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的脸上那时候不知道长了什么东西。
额头一片已及左脸颊皮肤犹如正在燃烧的蜡烛,到处是皱巴巴的,手一碰就会腐化。
搞的脸上多是大大小小的坑洼,亲戚们来串门时见到我就会说:哎呀!这孩子怎么长成了个大窟窿,完了以后有得愁了。
父母知道后,叫我时刻待在屋里,不许我出去。还骗我说只要你出去,外面就会有一堆死人抓你,可吓人了。
他们还真当我是三岁小孩被吓大的,我说根本不怕这些死人,我有动感光波。
于是他们就哄我,多给我零用钱买东西吃,收了钱的我也不好意思在出去外面。
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没有玩伴,成天待在家里是很无聊的,这段时间是很不快乐的。哪个像我这么大的孩子不快乐!
而且那个时候手机还没有普及。寂寞的我只好吃零食,但是往往白天就把零食吃完了,到了晚上那是非常的寂寞。
我受不了,不管有没有死人,我也要找隔壁家的女孩子跳跳绳,捉捉迷藏。
原来我父母说的话都是对的,真的出现过死人。
记得那天晚上的月光很温暖,照在我的脸上,感觉痛痒的窟窿不发作了。淡黄色的微光贴在邻家女孩的头发上,她跳着绳时那辫子一甩一甩的样子可爱及了。
我禁不住要打声招呼,待我走近她的身边张口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倒在了地上,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她躺在地上使劲的说“啊!鬼啊!别找我啊!”
我都没来得及喊出一句小妹妹的招呼词。哎呀莫非真的有鬼,果然要听父母的话,晚上不能出来。我不敢往后面去看鬼的样子,只是感觉背后阴风吹浑身哆嗦,还时不时发出“乎乎。”声!
快跑啊!妈呀!鬼啊!我要要回去找爸妈,在我奔跑的时候还有鬼的声音在叫我:还跑,你个鬼骷髅,把我闺女怎么了。
“啊!鬼别来找我,我要回家找妈妈。”一路上我大哭大叫,真后悔晚上为啥要出门。
别以为我哭鼻子是个胆小鬼,这么小的年纪遇到鬼,要是换做下个小朋友估计回家的路都找不到。
可是我的家里门给锁住了,也不知道父母去干什么了,难道也被鬼抓走了?这时感觉好无力,四周都没有人,我就边哭,边叫“爸爸!妈妈!”
叫了很多声爸妈,都没有回应,我的哭声越来越大,感觉这世上就剩我一人,我盼玩能来个活人就好了。
终于被一句“傻孩子,就知道哭鼻子!”给带来了希望。
父母摸着我的头,苦笑道“你啊!你!从隔壁就听到你在哭,邻居们都在跟我说是不是你家的孩子,怎么再哭啊!是不是被吓到了。说了外面有坏东西,你就不信大人的话。”
这回我可老实了,躲在小黑屋里再也不想晚上出门了。差不多三个星期左右,脸上的窟窿好的差不多了,那些坑坑洼洼的地方,都结成了厚厚壳,我想顶多一个星期我就可以出门见人了。
父母担心我耽误的学业太多,也不管我现在没完全恢复,早早的给我转了校,送到了一所新的学校。
我也蛮高兴的,能够重见天日。初来乍到要和同学们搞好关系,下课的时候我亲切的拍了下同桌的肩膀说一起去玩。
但换来的是:走开!你个长的窟窿的丑东西。看来同桌不待见我,没事我去找其它人,同样的方式,他们同样都说我丑。我真的丑吗?甚至我迎来了一个外号丑男,或者面具男,原因是我脸上的壳就像带了面具样。
同学们不欢迎我就算了,感觉老师好像也不待见我。上语文课的时候,我积极的举手发言,没有一次点我发言。
毕竟也是个五十岁的老头了,怕死嘛。有一次当课堂上只有我一个人举手发言的时候,他朝我这次看了看,他的嘴巴鼻子眼睛甚至脸好奇怪,弯曲的要从我的视线挪走。
语文老师的脸大,上面都是些黑黑的芝麻小点,耳肥,鼻子也大,说话时声音斯斯的,大家叫他邓叮咚。
为什么叫邓叮咚,实在是老邓坏的很,每次给我们布置的学业就是把今天讲的课文抄写五遍,根本不想要我们早点睡觉。
当我们完成不了作业时候,就叫我们站在教室外围成一团,每两人一组,用五个手指,往对方的脑袋木鱼上敲啊。我们的脑袋就像那被和尚敲的木鱼,手敲在别人的木鱼上发出“咚咚!”的声音,老邓说要到这声音一百次。
敲完叮咚后,还要我们把原来抄五遍课本的,继续抄十遍。敲叮咚有时候也是好事,比如平时和对方有矛盾时,到了敲叮咚时,敲别人的木鱼就没什么顾忌,那能下多大手时,下多大手,搞的木鱼发出原寺庙里的声音。
记得有一次,我没有完成老邓布置的作业。被搞到外面敲叮咚,与我互相敲木鱼的是林琴,我看她是女孩,所以敲叮咚时,就下手很轻。
我想下手轻了,她也会下手轻点的,不能在像上次,和一个有过节的人敲木鱼,那是把身子跳起来,利用下坠的力量提升手指的爆发。
在敲她木鱼时,我就故意把手抬得很高,眼神紧绷,让人看到敲的很重一副连女孩都不放过的样子。待到手指快要敲到木鱼时,我就控制手指的下落,使使力量减少,最后她木鱼也就没有发出“咚咚!”声音。
等到林琴来敲我木鱼时,我眼睛朝她转了几下,伸直了我的木鱼。我想她应该懂得刚才的下轻手,林琴看了我眼神,点了点头。女孩子果然都很善解人意。
我不免微微一笑,“咚咚!”我往外张的脸就立刻往回收缩变成了紧绷的苦逼脸。不免叫出“啊!啊!”我要哭了,狠狠的望着林琴,这就是所谓的下轻手,怎么感觉比上次那个报我仇时的人,敲的还要痛,通很多。
林琴见我这样,她双手一摆,微微一笑,还能笑的出来,我好恨不该相信女孩子。
“不!不好意啊!我刚才发现老邓往我们这边看,眼神很凶恶,所以才下手重点。你是知道的要是被老邓知道敲的轻轻了,他会亲自动手的,我俩刚才就白敲了叮咚。下课我请你吃东西补偿你行吗?”
我能怎么样,当然选择原谅她。像我小时候,只要有东西吃,再大的矛盾都可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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