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瘫倒在地后,林杜仲率先带着哭腔喊道:“包县令,杜侍郎、许监事,我们知罪了!我们甘愿将功赎罪,把修建亭台楼阁所耗费的钱财统统拿出来购置粮食用于赈灾。”他涕泗横流,脸色煞白,嘴唇不停地颤抖着。
钱百万也跟着如小鸡啄米般点头,满脸肥肉乱颤,说道:“对对对,包县令,我们愿意捐赠粮食,只求您能从轻发落啊!”他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刘富才则一脸悔恨之色,声音颤抖不停:“包县令,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包县令您饶了我们这一回吧!”他双腿发软,几乎要跪伏在地。
“从轻发落?哼,晚了!尔等三人私自违规建造,致使河道堵塞,从而引发水患,使得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你们犯下如此逆天重罪,本官此次奉旨查案,定要将你们押回大理寺,严加审问!”许固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三人怒喝道,他气得胡须都在微微抖动。
许固话音刚落,林杜仲便瘫软在地,几近昏厥,双眼紧闭,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样。钱百万则肥胖的身躯颤抖不止,仿佛筛糠一般,嘴里不停嘟囔着:“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刘富才脸色惨白如纸,眼神中满是绝望,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
包勉见此情景,神色严肃地说道:“你们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犯下这等罪行,就该料到会有如此下场。”他紧皱眉头,目光如炬,透着深深的愤怒。
杜平上前一步,语气严厉:“你们的所作所为,天理难容!即便将你们的全部家产充公,也难抵百姓所受之苦。”他双手握拳,关节泛白。
此时,县衙外聚集的百姓听闻此言,纷纷大声喊道:“严惩奸商,绝不姑息!”呼声一浪高过一浪。百姓们个个义愤填膺,有的挥舞着拳头,有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前去将这三人暴打一顿。
林杜仲在昏迷的边缘挣扎着,有气无力地说道:“大人包县令,我们真的知错了,求包县令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钱百万涕泗横流,肥胖的身躯伏地不起:“杜侍郎,我们愿意倾尽所有补偿百姓。”
刘富才绝望地望着包勉等人,声音沙哑:“只要能饶过我们性命,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许固不为所动,大手一挥:“来人,将这三人押入大牢,待证据确凿后押解回京!”
衙役们得令,立刻上前将三人五花大绑,拖了下去。一路上,百姓们纷纷向他们投掷烂菜叶和臭鸡蛋,口中还不停地咒骂着。
包勉看着三人被带走的背影,对着百姓们高声说道:“乡亲们放心,本官定会为大家讨回公道!”百姓们齐声欢呼,对包勉充满了期待和信任。
“许监事,接下来还得麻烦你派人去丈量河道宽度,查明河中堵塞程度,本侍郎和包县令去这三人家中收集证据!”看着被押走的三人,杜平叹了口气,神色凝重地安排着接下来的任务。
许固点了点头,应声道:“杜侍郎放心,此事我定会安排妥当。”说罢,便转身吩咐手下差役去办。
杜平和包勉也毫不耽搁,带着一众衙役直奔林杜仲、钱百万和刘富才的府邸。
一路上,街上的百姓看到如此浩浩荡荡的队伍,纷纷驻足围观,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杜平和包勉也毫不耽搁,带着一众衙役直奔林杜仲、钱百万和刘富才的府邸。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来到林杜仲家宅,门口的家丁迅速将一行人拦在外面,那几个家丁横眉怒目,语气蛮横。
包勉见此情形怒喝道:“钦差大臣办案,其他人不得阻拦,违者以国法论处。”包勉怒目圆睁,声音如雷,震得那几个家丁身子一颤。
家丁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稍显年长的家丁壮着胆子说道:“包县令,小的们也是奉命行事,没有老爷的吩咐,不敢随意放您进去啊。”
杜平上前一步,厉声道:“奉命?奉谁的命?林杜仲犯下大罪,你们若再阻拦,便是同党,一并治罪!”
家丁们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再不敢吭声,纷纷让开了道路。
众人进入宅中,只见庭院深深,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包勉冷哼一声:“这林杜仲,果真是奢华至极!”
杜平说道:“先莫管这些,仔细搜查证据要紧。”
众人分散开来,在各个房间仔细查找。这时,一个丫鬟神色慌张地从一间屋子跑出来,正好被一名衙役撞见。
衙役喝道:“站住!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丫鬟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哭腔说道:“包县令饶命,奴婢的什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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