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聿谨知道南鸳生病的事,当时在包厢,南鸳亲口说的。
他让人换了剧组聚会的包厢,那是个更清静的地方,里头还有监控。
魏聿谨当时就在隔壁。
他看监控,听到南鸳拒绝喝酒的说法,还有后面南鸳内涵郑攸的那一句。
说实话挺意外。
小丫头看着安安静静,竟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
至于南鸳不喝酒的理由,酒场子上推拒的话,真真假假,魏聿谨就没留心。
后来过去了,看南鸳脸色好像是差点,但能吃能喝的,他只以为她神色不好是因为之前被逼迫。
这会儿才知道人真病的不轻,都烧糊涂了。
南鸳在酒店的房间是给原来的女三号准备的,挺不错的套间,一室一厅带厨房和浴室,跟个小公寓似的。
魏聿谨将人打横抱起,三两眼确定卧室的方位,径直抱过去放床上。
中途有当啷一声,似乎什么东西掉地上了。
魏聿谨听了一耳朵,没顾上,将南鸳裹被子里后联系陈云,让他找个医生过来。
陈云才将南鸳的助理周秋使唤走。
周秋非见到南鸳不可,防陈云跟防贼似的,陈云只得当着周秋的面联系郭明明。
当初郭明明签南鸳完全是南鸳争气,陈云只是个居中联络的作用。
等签了约,陈云和郭明明聊过几句。
郭明明知道南鸳有个男朋友,还是个挺厉害的人。
但也就这些。
再多的,有些事不是她能探究的,意识到这一点,没敢再往深了问。
电话里,郭明明让周秋不用管,周秋才三步一回头的走了。
这头陈云联络医生,房间内,魏聿谨又将昏睡的南鸳扶起来。
将人塞被窝才想起得把羽绒服给脱了。
也许是南鸳发烧,他距离又近,也是没这么照顾过人,一番折腾,竟是出了一身汗。
将剥下来的羽绒服随手搭窗户边的小沙发上,想起之前当啷那一声,魏聿谨又回身去找。
客厅靠近卧室门那一片儿,一支半掌长的铅笔无辜而静默的横躺着。
铅笔一头削开,没削皮的那头蓝绿色的漆掉了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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