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明显被我气的不轻:“你就会在旁边落井下石,把他给我拉开!”
我无奈的摊了摊手:“算了吧小哥,咱好人做到底,让人家抱抱能怎么着?”
“你怎么不……”江恒被勒的难受,罗冥锋把头贴近他,鼻涕眼泪全蹭到他身上去了。看着江恒想死的表情,哥们怎么感觉身心就这么愉悦呢?
真挺可乐的,估计谁也没想到,行里赫赫有名的江大师现在这么失态。
我拿出手机给他拍了张照片,默默收藏,以后随时拿出来威胁他一下子。
罗冥锋一个快四十,看着挺事业有成的男人,现在抱着江恒哭的像是个巨婴。
“小哥,怎么?肌无力,挣脱不开?”我明知故问,江恒只是胳膊被束缚住了,两条腿还是能动的,要是他执意要挣脱,简单的很。
“我……我乐意。”
乐意?我看他欲哭无泪的表情,我还不知道他吗?一个丧妻又眼睁睁见到妻子的魂魄被白无常拉走的可怜男人,我就不信江恒能心狠的把人推开。
果然,江恒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和表情,等到罗冥锋发泄完。
最后,罗冥锋擦擦眼泪,递过来一张名片,抱歉的说了声:“失态了。”
我接过名片,发现丫竟然是个导演!
估计也没什么名气,要不我不至于连听都没听过。
我说丫怎么看着像个成功人士呢,西装笔挺的,感情还真是。
回去的路上我问了一嘴,为什么刚才江恒对范八爷的态度爱搭不理的。
江恒给我的解释是:他最讨厌别人拿阴阳宗说事。因为阴阳宗相比起大家耳熟能详的几个道派,属于几乎无人知晓的那种,毕竟本来就是个民间的教派。有些行里的有些老人因为这个原因瞧不起他师父,当然了,也不怎么能瞧得起他。
“能力强就说能力强,非要说一句‘阴阳宗你都能学到这种水平’什么意思。”
“呦,之前怎么不知道我们江大师心思这么细腻呢?”
我递给他个奶糖,他很自然的接过去吃了,看着还是提不起来兴趣。
估计他对这方面也挺在意的。
“不是我跟你说啊小哥,咱是什么?新时代好青年啊,教派什么的,你把他看那么重干什么?”
“我当然不在意这种东西,问题是那群老东西在意,不然也不会因为这种事为难我师父。”
我算是听出来了,丫不是不在意,他是心里一直记着这茬事儿,为他师父鸣不平呢。
说起江恒的家人我不怎么了解,他也从来没主动提起过。但要是说起来师父,那他可就来了兴致,估计能讲一天一夜。这让我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师父更好奇了,到底是何方圣神?
今晚本来说要多超度几个鬼,也算是第一次合作表达一下自己的诚意。谁知道忙活了一晚上就送走了一下,也不知道林开知道了怎么想。
接下来的三天,我俩几乎就是待在一块过的。白天他教我道法,晚上去超度。像周亚洁这种情况只是少数,大多数的鬼都已经想通了,一纸黄符送走了就算完事。
很是清闲,哥们都有点不习惯了。
殷心悦通知我这两天不想在学校待了,想出来放松放松,就想看看我现在混的怎么样。那哥们多好心一人啊,她要是回家就得坐几个小时高铁,偏偏这小姑娘又舍不得花钱,坐十几小时的火车回去也是正常。
我租的房子离学校不远,估计她早就想来了,怕孤男寡女的不怎么方便。
反正就住两天,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到了她放学那一天,我干脆打车到学校门口,等她放学。
不多时,就见一个拉着行李箱的身影出现在校门口,她环视了一圈,愣是没看见哥们。在她准备上出租车的时候,我终于是忍无可忍把她拦了下来。
“你丫是真没看见假没看见?”
殷心悦愣了一秒,随即惊叫一声,喜笑颜开道:“呀,这不是顾哥吗?你竟然亲自来接我,可真是太荣幸了。”
我接过她的行李箱:“那你就先荣幸着吧,这两天你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有空就陪你。”
她翻了个白眼:“呦,好忙啊,大忙人。”最后三个字拉长了尾音,带着明目张胆的不满。我对她这随时犯贱的抽象派已经习惯了,当即决定不跟她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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