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这个疯子,咳咳……”
苏玉容被染柠这些话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猛烈的咳嗽了起来,曾柔在一旁一边为苏玉容顺着气,一边安慰道:“夫人,你先消消气,反正人又跑不了,还是先等少爷醒来后再说吧。”
“对,对,安儿,安儿~~”
被曾柔这么一提醒,这位沈夫人才又想起了那躺在床上仍是昏迷不醒的儿子。
那许大夫又是针灸,又是喂药的,只这折腾了半日,躺在床上的沈佑安依旧双目紧闭,气息微弱,脸色自诡异潮红变作了毫无生气的灰白,眼见着这情况比他们方才进来时还要糟糕。
“安儿他,怎么样了?”
“哎~~”
苏玉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上前就扯住许大夫染血的袖子。
“许大夫,这么多次了,都是你将安儿的命拉回来的,这次,你也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苏玉容将所有希望都放在了这许大夫身上。
许大夫面露愧色低下了头去,“恕老夫,无能为力。”
“夫人?”
似惊天炸雷在脑中劈开,苏玉容身子当即就不稳的向后栽去,幸亏一旁的曾柔将她稳稳的扶住。
“咳咳。”
一声轻咳自屋中的某个角落响起,一身素衣长衫的李莲花和一身宝蓝色劲装的方多病自无人注意的角落里走出来,走到众人眼前。
苏玉容这才想起,这屋子里除了她初云庄的人,还有李连花和方多病这两人,只是此刻,她也没有心情去管两人。
目光在短暂的落到二人身上后就收了回来,被曾柔搀着坐到床边,看着床上随时会离她而去的儿子,难过的抺着眼泪。
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就见那位一身书生气的李先生走到她跟前,语调平和的对她缓声轻言道:“若是沈夫人不介意的话,可否让在下试试。”
“李先生,这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李莲花对她有救命之恩,苏玉容心中自然感激,但却不足以让她拿自己儿子的性命去冒险,也就毫不掩饰自己的那些怀疑不信。
“不瞒沈夫人,我呢,时常游走于乡野之间,像沈公子这样的病症亦见过多次,多少呢,有些经验。”
“那个,看沈公子这情况怕是熬不了多久了,要是再不医治的话,怕是……”
“哎呦,瞧我,一时着急竟说错了话,沈夫人莫怪,莫怪。”
“哎~~”
口中说着道歉的话,脸上却没有一点道歉的意思,未了还不忘轻叹一声,再加上他脸上那副可惜了的表情,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沈佑安的情况似的。
看李莲花这一本正经饶有架势的样子,苏玉容不禁有些动摇,“李先生真得有办法救得了安儿?”
“自然。”
“治病救人并非儿戏,后生可不要逞一时之能做下错事。”
许大夫并非是瞧不上李莲花,只是做为一位长者好心的提醒一下李莲花这个后辈,李莲花知这许大夫没有恶意,正要谢过,方多病却已是耐不住性子的站了出来。
“许大夫可是还有其他的法子?”
“没有。”
“既然没有,许大夫说这些是何意,怕不是害怕人被我们救醒后砸了你的招牌。”
“这,”
“小宝。”
李莲花上前将方多病拦了下来,“抱歉啊,小朋友不懂事,许大夫莫怪。”
“无妨,是我唐突了。”
小小的插曲过后,苏玉容已起身将地方让开,只这心里还是不大相信,眼盯着李莲花不敢有片刻偏离。
直到李莲花自腰间掏出一枚银针轻轻的点刺在沈佑安眉心处的印堂穴后,看着沈佑安的胸口渐渐有了轻微的起伏,苏玉容这才眉宇舒展,面露惊喜的信了李莲花。
就是在一旁看着的许大夫都被李莲花露的这一手给惊到了,印堂穴,可生可死,稍有差池,便是无可挽回的后果,眼见李莲花不过二十六七岁的年纪,却能精准的掌握住这点刺的力道,不由心生敬佩,在看过了沈佑安的情况后,毫不吝惜的赞了一声“后生可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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