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个副都指挥使,从七品右武郎,吃饱了撑的投贼,用点脑子想都是不可能的事。
陈思平的无知再一次刷新了众人的三观。
许安也不想和陈思平扯淡,后方还有梁山追兵,他可没有那么多功夫辩解,便向陈思平暗中使了个眼色,故作焦急道。
“指挥,许安深受国恩岂会私通贼寇,要我看来,多是统制官瞿阳早有异心,他在军中时常妄议朝政,心怀不满,人尽皆知。”
“且瞿阳性子猖狂,曾与军中将校时时争斗,多有悖逆之言,更兼我听闻他私下里结识绿林匪类,难保不会和梁山贼寇相识。”
“况军中谁不知道瞿阳武艺十分了得,三五十人亦不是他对手,怎得遇到个黄毛小贼就拿将不下,少不得就是他有意而为。”
“望指挥明鉴!”
瞿阳已经被梁山擒拿,是死是生,尚未知晓,许安既然将锅甩给瞿阳,众人亦是纷纷附和。
听着许安言之凿凿,众人又出言赞同,陈思平不过是一时间顺嘴想将战败一事甩给许安,现下有大冤种瞿阳,他也就顺势点头道。
“嗯,我早看瞿阳那厮尖嘴猴腮,满身匪气,也不知是如何欺瞒诓骗才做得统制官。我原想有着朝廷恩典,他应是会洗心革面,如今看来,果是粗俗难驯,匹夫无德。”
陈思平讲着讲着自己都不由相信了,面色通红的气愤道。
“瞿阳狗贼不思国恩,数典忘祖,好好的官不当,竟然勾结梁山贼寇,害得我军大败,我必要上书朝廷将其下罪,抄家处斩,以儆效尤!”
众人闻言,无不为瞿阳默哀三息。
瞿阳长得身强体健,样貌魁梧,他自幼习武,战阵兵法皆有习学,是济州军户子弟,善使浑铁点钢枪,从军入伍二十余年,一刀一枪拼出个统制官,又因他脾气火爆,见事不平,济州人口顺,都唤他做猛火将。
永安军中,许安最看好的便是瞿阳,奈何瞿阳性子直,不善官场生存之道,多与同僚生隙,许安重其本事却不亲近,毕竟一军之中总要有个能打又干实事的牛马。
如今需要个背锅的,那瞿阳就是最好人选。
宋江在一旁看着几人三言两语间将瞿阳构陷,虽心中怜惜,却不作声,如此暗事,作为郓城押司,他见的多了。
反正瞿阳生死未卜,也确实败于梁山之手,身为大宋将官,肯定是难逃罪责的,多一个罪名不多,少一个罪名不少。
最多等以后宋江有幸见到被六贼蒙蔽的赵官家时,帮助赵官家铲除六贼,寰清宇内,重开圣明,泽披四海,再为瞿阳洗清冤屈,将今日构陷瞿阳的陈思平好生处罚一番,为瞿阳出一口恶气。
不得不说,宋江身上是有着清流文士的影子,疏财爱名,自诩以天下为先,不管干什么都能为自己找到借口,还能为赵官家的昏庸无能找到更多的借口。
许安可不知宋江心里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不能再听陈思平废话了,若不然梁山人马追上,他就得为这个草包陪葬,那多不值得。
在许安苦口婆心的劝说下,陈思平对着梁山骂骂咧咧一通,方才又启程奔逃。
本是无事多生事,今为逃灾却惹灾。
陈思平一顿耽搁下,青眼虎李云和小温侯吕方却已是追赶上众人。
宋江眼尖,红甲赤马的吕方兀一现身,他便瞧在眼里,连忙叫道。
“速走!梁山贼寇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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