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等他说话,软和地向他提议:“先生,你能不能扶我一把?我的头一直在撞玻璃,感觉快吐了——这车厢地方可不大,到时候你们俩谁收拾?”
洛哈特冷笑一声,把我拎起来靠在椅子背上,匕首仍然横在我颈侧。
“先生,你的刀不错,从哪寻来的?”
他露出了你很上道的笑容,非常高兴:“这也是主人教我的,他让我在炼钢的时候直接加入药水成型,这样的匕首见血封喉。”
我也跟着笑,“先生真厉害!那你拉着我一只手就行了,只要我想跑就扎下去,何必举这么高呢?你的胳膊不酸吗?”
我不等他细想,主动向他手里塞一只胳膊,“难道你对于自己的能力还没信心吗?”
洛哈特十分听信,把刀放在了我的手臂上。
谢天谢地,他的脑子还是那样不灵光。
我使劲向布雷斯使眼色,继续引他的谈兴:“先生,你的主人真的那么厉害吗?你在哪里碰到这样的奇遇?”
“我是在霍格沃茨的一个房间里——”
洛哈特突然哆嗦了一下,我立刻抽回了手——
“除你武器!”
暴躁的布雷斯全力打出的缴械咒直接卸掉了洛哈特的匕首和魔杖,那把毒刀斜飞而出,楔在窗框上——
复方试剂是有时限的,我们都在等这一刻。
突然变大变壮的人明显挤在了过小的衣服里,细窄的领带卡住了他的脖子。布雷斯一记昏迷咒把他定住,待他完全还原成本人后又打出了绳固咒。
“我竟然被这么个蠢货摆了一道。”布雷斯并不解气,看起来想把他扔出去。
“别掉以轻心,”我推开窗户,让新鲜空气流进来,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和褶皱。“你把那匕首收起来,好东西,别浪费。”
“我可看不上那种垃圾,你拿着吧,连魔咒都用不出来,还敢单独和他离开。”
“我不喜欢。”我不理会他的话,只向他伸手。
他坐在位子上翻白眼,解开了衣领,从衣服内衬里摸出魔杖还给我。
我握住失而复得的松木剑,收回了袖子里,矮身去查看被击昏的劫匪。
布雷斯则起身去检查外面的环境,看了一会又把窗户关上了,“要不是怕踪丝追捕,我现在就把这废物扔下去。你知道现在我们在哪吗?”
“在哪?”我翻着洛哈特的口袋,口吻不经意冷漠起来,“其实我现在相当于哑炮,会直接被判定为成年人,你直接弄死他也没关系。”
布雷斯幸灾乐祸,高个子在车厢里简直头顶天花板,“怎么,你因为看不到波特的比赛生气吗,卡西奥佩娅?”
“我们在哪?”我不想和他用这种轻慢的语气提我的爱人。
他不笑了。“咱们回不去了,至少现在回不去。拉车的生物是德国夜骐,只听主人的指令——我是说驯养它们的人只说德语,你懂我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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