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媳妇收了银钱,乐呵呵的收拾些东西就站在院门口等着楚潇他们,见楚潇坑了人家小少爷十两银子,反倒心下更是安稳,这样贪得无厌之人,他们也等同于以恶制恶,完全不用有丝毫愧疚。
也就心安理得的和村长小声嘀咕着该怎么安排他们三个。
哪怕天寒地冻,这会也已经有不少村民出来看热闹,知道是怎么回事后甚至有不少都跃跃欲试。
一个村里几十户人家,有人想坑这丧良心的银钱,自然也有不情愿的,对于这一种还没靠近,就会被拦住圈子外,怕说着不中听的话耽误他们的好事。
可谁也没想到,三人套好牛车根本就没给村长说话机会,直接就告辞离开。
村民们都傻眼了,这怎么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有人着急的上前,想将牛车围住,正福看这架势紧张的都出了一身冷汗。
就怕这些村民阴的不行改为明抢。
不过楚潇倒是没这担忧,这村子明显跟那些劫道的不同,哪怕做坏事也要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要是能当真明抢他反而会觉得好对付一些。
更何况那小少爷十几个仆从可还都在院子里,当真动起手想来也不会视若无睹,他们不可能因为几只已经出圈的羊,而放弃所有的羊。
“不让走?”楚潇看着挡在牛车前的几个村民:“你们再不让开,被牛踢了我一点不介意请你们村的赤脚郎中开上几服药。”
挡路的村民你看我我看你的,都觉得这小哥不像骗人的,很可能会直接撞过来,这天寒地冻路都被雪封住,要是受了伤靠那赤脚郎中那都得等死。
眼角牛车往前走了几步,村民都下意识躲到了两旁,没了阻挡几人顺利离开。
直到出了村子,闫镇深才一脸凝重回头看了一眼:“今年真是不太平。”
要知道他去年跟夫郎来府城可谓是一路畅通,几乎没碰到任何事,哪像今年又是被劫道,又是被偷被抢,还有人想仙人跳。
闫镇深抬手摸了摸自己脸颊,侧头去看还没到车厢里坐着的夫郎:“去年还说我冷脸吓人,城门守卫都一再检查户籍路引,难不成我今年变了?”
楚潇也抬起冰凉的小手去捏了一把,故意打趣道:“还别说,我深哥越看越好看,哪里还像什么冷面猎户,这要穿上一身长袍,妥妥一个俊朗不凡大少爷。”
闫镇深:“……”他在很严肃的说事好嘛,为何夫郎就能这般不正经。
三人寻了个更偏僻的村子,不过十几户人家,房屋也略显破旧。
或许是村里很少有外人过来,几人一到村民都用警惕的眼神看着他们,可一听他们为何来到此处,瞬间就迎来了不少同情的目光。
村长没将几人往任何家安排,而是让他们住村口的空院子,因着没人住灰尘有些大,不过只是借住随意收拾一下也能对付。
要说这边住的是真消停,除了偶尔有人路过时往院子里看上一眼,就没见有人过来打扰。
直到四日后,村长一大早过来敲门,说是路已经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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