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第二天晚上,彭嘉丁和马妆在洛大情人坡聊着风月,女小偷施毒计,马妆被气走,彭嘉丁追去,孔燕问、华纬、秦若盈分别现身。
起初,华纬忙着堵截已经得手,随时可能逃离的女小偷,茹澜又被郭雨白牵制,两人的确没有办法通过聊天软件通知对方自己的情况。茹澜体内药效发作前已经感知到一些异样,但直到她晕过去,被郭雨白检查手机时,也没能给华纬发过去哪怕一个字。
名为配合实则由“组织”派出,严格看着郭雨白行事的“老母鸡汤”老板为防止她心慈手软,也早就盯着郭雨白和茹澜的一举一动,确保郭雨白真的骗取了茹澜的信任,并将其迷晕带走。
白色那碗里有迷药,黑色那碗没有,所以郭雨白没事。但茹澜不知道白色那碗有迷药,完全不会影响她通知华纬自己遇险。因为茹澜和华纬提前约定好的本就不是有变故就发消息通知对方,而是一切正常才会发消息。换句话说,要是一方真的没有收到消息,那就表示另一方有危险。
最后,就算不知道郭雨白被监视,茹澜和华纬也没有留下任何通讯痕迹,反而很好地保护了郭雨白,让“组织”那边没有起疑,最终郭燕白才能顺利把茹澜交给孔燕问,又带华纬去医务室。
情人坡那边的三对三即使打得艰难,华纬也没有失去信心,就是因为他早就预知了胜利。
“故知胜有五: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识众寡之用者胜,上下同欲者胜,以虞待不虞者胜,将能而君不御者胜。此五者,知胜之道也。”
“所以胜利的情况有五种:懂得什么条件下可以打或者不打的,能够胜利;懂得众与寡的灵活运用的,能够胜利;全军上下一心,同仇敌忾的,能够胜利;以有准备之师击无准备之敌的,能够胜利;将领富于才能而国君又不从中干预牵制的,能够胜利。这五种就是预知胜利的方法……”
“差不多得了,动不动就谈《孙子兵法》,你以为你是水字数的网文作者吗?”谭则实在受不了,忍不住吐槽道。
“好的好的,谭大侠息怒。”华纬终于不再继续讲《孙子兵法》了。
秦若盈离开,遇见返回的彭嘉丁和马妆,又通过马妆注意到谭则,其实并非偶然。
华纬尽管没有提前算到这么多变数,但在茹澜去找郭雨白,己方少了一个战力的时候,他也考虑到了计谋用尽,武力不敌的可能,因此早就和谭则打过招呼,让他吃饭别吃太晚,尽量早些回学校。
谭则当时不解,华纬随便编了个理由,说自己要在情人坡和一个女孩儿约会,但情敌可能要来捣乱,所以谭则最好能去帮他。
谭则得知华纬遇险,和秦若盈杀了回去。郭雨白在混乱中带走华纬,倒不是真的不想救孔燕问和茹澜,只是她那两个手下并不像她这样愿意直接跟“组织”对着干,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她把华纬带去医务室,已经是对她的最大帮助了。
后来,谭则、秦若盈打败“魑魅魍魉”二人组后,也是华纬给马妆暗中发了消息,让她报警,使女小偷被警察带走。
当然,谭则和秦若盈为了照看受伤严重的孔燕问和昏迷的茹澜,无暇顾及“魑魅朱”和“魍魉玄”的逃离。更何况,这“魑魅魍魉”二人现在落到警察手里,也毫无破绽,要把他们送进警局,还不是时候。
“对了,茹澜,那个叫谭则怎么那么能打,我感觉就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秦若盈问道。
“是呀,听你说了半天,我们越来越好奇,怎么无论什么事情,只要华纬开口,谭则都会来帮忙?”郭雨白也有疑问。
“这个嘛,华纬是跟我说过一些,不过具体的细节,咱们还是让他和谭则亲口说吧。”茹澜用手机向华纬发起了视频通话。
“知彼知己者,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正好,华纬这边给孔燕问、谭则揭秘得也差不多了,正在收尾。
“这就是说,对敌人的情况和自己的情况都有透彻的了解,作战就不会失败;不了解敌人但了解自己的情况,胜负的机率各一半;既不了解敌人又不了解自己的,每战必败。你的意思是,你和茹澜充分了解所有人,因此我们都按照你俩的局在行事是吧。切,别以为只有你自己看过《孙子兵法》……”孔燕问鄙夷道。
好在茹澜的视频电话打来得很及时,华纬连忙接起,无视了孔燕问的鄙视。
“好,那你开着免提,我就给咱们队里其余几位小伙伴讲讲我和谭则的事情吧。”华纬说着,看向了谭则。
他和谭则的相识,是在边湖省可津众市的市区戴前区。那时正是高中毕业的假期,华纬和谭则乘了同一辆公交车。
谭则在座位上刷着手机,华纬站在他身边,尽管年纪相仿,但不认识的两个人本来也没有相互交谈的打算。
直到公交车车身摇晃了一下,被晃的移动身体的华纬不经意间瞥了一眼谭则的手机屏幕上的内容:“看到这条消息的人必须接受挑战。凡是名字的拼音里有Z、W、Y、R、Q、C、X、L、J、N、S、G的人,都必须转发这条文字,并发出你手机相册里的第8张照片,如果装作没看见,那么未来15天将是你的倒霉日,爱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谭则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就要转发,华纬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别信,这一看就是假的。”
谭则抬头看了一眼华纬:“为什么?”
“从实践的层面来说,这里面列出的Z、W、Y等,能涵盖绝大部分人的名字了,尤其是张、王、杨、李、刘这些大姓,在我国有几亿的人口,所以基本上是个人就得中招。”华纬解释道。
“哦?”谭则来了兴趣,“这么说,还可以从理论的层面说?”
“那当然,从理论的层面说,这一点儿都不科学,要相信唯物主义呀,哥们儿。”华纬笑道。
“哈哈哈……这样啊,说的有道理。”谭则也笑起来,没有转发那段文字。
正在这时,两人身后传来一个求救的女声:“救命,啊,救救我……”
华纬和谭则同时向身后看去,只见一个光头男人正劫持着一名女子,不断向车的尾部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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