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公主殿下真的确认自己很安全么?”
萧晨可没理会吴丹霓眼里的怒火,仍然摆出一副欠揍的样子。
“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公主了,请叫我吴丹霓,或者吴丹霓同学。”
吴丹霓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从小到大接受的良好教育让她不容许自己像泼妇一般大吵大闹。
萧晨根本无视于吴丹霓的抗议,自顾往下说道:
“听说公主家里常常被莫名其妙的人光顾,他们可以偷你的钱,偷你的内衣内裤,同样可以把你的人偷去……”
“你在胡说什么?”
吴丹霓的忍耐已至极限,一对蓝莹莹的大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萧晨却还是一派不紧不慢的样子,悠然说道:
“我有没有胡说,公主应该比我更清楚,好吧,我承认,你家里闹贼,哪怕是三天两头的闹都算正常,‘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可以理解成是那小贼惦记上你家了,OK,这都能说得过去,可是,这个呢?”
萧晨说完,手腕一翻,就像变戏法一般,掌心中突然多出一柄闪闪发光的刀片来。
其时恰逢正午,冬日的阳光透过光秃秃的枯枝直直射在萧晨掌心,照到那刀片之上,隐隐反射出森森寒光。
“这是什么?”
吴丹霓一下子没看明白,诧声问道。
萧晨缓声答道:
“还记得上次我们排练舞台剧的时候,你背上的保险绳突然断了,从高台上摔下来那件事么?”
吴丹霓微微一愣,随即皱眉应道:
“我知道那次是你救了我,不用你提醒,我记得欠你一个人情。”
萧晨微微摆了摆手,一字一顿地回道:
“这个刀片就是当时我在舞台上捡到的。”
吴丹霓再怎么冷静,一听这话,脸上也不由得有些微微变色。难道真是有人想暗害自己?她心头一凛,禁不住脱口问道:
“为什么?”
萧晨并没有马上回答吴丹霓的问话,却一屁股坐在地上。
冬天的树林中,干草枯叶垫了厚厚一层,俨然一个天然的坐垫。萧晨便坐在这个大坐垫上,背*着上一棵粗壮的树干,把两条长腿放直了,又惬意地伸了一个懒腰,才好整以暇地答道:
“你老爸是不是有一幅画留给你?”
“画?”
吴丹霓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又和那幅鬼画有关?
果然,萧晨点点头继续说道:
“那幅画是我们中国的一件国宝,价值连城,估计那帮人就是冲着那幅画来的。”
吴丹霓一听那话,之前在心中郁结了十年的怨念“砰”地一下子爆发出来:
“我可不管它是什么宝!那什么鬼画,你以为我很稀罕么?要是它落到我手里,我恨不得把它撕成碎片烧成灰……”
关于那幅画和那桩事的前因后果一直是深埋在吴丹霓心里的秘密,外人自然不知,是以就连萧晨也万万没有想到,吴丹霓对那幅画竟如此痛恨,但他只是微微一愣,便又接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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