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一个半人高的方正铁笼里,关着一只巨大的九尾狐狸,铁笼对于体型巨大的九尾狐来说狭小仄逼,窄小的有限空间里挤满整只狐狸,狐狸在铁笼里只能被迫趴着,没有任何可活动的空隙,连转身都不可能做到。
白简州洁白的毛如今脏脏的,胸脯前的毛沾着大片红褐色已经干涸的血迹,嘴角凝结着一层厚厚的血痂。
狐狸看到秦渊后,凶狠地呲出獠牙。
看见白简州被折磨成这副模样,我的鼻子一酸。
秦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朝笼子前狠狠一推。
“看吧,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如果你再不老实,我保证,白简州绝对不是落得这种下场的最后一个野男人!”
我因为秦渊的力道向前踉跄两步,摔倒在冰凉的地下室,膝盖重重擦过粗糙的地面。
可我顾不上膝盖传来的那点微不足道的疼痛,眼里全是像狗一样被关在笼子中的白简州。
眼泪掉出眼眶,模糊了视线,很快又被我抬手擦掉。
“白简州。”
笼子里的狐狸看向我,獠牙收起,眼里的凶光温和了些许。
白简州看着我,不说话。
我不知道他此时心里正在想些什么,如果早知道会落得这种屈辱的境地,他会不会后悔当初。
长时间被关在对于他来说如此狭小的空间里,该多么难受啊,我的心脏也被狠狠地紧揪起来。
这全怪我。
我难受地刚要站起来走向白简州,脑后的头发突然被秦渊紧紧抓住,他手中攥着我披散的头发向后一拽,把我拽回他怀里。
头皮紧紧地疼痛,秦渊的冷笑自耳后传来。
“你想去哪里啊?他那里吗?”
铁笼中,刚安静的白狐瞬间暴躁起来,凶狠地呲牙,断裂劈了的爪子用力地抓挠铁笼,眼中凶光毕露,动静巨大,铁笼因为它的剧烈挣扎,哗啦作响,却依然牢不可破。
秦渊问我。
“你看看,他像不像一条狗?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半点保护你的本事都没有。”
在我面前故意贬低打压白简州。
我不服气地回他几句。
“比你强多了,你除了会使那些下三滥的卑鄙手段,还能拿出其他本事吗?你肯定不能,毕竟你只是一条躲在阴暗水沟里的杂妖,臭蛇!”
秦渊紧紧抓握着我头发的手一紧,我的头皮剧痛,下一刻被秦渊重重推倒在地上。
“死女人!”
我被推得狠狠向前铺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又再度被秦渊抓住头发,他抓带着我走向那挂了满墙的刑具。
我恐惧害怕,同时心里又异常愤怒,干脆对秦渊破口大骂。
很快秦渊暴躁地一巴掌扇重重在我的脸上。
“闭嘴!”
那股力道扇得我顿时头晕眼花,耳膜一鼓一鼓,嗡嗡作响。
冰冷的铁链啪嗒扣在我的脖子上,秦渊又拿起玻璃胶,用力将我的嘴巴和手腕缠了一圈又一圈。
昏暗的地下室里,秦渊走向铁笼旁边的一个炭炉,火炭中的暗火猩红,放在火炭上的三角烙铁也被烫地发红。
秦渊拿起烙铁的另一端,走到铁笼前。
铁笼中的白狐凶狠地呲咧着尖牙。
我眼睁睁看着,想说话,可玻璃胶带紧紧绷着嘴巴,将我的嘴缠地严严实实,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哽咽声。
秦渊将三角烙铁烫向白狐的脸,白狐本能地想躲避,但狭小的笼中没有任何可以供他躲避的空间,只能呲着牙去咬,秦渊顺势直接将滚烫的烙铁烫进白狐的口中。
烙铁与皮肉接触,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滋滋声。
我明白白简州刚才为什么不说话了,明白他口中和胸前的血迹是怎么来的了。
笼中的白狐除了口中仍在发出低沉凶狠的呜呜声,听不见一丝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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