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龙!”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人声,郑龙抬头看去,正是自己的顶头老板,金银账本孙耀。
“大老板怎么了?”郑龙微笑着,北城两姐妹不可置信地看过去,随后反应了一下,终于知道为什么郑龙这么小,却可以成为了这家客栈的老板,原来这背后还有老大啊。
“没事,听说你这招了两个杂役,我来看看,顺便提醒你一句,最近一周,能不出客栈尽量不要出客栈,无论你听到什么风声,明白吗?”孙耀面色严肃,郑龙看着孙耀严肃的表情,小心地问道:“我现在就听到风声了,不会那位银铃刀真要来了吧?”郑龙说罢,孙耀一脸狐疑地看着郑龙,问道:“搞什么?这消息都不能压下来?”
“你这意思不会是真的吧?”郑龙一抬眼,孙耀一摊手,说道:“我从来也没说是假的啊,银铃刀本来就要来了,这里就你们几个,我也没必要拦截消息。”孙耀说完,四人的反应各不相同,北城姐妹一脸的慌张,而裴旻则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剩下的郑龙则是一脸茫然,前面二人那反应是正常的,而后面的两人这是真不懂。
“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啊?”北城雪有些好奇,孙耀看了眼北城雪,继续说道:“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但是最大的可能,是亳州船帮把大河船帮的货给吃了。”
“怎么可能?亳州船帮有这个胆子?”北城玉有些震惊地说。
“不知道,那只是猜测,现在的情况是大河船帮的人死在了亳州城,银铃刀下了黄河正前往亳州,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孙耀叹着气,众人有些傻眼,而更傻眼的则是北城姐妹两个,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间谍啊,为什么会碰到这种情况啊?
“抓不住吗?”裴旻有些好奇,孙耀摇了摇头,说道:“现在的问题在于找不到那家伙,船帮大大小小数百艘船,一夜之间消失了一半,这就是大海捞针。”孙耀说罢,裴旻便想了一个主意:“他不是有孩子吗?拿着妻儿老小威胁就是了。”裴旻说着,孙耀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他,便说:“你是江湖人,拿妻儿老小威胁恐吓,未免不江湖了。”孙耀说罢,便对着几人说道:“最近若有什么人大量订购或者打包菜,最好关注一下,一千两赏银我们说到做到。”
“说什么呢,我们是贪图那一千两赏银的人吗?”郑龙义正言辞地说,“为了亳州城的安危,我们义不容辞!”郑龙说罢,不由得为了自己的行径动容。
“边去,为了赏银就说为了赏银,整出来这么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有本事你不要钱?”孙耀一脸鄙夷地看着郑龙,郑龙确实称得上不要脸:“那这不是我理应得到的嘛。”郑龙如是说道,但是孙耀却是不屑一顾,跟剩下几人打了招呼便离开了,临走前还对裴旻放了狠话:“等我此间事了,定当再与你一战。”裴旻一摊手,表示无所谓,自己血刀心法已经修炼的炉火纯青,剑招更是远胜孙耀,如果不是生死相搏,孙耀很难胜过自己,但是同样的,如果真的生死相搏,自己死在孙耀手下的可能性也很大。
“不过话说回来了,为什么我一来亳州,这亳州城多灾多难的,我咋感觉我跟个灾星一样。”郑龙右手撑着下巴,有些郁闷地说,当然了,郑龙说的这话,那边的北城姐妹俩也心有感触,这亳州城本来是深处黄河源头,函谷以西,除了西戎之外,几乎没有外敌,更何况此地还是无量山所在,高手如云,还有天下第一刀坐镇,怎么也不应该是这么一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样子。
“其实正常来说,除了西戎,亳州是没有任何需要担心的敌人的。”北城雪叹了口气,郑龙看了一眼北城雪,一下就思考到了一个问题:“对了,阿雪你是哪人?为什么感觉你对江湖了解这么多?”北城雪看了一眼郑龙,眼神中没有惊慌,只有惊喜,因为这个答案她从最开始就准备了,郑龙一次都没问过。
“我是皇城生人,我…”北城雪正欲继续把自己之前定好的人设全说出来,但是郑龙却不问了,只是说了一句哦,然后便继续问道:“皇城是不是很大啊?”
北城雪的脸上写满了无奈,让我说完我设置好的人设啊,我人设还没说完呢,我背了三天啊。
“皇城还行吧,反正肯定要比这亳州城要大。”北城玉接过茬,郑龙点点头,便笑着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皇城一趟。”
“去皇城作甚啊?这亳州城不是要把皇城自由的多。”外面传来一个耳熟的声音,郑龙微笑着走过去,看见了那位亳州食神。
“那以后不得开连锁的客栈吗?”郑龙笑着说,“今天您吃什么?”
“一份白肉,一壶酒,把之前孙耀放在这的那个酒拿来。”陈千秋笑着说,郑龙刚想拒绝,陈千秋便说:“那酒都是我的,这小子偷拿了我的酒,放在这里,还以为我不知道。”陈千秋说完,郑龙毫不犹豫地将孙耀的存酒拿了出来,并不是确定陈千秋说的话是真的,而是因为孙耀即使来了,碰到陈千秋肯定也无话可说。
“唉,刚才孙耀来了吧?”陈千秋说着,郑龙一怔,陈千秋便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道:“我的眼睛能看到人在空气中留下的真气痕迹,孙耀我认识这么长时间,我还是知道他的真气是什么模样的。”陈千秋说着,郑龙这下便起了好奇心,说道:“那您也能看见我们的真气痕迹吗?”郑龙说完,陈千秋扫过去,指了指裴旻:“陈靖宇自己练的那半瓶子晃荡的血刀心法。”指了指北城雪:“南海玄龟堂的功法,与无量山的碧波心法类似,但是防守手段要比碧波心法强上一些。”
“正是。”北城雪点点头,陈千秋看向北城玉,说道:“你身上武功参杂,这样不利于你修炼,身上应该是有一套打底子的玄门心法吧,以后主练那个吧,不然你这辈子也无法成为一流高手。”北城玉眼睛一惊,这才庆幸自己没有练习父亲所学的皇室心法。
“郑掌柜…”陈千秋皱着眉头,许久也没说出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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