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加不明所以,只能翻个白眼:“你想干什么?”她已经是强压下不耐烦了。
苏啸宇笑嘻嘻:“看呀!”
“拜托!你有什么好看的?顺便说一句,你是不是有暴露狂,我就没见过你穿上衣。喜欢暴露套件风衣去人多的地方好不好?”邱琳被他弄得神经快崩溃。
苏啸宇露出失望的表情:“蜡笔小新你都不知道?”
邱琳这才注意到他的大花短裤上印的是蜡笔小新的图案,而他刚才欢迎她回家的那句话是每次小新进屋时模仿他那个傻爹说的。
这是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邱琳彻底崩溃。她痛苦地扶住额头,绝望地越过这个表现出明显弱智的男人,径直走入卧室。她面朝下颓然栽倒在床上。
以前,在外面斗到头破血流或者筋疲力尽,她只要躲到这间屋子,总能用一个人的孤独来静静恢复元气。
现在不行了。
饶是她烦躁无比,渴望安静的思考和孙哲的关系,以便理出个头绪,显然那个奇怪的弱智男人并不打算给她这个享受。
客厅的电视声音清清楚楚,是蜡笔小新那白痴加三级的声音:“姐姐,你穿不穿高叉泳衣?”
她痛苦地呻吟——这算什么啊!
可是事情常常比她想象的更糟,接下来是苏啸宇的笑声,然后他模仿小新说这句台词。
邱琳抓过枕头,恨不得将自己埋葬。
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还真会享受生活:喝点洋酒,吃点小吃,看看卡通,还会模仿小新自娱自乐——问题只有一个:他所有的快乐都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都是以牺牲她的清净为代价的。
邱琳已经打算放弃跟他理论,此时此刻,一个孙哲已经足够吞噬掉她所有的心情。孙哲从来都是这样,他就是像是一个情感的黑洞,总得将她的好心情榨干到一滴不剩,直至和他一同沦陷入无边的黑暗和忧郁。
她聚集起一丝微弱的力气,挣扎着起身,打算关上卧室门,就当一回鸵鸟。
她刚翻身坐起,苏啸宇走入卧室。
他斜倚着门,双手环抱,看起来很放松,不过眼神却警觉而锐利,仿佛在审视着她。
邱琳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烦躁地说:“又怎么了?电视也归你了,厨房也归你了,酒柜也归你,电脑也归你……通通都归你。拜托你饶了我,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她费了很大力气才没有对他叫喊出来。
苏啸宇完全不受她的恶劣情绪的影响。他微笑,说:“别烦躁。要淡定。”他说这话时的表情仿佛是若有若无的嘲讽,可也像是似真似假的安慰。这个时候,他的表情恢复了一个成熟男人的理智。
邱琳无奈,她别过脸。这一个动作,让她无意中瞥见一样奇怪的东西。那样东西出现在完全不该出现的地方——那是一盒避…孕…套,正端端正正放在床正中。
邱琳猛地回头,怒视苏啸宇:“你玩什么把戏!”这个男人竟然乱翻她的床头柜。
苏啸宇依然保持那个放松的姿势,但是奇怪的是,他的全身散发出危险的紧张气氛,仿佛全身肌肉都在收缩,是肾上腺激素在紧张的情绪作用下的反应。
他的瞳孔收缩成深沉的黑色漩涡,旋转成无人能够读懂的潜流。
他说:“刚才我打扫房间,发现这个盒子,少了四个。这一盒套子是我三年前买的。我没有机会打开它。”
这盒避…孕…套从她踏入这间屋子就一直静静的躺着床头柜深处。这盒套子应该是三年前苏啸宇为了新婚之夜准备下的,只是连外面的塑料封套都没来得及撕开。
邱琳愣住,或者说被晴天霹雳惊吓到无语。
等她理清思路,完全消化了他的意思时,一股怒火迅速从心底冲向大脑。
邱琳直接反击:“你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
老公不在的日子,少了四支套子,请问是谁干的?这几乎可以做一句话悬疑小说了。
苏啸宇没有否认,他实际上没有其他表情。他只是静静看着她,用那种深邃而锐利的眼神。那是观察,也是审视的眼神。
邱琳气得发抖——他有什么资格干涉她的私生活?!有什么资格质问她的贞…操?!难道他以为一纸婚书就把她的灵魂和自由也卖给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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