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酸奶被她喝得见了底,郁桉拿着出去扔,阮听时早已经洗完澡出来,交叠着腿坐在沙发上接电话,另外一只手握着水杯边缘在转。
郁桉踩开垃圾桶盖,将酸奶盒扔了进去,眸光停留在她身上好几秒,而后跟着脚步转移开,去卧室找了睡衣洗澡。
洗完澡出来,阮听时已经进去卧室。
郁桉盘腿坐在单人沙发上,垂眸在手机屏幕上点来点去。
不多久,她抬起眼睛,眸光聚焦在阮听时房间门口。
阮听时房间门没锁,半敞开,而对方正在里面换床单。
郁桉刚从沙发上站起来,阮听时正好抱着换掉的床单出来,径直朝阳台的方向走去,扔进了洗衣机里。
“姐姐。”郁桉舔了舔唇:“你头疼好一点了么?”
阮听时没什么感情的,吐出一个简洁的字眼:“不。”
郁桉走在她后面,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到了卧室门口。阮听时到房间,回头,朝她说:“你不用再劝我去医院。”仿佛在跟她呕气似的,手指握着门把,看趋势要把她关在房间门外,却并没有真的关上。
郁桉靠在门框边,这样对方想关门也没法立马关上,足够让她把话说完:“我百度了一下,长时间低头工作,颈椎容易出现问题,也会导致头疼的。我觉得,你应该是属于这种情况。”
“嗯哼。”阮听时眼神淡淡的注视着她:“所以呢?”
“你要是实在不舒服,我可以帮你按摩缓解一下的。”
“你会?”
“试试。”
阮听时脸色有了松动,搭在门把上的手指微捻,而后彻底离开,转身往卧室走去:“那你就进来吧。”
郁桉穿着睡衣爬上了她床,对方将脑袋枕靠在她的大腿上,闭目养神。郁桉两指分别按在额头两侧,轻轻的揉捏着。
“你以前也会帮你室友这样?”阮听时问。
“以前?”郁桉想了想:“你是指大学?”
“在外与人合租。”
“没有,我这是第二次租房子,第一次租房子租的是单间,没有与人合租的。”
阮听时“嗯”了一句,听不出什么情绪。
过了半晌,又和她聊了起来:“那大学?”
郁桉漫不经心的回答:“室友之间互帮互助这种事情不是挺正常的嘛。当然我这是第一次帮人按摩,手法可能不怎么样。”
“互帮互助”阮听时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过了好半晌,又问:“你真的谈恋爱了?”
这个问题已经是阮听时第二次提起。
郁桉手指顿了下,对方感受到这一细节,眼皮跟着睁开一小缝隙。
“你好像对我的恋爱情况很关注?”
郁桉继续给她按着。
心想,当初合租的时候,也没说不能谈恋爱吧,难道对方介意室友谈恋爱?
哦——春节快到了,春节后面就是情人节。难道是怕被撒狗粮?郁桉在心里默默的揣测着对方的心思。
阮听时瞎扯了个理由:“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
这理由确实挺随便的。
郁桉睫毛颤了又颤。
好半天不见对方回答,阮听时执着的又重复了一遍,似乎不得到答案就不罢休似的:“嗯?所以谈没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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