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三瓶啤酒下去,她就有点醉了,开始耍起酒疯来。田兵觉得她太闹腾,搞不好还会出事,付完帐以后,搀着她回到了车里。他想在附近给郑雪洋找个快捷酒店,让她在那儿住一晚上,醒酒之后再回家。田兵开车在附近兜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他架着郑雪洋去前台开了一个单人房,酒店前台的服务员还怀疑地看了他们俩一眼,意思是在说:你们俩睡单人房,不嫌挤吗?田兵看懂了服务员的眼神,连忙解释说:“只是给她开,她醉了。我一会儿就走。”
服务员给了田兵房卡,田兵扶着郑雪洋进了电梯,上了楼,到了房间。田兵一把把郑雪洋撂倒床上,然后给她脱了鞋。喝醉了的郑雪洋已经不省人事,睡得跟死猫一样。田兵把她在床上放好,给她盖上了被子,又在床头柜上留了一个便签,放了一杯白水。一切都安置好以后,田兵才准备离开。正当田兵准备关上郑雪洋的房门的时候,他听见屋内的郑雪洋迷迷糊糊地在说什么,他又走进去,想详细听听。
屋子里已经关上了灯,躺在床上的郑雪洋满口酒气地哭喊着说:“田兵……别走……我爱你……田兵……快……快给我……”
(未完待续)
爱 呢(三十六)
郑雪洋躺在酒店的床上,一道阳光柱透过酒店的窗户照射进屋内,偶尔可以看见微小的灰尘在空中漂浮。郑雪洋被这道阳光刺醒,她揉了揉眼睛用迷蒙的睡眼看了看周围。这是哪?我昨天晚上怎么睡在了这儿?谁送我来的?郑雪洋仔细回想着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还是得不到答案。
她翻身看了看床头柜,柜子上放着一杯水,还有一张便签纸,纸条上面写着:房钱已结果,醒了就回家。田兵的署名。原来昨晚上她喝多了,是田兵把她送到了这儿来的。她掀开了被子,身子往上一提,整个人坐在了床上,后背依靠着松软的枕头。郑雪洋搔了搔头发,又打了一个哈欠。她想到应该给田兵打一个电话表示感谢。于是她摸索着寻找自己的背包,看到田兵把它放在了对面的椅子上。她下了床,从椅子上拿起了包,在里面翻找着自己的手机。手机找到了,郑雪洋打开手机,发现有16通未接来电,全是郑雪洋她妈妈打过来的,最近的一个电话是上午9点半。现在几点?郑雪洋这才想起忘记了时间,她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钟,已经将近11点半了,这个时候妈妈可能正在烧饭做菜呢,也没时间理她电话,弄不好还得把菜炒糊了,干脆一会儿再给她挂电话吧,郑雪洋这么想着。
她还是想要给田兵打一个电话,至少也得向他说一声感谢。郑雪洋拨通了田兵的手机。
“喂,丫头啊。起了吗?”电话那头的田兵接听之后,上来就问。
“去,谁是你丫头啊,你知道我是谁吗?”郑雪洋很不爽地说道。
“我操,大姐,你知道什么叫‘来电显示’吗?”
郑雪洋也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特傻B,干脆岔开了话题:“田大哥,谢谢你昨天没把我送回家,还好把我送到这来。要是我妈知道了我喝这么多的酒,非得杀了我不可……”
“不至于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小姑娘家家的喝点酒怎么了,你妈就这么见不得吗?”田兵问郑雪洋。
“好么,你可是不知道我妈,典型的封建老古板,晚上九点以前必须回家,回来晚了,必须要有单位同事的证明信;周末外出规定几个小时,超出了还得说明缘由,瞎话编的太假她还不信;她看见和我亲近的男同事,她认为人家都是臭流氓,必须告诉她‘那个男的是跟我搞对象的’才可以。这一会儿,我还不知道怎么跟她老人家解释昨晚上没回家的事呢……”郑雪洋开始向田兵诉苦。
“啊,不会吧,你把你妈都说成女魔头了……那你妈不会认为我也是‘臭流氓’吧?”田兵反问了一句。
“不会的,我妈……”郑雪洋没有往下继续说。
“你妈怎么样?”田兵继续问道。
“我妈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和我在一块儿。”郑雪洋撒了一个谎。
“呵呵,那就好,那你一会儿就快回家吧,别让你妈太担心了。”
“行,我知道了。田大哥,你现在忙什么了?”郑雪洋问道。
“我,正准备去食堂吃饭呢,刚下课。”田兵回答道。
“哟,中午吃什么好吃的啊?”
“大学食堂能有什么好吃的,做什么都是那一个味儿,而且我们学校食堂做的饭味道更绝,你见过做韩国拌饭往里面掺番茄酱的吗?我问他们为什么搁番茄酱啊,人家告诉我说‘那是韩国大酱’……我们虽没去过韩国,但是也不能这么蒙我们吧,拿我们都当傻子了。”
郑雪洋听完田兵的讲述笑个不停,“哈哈哈,那你就别买那个了,换点别的吃。”
“看看再说吧,别的也没有什么好吃的,食堂做的饭都那样儿。还不如我去校门口那家板面馆吃了,一碗牛杂面加两个豆皮和一个鸡蛋,才五块五,吃的还挺饱……”
郑雪洋听田兵这么一说,感觉自己也有点饿了,毕竟昨天晚上就吃了点肯德基,那玩意儿又不顶饱,而且昨天又喝了那么多的酒,现在觉得肚子里空空的。
“行了,我先不跟你说了,我快走到食堂了……”田兵从电话那头说。
“哎,田大哥,下午有事吗?我想让你陪我去一趟家具街,我家还缺一个梳妆台,你跟我去,还能帮我砍砍价。”郑雪洋又想约田兵一起出去。
“今天下午我还有两节课估计三点半以后,就没什么事儿了。”田兵说了一句。
“那行,我下午四点在万达广场那儿等你,别迟到啊。”郑雪洋没有征得田兵的同意,就擅自定好了时间。
田兵没想过要去,但这下不去也不行了,只好说:“好吧。我下午开车过去接你。”
田兵和郑雪洋同时挂了电话。不知为什么,现在田兵每次接到郑雪洋的邀约电话,不想以前这么反感了,反倒还愿意与她一同前行。俩个人出去见面不再像搞地下接头的情报工作者一样,偷偷摸摸的;而是十分大方地走在城市的街头。田兵也变得更加关心郑雪洋起来,而郑雪洋,早就把田兵当成了自己的“朋友”,如果没有怀着孕的宋小卿,田兵和郑雪洋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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