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姓名。
玛格丽特。
职业。
学生。
为什么会出现在格威特附近?
此时距玛格丽特被俘,已经过去一周时间。这说明她已经被关在这鬼地方整整一周了,不,也许还不到一周,也许是四天或者五天时间在这里失去刻度,除此之外,这里一片漆黑,不分昼夜的伸手不见五指。
玛格丽特习惯性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但她可怜的喉咙里已经搜刮不出来任何液体,干得冒烟儿。
我在格威特大厦实习。
实习?
是的先生,在一家小型公司实习。
拿着皮鞭的萨格鲁士兵用皮鞭的手柄挑起她的下巴,笑得既恶心又猥琐,玛格丽特无法控制自己因紧张而发抖的身体。没有缘由的,那个士兵抬手狠狠给了她一鞭子,即刻皮开肉绽。周围站着的一圈士兵拿着啤酒杯放肆大笑。事实上,玛格丽特在经历长时间的暴力审讯后早已衣不遮体,双乳曝光在一道道像饿狼般的视线中。有些男人放下啤酒杯拉下裤拉链,掏出那个东西,用发红的眼睛贪婪的盯着她凌乱不堪的身体自慰,发出阵阵喘息声。
这可是个好货。他们交谈着。
啪!
这是轻轻的一鞭子,但执鞭者恶意的将鞭子的着陆点落在玛格丽特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她的乳尖立马充血破皮,红得像玫瑰花蕊。
没流血?
接下来皮鞭粗粝的质感贴了过来,萨格鲁士兵握住她的一只乳,用皮鞭细细的来回磨着,玛格丽特忍不住小声呻吟,这是生理反应她难以克制。
直到鲜红的血一滴一滴流下来,其中一个萨格鲁士兵含住那只流了血的乳,时不时恶意的大力吮吸,他们因玛格丽特痛苦地呻吟而放声大笑。
有手指划过她的下阴部挤过隐秘的花蕊塞进她的下体,他们用唾液作为润滑,但那里仍旧干涩的要命
突然,围着她的人群散开,其间不乏有些抱怨的声音,但伴随着让开让开!的命令声,之前审讯室中散漫、无纪律的氛围霎时间消失。
有光线射过来,玛格丽特努起力气抬眼望过去,那是一群配了枪的士兵,步伐一致,纪律严谨。跟他们相比,这里的士兵简直像地痞、混混,是狱卒而非军人。他们簇拥着一个身量高大的人快步走来,那男人军官帽下的脸被阴影覆盖,只留下一个棱角分明的下颌。带头的士兵大声呵斥着还不快滚!暂停一切工作!腾出审讯室!
此时玛格丽特竟连仰头的力气也没有了,头毫无生气的垂着,仅有的精力只够支撑着眼皮。她看着一双双腿迈过审讯室的门槛,它们大多是急促的,合体的军裤勾勒出年轻又蓬勃的腿部肌肉线条,这线条一直绵延着被束进它们脚下的军靴,这些军靴有着与它们的所有者们年龄所不相符的陈旧,陈旧大约是由萨格鲁徒步到普利切的那几百公里造成的,就是这些陈旧的靴子们蹬开了普利切的国门,从此,成百上千万的普利切人沦为下等人,不得不过着屈辱、心惊胆战的日子。
思绪被打断,有士兵将她向后反绑的手解开,揪着她的头发准备将她从审讯室拽出来关进满是囚犯的监禁室,那姿势同揪一条狗的后脖颈没有多大分别。
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穿过铁制栏杆,绕过士兵们窸窣的碎语,爬过落满枯草的地面,挤过审讯室即将关闭的铁门,不容易的钻进她耳朵里。很久以后她才得以将男人的语气体会透,那不是平静,是冷漠。男人讲:把韦恩霍特带过来。
韦恩霍特?!
这个名字像道闪电劈进玛格丽特心中,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回头望去,顿时心如死灰。
眼前人与她脑海里闪过的人像一致,唯一不同的是,她脑海中的韦恩霍特威严、庄重得像一尊雕塑,胸前的高级将领勋章永远那么闪烁,是普利切人们心中的民族英雄,而此时眼前的这个人合着眼、毫无生气,卷曲的白发没有尊严的乱七八糟着,被士兵们粗鲁的反扣着手,俨然一副颓唐的六十岁老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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