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川乐得笑了一阵,又抱着白玦卿卿我我温存了一番,随后突然想到什么,说:“可是这几天看来,有伤口的人都得走进那个操场的范围内才能被袭击啊,那晚上这些动手的玩意儿又是什么?”
“可能是两方人?”白玦蹙眉,也没有参透。
今晚倒是出乎他们的意料,既没有来敲门的,也没有来喊人的,一夜平静。第二天看到窗外阳光洒进来的时候,白玦都有些恍然如梦的感觉。
不只他们,其他人也都没有中招,至少没人的手腕上是戴着手铐的。
早饭时间,囚犯们依旧是井然有序,没有出乱子,白玦忽然想起昨天在二楼看到的伤痕,小声道:“我怀疑,这些囚犯们身上可能都有伤,昨天我看到了一点。”
白洛川微微愣了愣:“有伤?是什么样的伤?”
白玦回想了一下,有点不确定:“像棍棒打出来的淤血,又有点像鞭伤什么的,他们衣服遮住了,没看太清楚,待会儿上楼再看看。”
司绮立刻一脸的鄙夷:“上楼隔着栅栏看能看清楚什么东西?不是我说啊,在这种命悬一线的地方,就应该大胆一点,再说了,他们都那么木,有什么好怕的,等下看我的!”
“你可别乱来啊!”林久瞪大了双眼。
“放心放心。”
话虽是这样说,但不乱来就不是司绮的作风了。
早饭后,她瞄准了三个正要一起上楼回牢房的囚犯,偷偷地跟在了他们后面,小小的身影鬼鬼祟祟,然后趁他们不注意,埋着脑袋就撞了上去。
“卧槽!”林久目瞪口呆,身体抖了一抖,“什么叫走路撞鬼,这就是活生生的实例呀!”
鉴于司绮这个怪力萝莉蓄谋已久而且用力颇重,三个囚犯没有防备,如同推骨牌一样一个撞一个,一转眼就-全部都摔倒在了地上。
司绮也顺势歪倒在地上,还‘不经意、不小心’地在爬起来的时候蹭了蹭三个人的袖子,不老实的眼珠还往他们的领口里瞅了几眼后,才在人家莫名其妙的眼光中,慢吞吞地站直了身体,然后不好意思地捂着嘴浅笑:“对不起啊大哥,我起早了有点贫血,晕了一下,你们不要介意。”
说完,便转身目不斜视地朝白玦他们走过来。
“牛!”白洛川笑吟吟地对她比了个大拇指,“力气这么大、蹦得这么欢,还能贫血,你怎么不编一个体弱多病呢?”
林久咬牙切齿:“还让人家不要介意,还贫血,我看那三个人想给你抽血才对!”
司绮慢条斯理地给他顺毛:“不要吃醋,不要生气,待会儿我也撞撞你摸摸你好了。”
“吃你大爷的醋!我是怕你有危险!你这个疯女人!”
白玦好笑地摇摇头,问她:“看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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