黑衣的男人,看到她一眼,似乎惊讶了一下,他侧过身离开,走之前又看了她一眼。安诺皱了皱眉,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
“小诺,怎么这时候还过来?”顾白榕跟在后面出来,看到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加快了脚步走到她身边。“想跟你说个事。”
安诺看顾白榕带笑温润的脸,一下子就把那个奇怪的男人抛之脑后了,满脑子思考着该怎么开口。
“什么事?”顾白榕带她进屋,递给她一杯温茶,坐在她对面看着她。“我要离开了。”
顾白榕脸上的笑意消失,他皱了皱眉头,“小诺,是不是在这里过的不快乐么?”
“没有啊。”她想说,都快活似神仙了。
“既然如此,你在这边无亲无故,就待在这里不好么?”
“我有要事必须去办,所以…………”
顾白榕继续皱眉,“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
这个……旁人帮不了的呀所以到底有什么不放心的?“这个事我现在暂时还说不清,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啦,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娇弱。”安诺看着他,她其实很感激顾白榕,心里已经把他归为朋友。顾白榕看了看她,对上一双坚定的眸子,他无奈的一叹,“看来我是拗不过你了。”
这执拗的性子他摇了摇头,算是接受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我就是先跟你说一声,你放心点,我很k的。”她点了点他拧紧的眉心,“所以不要愁眉苦脸了。”
“我只是…………罢了,你若是走之前,有什么需要定要与我说。”他忧心不解,“若是出门了,就不能脾气那么大,要收敛自己的脾气点。”
g这老妈子式的叮嘱,她默默的瞅着他,而目,她脾气很大吗…………安诺看天,她要忍住,她不能揍金主,啊呸,不对是城主。“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顾白榕看她这副要耍赖的模样哭笑不得,“这个你拿着,如果遇到危险就捏碎。”
“能做什么用?”碎油油的玉佩捏碎?顾白榕考虑过她是个女的么………
“保命用,只有一次使用机会,不到万不得已别用,谨慎点。”顾白榕继续叮嘱她。总觉得,他若是不说清楚,她能随便摔掉试试效果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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