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上涌,脑袋里一阵血浆爆裂的轰鸣,好在司薄年自我调节能力非凡,稳住语气道,“吹个头发,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陆恩熙痛的小脸儿惨白,又憋气憋得发红,两种色彩冲击,倒是生出了少女的娇艳粉红,不知情的很容易理解为羞赧。
“我摔倒了,撞了尾骨,现在动不了,地板这么硬,有可能摔裂了骨头。”
司薄年脚步一顿,“骨头?”
陆恩熙身上太痛,没有精力做表情管理,手指抓地撑着自己,尽量减少臀部的用力,“我也不确定,你能帮我叫医生吗?”
司薄年黑着脸,说不来是气的,还是怎么,附身,他伸展双臂,“既然怕伤到骨头,就别动,不然骨头错位缝隙更大。”
陆恩熙点头,他说得对,可是……
司薄年横腰将她抱在怀里,轻轻飘飘的动作,好像抱起来的是一只小猫,“别动。”
陆恩熙当真不敢乱动,医生诊断之前,她最好保持静止,手臂迟疑一下,揽住他的脖子,将自己贴在宽厚的胸膛上,“谢谢。”
司薄年脊背倏地绷紧,同时绷紧的还有别的地方。
怀中女人柔软、纤瘦,散发着沐浴后的淡淡清香,丝滑的长发飘到他下颌,牵引出一丝酥麻。
很轻,又好像很有分量,让他不得不珍而重之。
大步走去套间,司薄年一条腿跪在床沿上,“尾骨?”
陆恩熙不自在的别开头,不愿意跟他对视,这么近的距离,四目相对实在……吃不消,“嗯,在后面。”
司薄年拧眉,改变动作,把她翻过来放好,“趴着吧。”
说完,捞起枕头,粗鲁地抬高她的头,放在她下巴处,“别动,我去找医生。”
做完这些,司薄年站起来,一览无余的视野中……女人如钟灵毓秀的山峦,两条长腿延伸出绵绵丘壑,而臀峰拢着远山淡定的妖娆,再滑到腰窝,如幽谷……
嗓子发干,像几年没有下过雨的荆棘丛,难受得他扯了扯领带,好透过气。
走了一步,司薄年又回过身,拉扯好她的衣领,“先这么穿着吧。”
衣服湿了一片,从上面看,透出的内衣肩带分外惹火。
司薄年手指推眉,索性拉起被子,将她从脖子盖到脚趾。
陆恩熙抱着枕头趴在那里,胸部压的不舒服,又被严严实实捂着被子,可谓上有火海,下有刀山,苦不堪言。
医生来得很快,不到一刻钟就听到外面司薄年和医护人员的对话。
他英文说的很快,但吐字清晰,每个单词都发音精准。
同样是连读和失去爆破,上次他说地名时,怎么就那么凌乱?
进来的是一位男医生,放下医药箱,英语偏北方口音,“你好女士,请问可以开始诊治了吗?”
陆恩熙扭过头来,看到一张四十来岁的面容,戴着没有边框的近视镜,发际线有些高,“可以的,辛苦医生。”
英国就医出了名的难,若不是司薄年在这里,她趴到明天都不一定能排到号,何况人家还是上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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