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又一个身着褐色短打的男人骑马疾驰而来,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不多时,马儿被缰绳扯得嘶鸣一声,那人翻身下地,快步走到靛蓝长袍男子面前,低头禀告:
“头儿,首峰探查的人全部失了消息,现在只有后峰两人回来,说这边的守军虽然生涩,但个个孔武有力,不好对付。”
闻言,周围的一个人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不是说预备军吗?怎么还不好对付?”
“怕不是那些个家伙大意被擒,为了给个交代,故意这么说的!”
“我觉着是,你没看这次夜探的头领是我们头儿的弟弟,他那个人,向来就爱说大话,哄得郎君和夫人偏疼他。”
“对对对!这次要不是他的人引着这些兵鲁子过来,我们也不用费这么老大劲来捉他们……”
一片嘈杂的说话声中,靛衣男人脸色又深沉几分:“都给我闭嘴!”
这话一出,四下霎时安静下来。
靛衣男人扫了眼自己的手下,狠厉的眼神让一众人都噤若寒蝉。
气氛就此沉闷许久。
突然,一声轻笑惊醒了众人。
他们纷纷循声望去,见是靛衣男人又莫名地笑了起来,顿时面面相觑。
“他们根本就不是预备军。”
靛衣男人冷笑着,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蔡上村那地方被抄,如今围在那边的就是历城的预备军。他们的四、七、八、九这几个营都是预备军,这些时候四、九营没有被调出,七、八营多数在蔡上村那。”
说着,他冷眼觑着面前俯首禀告的褐衣手下,开口道:“传信回去,问问母亲近日有无历城主力出营?”
“是!”褐衣男人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听到头领的话,便立马应了下来,转身上马离开。
见人离开,靛衣男人陷入沉思。
周围的一众手下大气不敢喘,个个都做起了自己的事来。
在一旁听了个全乎的伍州军人十分惊诧,对这男子的来历上了心。
吴厉犹在喘着粗气,可在他人看不见之处,与副将交换了个眼神。
难怪历城如此大动干戈,为了彻查奸细闹得人尽皆知。
若伍州城像这般被渗得像个筛子,怕也是闹心。
就在一片沉静时,靛衣男人起身,向手下吩咐着:“挑上八百人,去后峰探路,我倒要看看,这来的人是什么路数?”
“八百人……”被点名的手下有些犹豫,“可我们这次出来才带了千余人,一下去了八百,若是……”
“嗯?”靛衣男子轻哼一声。
那手下立时打了个激灵,低头不语。
“去把那蠢货的人给我叫来。”靛衣男子提起长刀,走向自己的马匹,“母亲这次给他安排数千人行事,结果却只剩了千余人跑到这来。既然他不会做事,就把人给我使。”
“头儿……”
“去。”靛衣男人回头看他,只沉声回了一句。
那手下咬牙,躬身抱拳,只得听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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