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哥哥,这是哪?睿儿怕……”
忽明忽暗的烛光里,睿儿面上有难掩的怯意,不安的抬头去看那个一直默不作声的绝色男子。
她跟殿下哥哥在房间里玩的好好的,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坏人将他们掳到这阴森森的房间里,哥哥这个笨蛋也不知去了哪里,都不会好好保护他们。
楚岚感到怀中的小人微微有些颤抖,便将她搂紧些,眸光自始至终未曾从那点烛光上移开,淡淡道:“不怕,我在这。”
睿儿咬了咬嘴唇,“哥哥去哪里了,睿儿都不见了还不来找。”
楚岚缓缓眨了下眼睛,“哥哥很快便会来了。”
正当此时,门忽然被打开,楚岚抬眸望去,便见那似是头领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对他微微倾身,似是十分恭敬道:“四殿下,我们主子要见您。”
楚岚复又看向那烛光,淡淡道:“他要见我便来见罢。”
中年男子愣了愣,方要再说些什么,忽听门外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对呀,怎可让手无缚鸡之力的四皇子劳累挪步,自是该我过来见四皇子才对。”
中年男子闻声闪到门边垂首而立。
伴着话尾一男子踱了进来,见楚岚抬头望来,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浅笑,“四皇子,别来无恙?”
楚岚眸中一丝波动都无,仿若他的出现早已是意料之中。
“劳烦挂念,还好。”
邪魅男子笑意一深,“咱们怎么说也有些亲缘,挂念是应该的,既然四皇子还好,那我的渊儿也还好么?”
“子渊早先是我的护卫,更是大丰国的子民,好像与云国皇帝并无何瓜葛吧。”
云国皇帝——阮敬轩挑了挑眉,似是颇为无奈地一笑道,“四皇子还是没变,张口便是国家大义,我想四皇子还不知道吧,子渊最怕这些约束人的东西了。”
楚岚微眯了眼睛。
阮敬轩却不管他,踱到桌边坐下后瞧了半天楚岚怀中的小娃娃,纳罕道:“近两年未见,四皇子何时多了这么大个女娃娃?”
睿儿在楚岚怀中一直瞅着阮敬轩,见他长得十分好看,心中的怯意早无,此时见阮敬轩问及她,便笑眯眯道:“我是渊哥哥捡来的,大哥哥你是渊哥哥和岚哥哥的朋友吗?为什么把我们带到这里?“
楚岚拍了拍她的额头,“莫要这么多话,回去哥哥知道了又要收拾你。“
这样的亲昵自然,好似他们是一家人般,其他的人似乎都成了外人。
阮敬轩眸底闪过一丝冷意,他们有他无法进入的故事了么?
唇边的笑意却更
深,笑意极近魅惑,诱惑区区一个小丫头何成问题,“我不是你渊哥哥的朋友,我是她唯一的男人。小丫头,看你现在看我的神情,颇有你渊哥哥的神韵,性情如此随她,她定是十分喜欢你吧?“
话虽是对睿儿说,眼神却斜斜瞟过楚岚,果见他面色渐冷,阮敬轩满意地笑了。
“莫要毁了子渊的清誉。”
阮敬轩挑眉,“四皇子此话差矣,子渊与本皇之间岂是他人能明了,四皇子口口声声国家大义,子渊的清誉,可暗地里对子渊存的是什么心思,莫要当我不知道。四皇子这般冰清玉洁,却对男子动情,这可真是奇闻。“
楚岚脸色越来越难看,那些心思,他未想过隐瞒,曾经的挣扎,曾经的抵触,都抵不过对那个少年的思念,在这份令人煎熬的思念中,他没有时间让自己顺理成章地接受自己对他的那份违背常伦的感情,于是他将那些不堪,那些丑陋硬压到心底,而如今,阮敬轩的话就像一把刀,硬生生将这些污秽的感觉自他心底深处刨出,让他又想到了他其实不该对一个男子动情的,而问题的最关键是,那个男子是子渊,他知道,子渊是厌恶太子的,他那个喜好男色的太子皇兄。
他不希望自己在子渊的眼中与太子一样,这是一种自惭形愧。
而阮敬轩很准确地抓住了这一点。
“四皇子别忘了,子渊与我共度七年。七年,没人比我更了解他,她对一个人好只是因为她本就是一个善待他人的孩子,而她对你特别只是为你的容貌一时所迷惑,怎可能会喜欢上你,四皇子你可看清了?”
第三日傍晚,一个少年风也似地到了明煌窟望风楼的顶层,一路上无人相拦,少年也不看旁边的人,大步流星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筷子便狼吞虎咽起来,边吃边道:“莫老板这地方找的太偏,这一路我都要累死饿死了。”
莫离笑道:“这不是风景好么,姑娘一向不是讲究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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