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快落入天际时闫镇深在院子外架起一个小火堆,两人上山聊天时说到了烤野鸡,楚潇就心血来潮的想吃,对于夫郎的要求,闫镇深自然是答应的。
上了山都没休息就去打了好几只回来,这会入秋不管什么动物都是贴膘的时候,打的野鸡都很肥。
油脂落在火堆里发出噼啪的声响,楚潇将热好的馒头端出来打算就着烤鸡来吃。
农家人吃鸡肉大多都是熬汤,说是鸡汤养人,但吃多了总是会让人觉得腻歪,总想吃些新鲜的。
闫镇深一边翻转着手里的野鸡一边将佐料撒在上面,为了去腥气他还弄了些姜汁,要是他自己吃大概率撒些盐和花椒就是了,反正就是为了填饱肚子。
不过给夫郎的自然不能那么随意,完全是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
楚潇闻着野鸡的香气忍不住咽口水,“还要多久能好?”
闫镇深又将野鸡翻了个面,“还要一会、”
几只猎犬闻着味道也都凑了过来,但都没有靠的太近,就在几米外蹲着一个个舌头伸的老长,口水直流。
倒是小狼崽颠颠的跑过来,差点扑到火堆里,吓得楚潇拎着后脖子给拎了起来,像是吓唬狼崽一样要把它往火堆里丢。
狼崽似乎也是有些害怕火的,呜呜叫个不停,楚潇这才把它放在地上:“再不听话今晚就加个烤狼肉。”
“要是想吃狼肉我也可以去打上一头,不过老猎户说狼肉不好吃。”闫镇深继续手里的动作,好让野鸡受热均匀。
楚潇总是听闫镇深说起老猎户,也知道不管是山上这个茅草屋还是安宁村那个,以前都是老猎户的,但这人具体是谁却从来没听闫家人提起过。
“这老猎户是你师傅嘛?”
闫镇深摇头:“老猎户姓什么叫什么没人知道,大家都叫他老猎户,他也不是安宁村人,不知道从哪来的,反正大多数的时候都在山上,打了猎物就下山换钱买酒,后来年纪越来越大就在村边盖了个茅草屋。”
“那个茅草屋建起来的时候我应该十一二岁,那会没事一群半大的孩子就会跑过去听他讲故事,后来我家出了事,他就叫我跟着他一起上山打猎,他说不是师徒,反正他年纪大了有个伴一起还能安全一些。”
楚潇点头:“那他现在人呢?”
闫镇深耸肩:“我也不知道,我在山上跟了他两年,有一次回家再回来就没见到他,只给我留了一封信,老猎户不识字画了好几张画,我猜他大概是回家了,想要落叶归根吧。”
说完闫镇深就拿出一把小刀在野鸡表皮刮下一块肉放在碗里递给楚潇:“表皮的肉最好吃,你先吃着。”
楚潇接过尝了一口,立马竖起大拇指:“这个好吃。”
外皮烤的焦香干干脆脆,撒了辣椒粉和麻椒粉,微麻微辣的特别香。
闫镇深又把鸡翅膀撕下来放在他碗里,笑着道:“i翅膀烤久了会焦,这会吃正好。”
楚潇看着本来完整的一只鸡这会这缺一块那少一点,打趣道:“幸亏没有强迫症,不然这缺胳膊少腿的看着可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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