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时间他就只能一个人老老实实地被束缚在柔软的大床上对着天花板胡思乱想——也许之前他有些太过急躁,以至于把那只别扭的小野猫吓跑了?
可是到了晚上青年还是会回来的。也不知道白天他都干了些什么,有时候看起来似乎非常疲惫,有时候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儿掩盖下的血腥味儿——不过不论怎样,青年每晚都会一成不变地默默搂着被锁住的男人入睡,却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魔药大师为此有些烦躁——事实上像囚犯一样被囚禁起来不论换了谁都会不好受,他能忍到现在完全是因为对方是他爱的人。
不过事情不可能一直这样持续下去,他必须想办法撬开诺亚这几天紧闭的嘴巴,打破这个僵局。但在此之前——现在已经十一点了,前两天还是准时九点回来的青年怎么还不见踪影?
斯内普皱了皱眉,有些担心对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时间在这种时候令人觉得特别漫长。随着指针渐渐向十二靠拢,饶是一向沉稳的魔药大师也不可避免地开始焦急地胡乱猜测起来。他开始后悔之前为什么要强逼着对方面对‘爱他’这个事实。该死的。
直到后半夜一点多,卧室的门才被打开,红发青年长发有些凌乱地走进来。终于松了口气的斯内普观察着似乎是有些困倦的青年,在发现对方并没有受什么伤——至少表面上看来是这样的——这种情况下,然后他才开始思量着如何开口。
诺亚没有去管男人投过来的视线,在走向大床的途中把身上的衣服扒掉扔到一边,然后爬上床钻进被窝。但接下来的事情并没有像前两天一样以一片沉默的入睡而告终,法神大人在男人惊讶的目光中主动吻了他。
灵巧的舌轻而易举地侵入魔药大师不设防备的口腔中,他用比他们相对以往无比激烈的性。爱要温柔的多的步调邀请一时间有些错愕的男人,嘶磨了很久才抬头扯出暧昧的银丝。
诺亚压在西弗勒斯身上,满足地感受着身下柔韧协调的身体传递而来的温度,凑到男人耳边叹息般地说,“一切都结束了,西弗勒斯。”
“什么?”魔药大师不解地挑眉,试图赶走脑海里冒出的不详猜测——什么结束了?还是说他们两个——就这样完蛋了?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男人不安地想要搂紧身上的青年,却在锁链的束缚下无能为力。
“我是说,”诺亚恶劣地含住对方的耳垂并用牙齿撩拨了一会儿男人的神经,“伏地魔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他得寸进尺地把手伸入到男人的衣服里抚摸这具光滑坚韧的身体,“这几天我帮邓布利多把魂器都搞了回来,那家伙已经没有了翻身的机会,灭亡是肯定的。”
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的魔药大师用尽量冷静却仍旧能听出染上情.欲的沙哑声音说,“你自己一个人去做这些危险的事,恩?”很明显他放错了重点,不过在伏地魔与爱人之间显然后者更重要些。
“呵,不赶紧解决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你怎么能心无旁骛地被我锁在身边……”修长的手指游移到男人的下半身,他隔着一层布料挑.逗着对方的欲.望,“现在你没有理由拒绝我去掉那个丑陋的黑魔标记了,也不用去费心费力地保护那个绿眼睛的小巨怪了。”他握住男人已经硬起来的阴.茎,却恶劣地不让对方满足。
“混蛋……”魔药大师压制住自己徘徊在嘴边的呻.吟,狠狠地瞪了一眼身上的青年,头顶被绑住的双手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哈……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吃醋——跟一个刚刚十二岁的小鬼?”他松了口气,随即紧紧地盯着青年红色的双眼,不放过对方一丝一毫地情绪波动。
“哼,我可没说过我爱你。”法神大人冷哼了一声,完美地隐藏了自己的真实想法,这让斯内普有些颓败,“我只知道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这就够了。”他撕开男人的衣服,然后留下一个个吻痕。
下面的欲.望得不到纾解,上面还在被爱人不停地点火,只要是男人就会觉得煎熬。此时他已经顾不得和诺亚争论爱或不爱的问题了,身上燃烧着的欲火简直令人发狂。
“诺亚……”嘴唇已经被咬出血,这个男人仍旧不肯发出一点呻.吟,倔强地任由青年为非作歹直到快要忍受不住才出声叫了对方的名字。
青年肆无忌惮地在男人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把遮挡着魔药大师的衣服化为灰烬,冰冷的锁链突然间直接贴到皮肤上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我要你完完全全地属于我……”青年低声说,“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他的手指试探性地徘徊在男人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同样忍耐着想要立刻侵入对方的欲望,“我不想再玩下去这种无聊的感情游戏,你也不用再试探我——我是不会有‘爱’这种无用的感情的。”他的语调有些冰冷,动作却温柔且热情不减,“我们保持现在的关系就很好,不需要更进一步。”
斯内普混沌的大脑因此清醒了一分,却又马上被铺天盖地的欲火席卷。
——到底是真心的提醒,还是违心的逃避,谁又能分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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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总算满意了,恩?”比青年的体力好得多的魔药大师放下酸痛的手臂,然后搂住窝在他怀里餍足的青年。
“嗯哼。”吃饱的法神大人心情愉悦,语调缓和了下来,“不过如果你还有体力能带我去洗个澡的话,我就更满意了恩……”青年懒洋洋地下达指令——他知道西弗勒斯绝对还有力气,这点从以往他总是会被折腾好久上就能看出来。不过他承认他有点嫉妒,于是故意指使对方带他去清理一□上黏糊糊的液体。
魔药大师无奈地抽了抽嘴角,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就把昏昏欲睡的青年带到了浴室——虽然这次他是在下面的一方,不过难得诺亚的动作相当温柔,让他没有太大的不适。
刚开始喷洒出的水微凉,这让赖在男人怀里的青年稍微清醒了一点。
“我想现在我们可以进行之前的话题了,亲爱的诺亚。”绝对和宽容或放弃等字眼儿不搭边儿的蛇王眯起眼审视半睁着眼的诺亚,“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这个爱逃的混蛋。”
34所谓抽签
有很多人在面对某些方面的事情的时候有一种本能的恐惧,或是因为观念上的差异或是因为曾经历过的某些阴影。比如诺亚,显然属于后者。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不可一世的法神大人算是相当单纯的一个人。从小就被保护在家族里与修炼为伍接触不到什么人情世故,然后又一根筋地固执翘家亡命天涯,途中从来不会与别人打交道一直是一个人一边修炼一边逃命,直到那个大尾巴狼伊恩把那颗单纯的心划得鲜血淋漓。
这种情况下的伤害总是根深蒂固,即使后来他高高在上地立于世界的顶端也无法拔除。所以说,不明原因的西弗勒斯总是在对方最后的防线处被毫不留情地挡回来。
但幸好这个男人一条狡猾的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你逃不掉的。”他低声在青年耳边摩擦,敏锐地感觉到怀里人轻微地颤抖。
“不要再提了……我不爱你,就这样。”诺亚靠在魔药大师的怀里,头顶的淋浴打在他的胸膛上。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声音中的一丝不确定。
“你在说谎。”此时猎物与猎人的位置又调换了回来,魔药大师的头脑异常清晰,语气肯定,“你骗不了我,诺亚。”
“我没有——”
“你爱我。”他在青年耳边重复,“说你爱我。”他威胁性地啃咬诺亚的脖颈。
法神大人默不作声,算是无声的抗议。这让男人不甘心地重重在他的肩膀上咬出血丝。
“说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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