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一下就是几日,楚潇和闫镇深穿着蓑衣从老宅喂狗回来,一进院子就看到趴在屋檐下的狼崽,整个狼都是蔫头耷脑的,完全没了之前调皮捣蛋的样子。
不得不说,这个模样还真是勾起了楚潇的一点怜悯心。
他脱掉蓑衣蹲在那里摸了摸狼崽的脑袋:“可不我要剥夺你当爹的权利,都是那屠户干的。”
背锅的屠户也不想啊,他是平时谯猪,阉牛,顺带给狗割个蛋,但狼也是头一回,还被狼崽呲牙威胁。
要知道狼都是很记仇的,他都怕哪一日这狼寻着位置来报复他。
要不是闫猎户给了双倍价格,他才不愿意动那个手。
狼崽委屈的呜呜两声,还将后腿抬起来给楚潇看。
这个楚潇是真的不太想看,就摸着它的脑袋安慰:“没事啊,过几天就不疼了,没儿子也不怕,以后让皮球给你当儿子。”
狼崽似乎不太喜欢皮球,呜呜声越发委屈:“不要皮球也成,要是再有狼崽咱们再捡一个。”
“别惯着他。”闫镇深有点听不下去了,像狼崽这种孤狼,即便回了山林也不会有母狼看的上,注定是要断子绝孙的,有没有蛋蛋有啥区别。
狼崽听到闫镇深开口,就对着他呲牙,显然是把割蛋之仇记在了他头上。
楚潇刚才还温柔劝慰,看它这样直接在狼崽头上拍了一下:“跟谁呲牙呢,找揍是不是?”
狼崽呜呜呜呜呜呜。
被夫郎护着,闫镇深对着狼崽一挑眉,随后就去后院剁猪草。
楚潇又教育了狼崽一顿,差点把狼崽说自闭,看着将头埋在前腿完全不想理自己的狼崽,他这才闭嘴,去后院给闫镇深帮忙。
后院水井处建了一个棚子,虽说不大,但是容纳两个人避雨还是没有问题。
楚潇几步跑到棚子下,也开始剁鸡草,鸡棚里的小鸡都窝在一处,等楚潇将鸡草放进鸡食盆里,它们就快速凑过来,低头去啄。
闫镇深看了一眼:“快回来,别站在那淋雨。”
“我去给他们抓把糙米。”去年赵桂芝也买了几百斤的糙米,但吃的不多,如今还剩下不少,闫三妹和赵桂芝是舍不得拿来喂鸡,但楚潇总会时不时的抓上一把。
“嗯,喂完就去屋里待着。”闫镇深交代了一声。
楚潇身体底子不太好,他有些害怕夫郎淋雨生病,况且这绵绵细雨的天气,活路不多,就适合做些夜间运动。
他觉得自己这几日这么努力,说不准哪颗种子就发了芽。
看着夫郎的身影,他越发觉得可能性很大,嘴角都控制不住的扬起。
随即又安慰自己这事还是不能太着急,毕竟夫郎底子不好,还是该多养上两年,更何况都说生孩子很痛,也不知道夫郎能不能承受的住。
一时间他都开始有些纠结,一边想要个属于他和潇哥儿的孩子,一边又怕夫郎受苦。
胡思乱想一通,闫镇深还是清楚自己的,他打心里想要一个孩子,不管是小哥还是汉子都成。
毕竟成婚生子,开枝散叶都是祖上一代代传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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