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教!”圣上走下来,将一张纸砸在傅昭面上,“傅昭,你瞧瞧这是什么,这是你的新妇,你成亲不到半年的新妇写来的罪己书,说是罪己书,实则全然是对你傅家门楣的不满,对朕圣旨的不满。”
傅昭用手接下,看到上面闻姒娟秀的字迹,“罪女闻姒,自知无品,恐难担世子夫人之位,且世子早有情投意合之人,罪女不愿罪上加罪,特请圣上收回圣旨,准允罪女离开赎罪,家父在时,曾被先帝赏赐丹书铁券……”
后头的话,傅昭没看下去,却也能明白闻姒的心。
圣上气笑,又站回上首,“看完了,傅昭,闻姒这份罪己书桩桩件件都在说朕错了,你错了,顺国公已死,其余家眷全部流放,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你让朕如何做,若是将她赐死,天下人如何看朕,她拿出先帝赏赐的丹书铁券,告诉朕,朕错了。”
这番话被吼出,圣上已经气到极致。
前头靖国公跪着,一言未发。
傅昭面色沉重,浑身的戾气便是快要压不住。
手指蜷缩在不断地发抖,却不是为着害怕,而是为着闻姒的书信。
她如此决绝,是彻底想与他一刀两断,再无任何的关系了。
傅昭冷声道:“臣愿担下所有责任,唯愿圣上莫要动怒。”
“你当然要担下这份责任,”自知晓今日白鸢所做的一切后,圣上的心绪便未平息过,“你可知,如今朝中是如何议论你们傅家,如何议论朕。”
此时冯总管进来通报,“陛下,太子殿下求见。”
说着又递上一盏茶,对圣上道:“陛下消消气,莫要气坏身子。”
这盏茶倒是被喝下,没有再扔向地上。
太子进来,见这副情形,也不大好开口。
只是沉声请安,“父皇,莫要动气。”
皇上用手指着太子,“你说这事要如何办。”
太子轻声道:“父皇,此时若是想要解决,也并不是何难事。当初父皇赐婚,本是想有个善待老臣家眷的心,哪怕他有罪,父皇也能落个好名声,有良善美名,百年之后史书记载,父皇都会名垂青史,可如今,闻姒与傅世子和离,还闹得沸沸扬扬,无疑是在说父皇错了,儿臣认为,此时这事只有一件解决的办法。”
皇上“嗯”一声,“你继续道。”
太子领命,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傅昭,“儿臣认为,唯有傅家上下受到处罚,才不枉父皇做此事的苦心。”
太子的话一处,长宁王也看了一眼,紧跟着道:“皇兄,太子所言极是。”
傅昭与靖国公二人倒是无太大的反应,可后头的三人开始有着小声啜泣。
然殿前失仪是大罪,她三人只敢默默流泪,不敢出声。
傅昭看向地上那张罪己书,白纸黑字,句句都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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