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拿一壶酒来,酒香浸透头皮时,也许我能想出个绝妙的主意。”
——阿里斯托芬
腓力安下了心,开始思考这一仗该怎么打。
无论南北两岸,他的人都要比皮洛士多一点。
在北岸,皮洛士看起来留了四千左右的步兵,不知道战斗力怎么样,大盾很少,长枪不多,可能也是杂兵;骑兵大概有一千多,看起来长旗飘飘挺威风,不过从步兵的情况判断应该也是轻骑兵。
他留了五千步兵,大部分是不中用的轻步兵和舰队步兵,这些人都是雇佣兵和海盗;还有两千骑兵,都是色雷斯轻骑兵。总之都没什么战斗力,就算败了也没什么。
唯一不确定的,是那个营垒里面可能还有伏兵。
而南岸这边,皮洛士大概有五千步兵,排成五个小方阵,有长枪有大盾,像是某种混编部队;骑兵同样也有三千,拿的骑枪很长,不能小心大意。
他有七千多步兵,排成紧密的横队,其中马其顿长矛四千人居右,希腊重步兵三千人居左;三千精锐骑兵,这是他的决胜力量。
双方都默契的把骑兵放在远离河岸的那一侧。
河水两岸,两边的军阵都在逐渐接近。
南岸这边双方都没有派出轻步兵骚扰的意思,看来都留在了北岸凑数。
腓力已经看到了对面大旗下有个带着金盔的骑手,头上红翎飘动,胸甲闪闪发亮。
那应该就是皮洛士。
双方部队都在安全距离停下脚步,按照惯例这时应该开始战前祈祷。
就在腓力犹豫着,要不要按照贵族礼节派出使者讲点客套话时,出现了新的情况。
在北岸那座营地的栅墙上,不知什么时候站上去一个人。
实在是想不注意都不行。
那人好像没穿衣服,一手举着一根燃烧的长矛,另一边提着一个冒着浓烟的不知什么鬼东西。
然后就开始跳一种疯疯癫癫的舞蹈,一边跳一边发出各种鬼叫,高亢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军官和士兵本来已经准备祈祷了,现在都呆愣愣的看那个人表演。
腓力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这又是啥?!
“!”
有必要吗?
真的有必要做到这样吗?
说真的,如果可以选择,他现在宁愿九年前败的是自己。
至少皮洛士不会来找他寻仇。
这真是他打仗这么多年遇到的最难缠的对手。
兵力接近时他可以以少敌多,兵力差距大时他就开始使各种盘外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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