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娇娇没有怕乔声这一句句威胁,毫不在意待会儿自己又会面临怎样的惩罚,她只是微笑道:
“乔声,在这个地方,你顶多困本公主三日。”
三日之内,兵临于此她必剿灭这个地方。
漆黑深夜里,公主府内灯火通明,狼藉一片,到处都有被翻找过的痕迹,来往的奴才丫鬟提着宫灯,从道上疾步走来。
落春焦急问道:“可曾见到殿下下落?”
那丫鬟只是摇摇头:“回姑姑,东宫与公主府来往的所有道路,奴婢等人都找了个遍,并未寻到殿下的蛛丝马迹。”
语罢,她小心地抬起头向落春问道:
“会不会是殿下……一时贪玩,误了时辰?”
从前这样的状况并不在少数,有时九公主一个月都在那花巷之中吃酒玩乐,对于公主府这个地方,也不过是偶尔起兴回来几次罢了。
她们并不清楚为什么落春姑姑面对九公主迟迟未归会这么在意,现在的九公主,虽说比先前温存了些,也没有常去那些乱糟糟的地方。
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们更偏向于自己的猜测,甚至开始有侍女对夜半寻人感到不满:
“是啊,春姑姑,说不定是殿下又像从前那样,在酒楼里流连忘返呢。”
话音未落,她那张俏美的脸上猛然被扇了一个巴掌,鲜红的手印浮现,那侍女刚想质问,却见落春精明的眼中怒意直升:
“放肆!殿下尊贵之躯岂是你们这些奴才能够议论的。
倘若殿下今夜出了什么差错,你们又该如何担得起这个罪过。
那时我自会向天子禀告,该罚的罪过,一个都别想逃!”
与此同时,有一名丫鬟急匆匆跑来,身后跟着诸多奴才,她气喘吁吁地对落春说着:
“春姑姑,上京所有的花楼酒巷,以及所有的赌坊,奴婢都遣人去寻过,依然没有殿下的身影。”
落春皱着眉,这次失踪的不仅是九公主一人,还有那堆新上任的侍女奴才。
原本她就不信任那些人,想亲自随着洛娇娇前往东宫,洛娇娇拒绝了她的想法,只是让她安心在公主府里处理事务。
如今殿下失踪,定是与那些新任的丫鬟逃不了干系。
落春突然瞥见,容鸩的马车正在朝府内走进,她心中暗喜,连忙向前拦下马车,向车内问道:
“敢问容公子今日可曾见过殿下?”
她心里一阵担忧与焦急,只能把这最后的期望放在容鸩身上,希望他能够提供什么线索。
容鸩这才缓缓下轿,落春瞧着他的面色十分疲倦,听到落春的话时,他眉头一皱:
“她怎么了?”
落春犹豫一会儿,还是决定全盘托出,她现在没有别的希望了,索性把洛娇娇去株木山的事情连同江凇也一并交代了出来。
她还是很怀疑,洛娇娇的失踪会与株木山那次拍展有关,落春没有任何办法了,她心中隐隐有种直觉。
或许容鸩,能够找到九公主。
容鸩听完落春的叙述时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变化,只不过当他听到洛娇娇花万金来买下江凇时,漆黑的墨瞳折射出危险的冷意,微眯起,又反问了一遍:
“殿下用着南安王府的一万金,去买了一个男奴?”
落春有些惊讶,她原以为洛娇娇和容鸩说过江凇的事情,现在看来,容鸩似乎并不清楚江凇的存在。
她又疑惑说了一句:“殿下就是自那夜回来后,心情烦闷醉酒的。”
身后有丫鬟不知天高地厚地笑了一声,小声和旁边的人聊道:“看来是殿下未能得逞,才会去寻着容公子的怀抱。”
落春瞪了那丫鬟一眼,那人才悻悻闭了嘴,若不是容鸩在这里,她定然要赏那丫鬟一掌,再带回府中以宫法相罚。
容鸩却不知怎的来了兴趣,他慢慢走到那个丫鬟身边,与夜色相称的眼眸深邃夹杂着几分笑意:
“你说,殿下是未能同那野奴作乐,才来寻我?”
那丫鬟面色羞红,她不敢抬头看容鸩,只是低下头,柔柔地回了一句:“回公子,奴婢只是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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