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uyyy三皇子做事很果断,当即就安排向虞国出售丝绸绫罗等事宜,回到梁国都城不过十日,第一批的十万匹丝绸就启程从梁国出发了。两个多月后,陆续到达了虞国,由朝廷出面,将货品批发给大都的丝绸商。林掌柜的丝绸铺就是在这批丝绸到达前半个月正式开业的。转眼就到了二月,天气逐渐回暖。大都城中官宦家的姑娘夫人们要陆续制作春装新衣,丝绸铺和几个成衣铺顿时热闹起来。林掌柜最开始不敢多拿货,尝试着拿了三百匹上好的丝绸,没成想两天不到就卖完了,而且还有不少人预定新货。林掌柜心中有了数,趁着当下旺季,果断加购了三千匹。大都其他几个丝绸铺子没有林掌柜这样的手笔,依然每次两三百匹的收,最多不过五百匹。半个月下来,林掌柜的丝绸铺势头一日高过一日。叶宁语看着林掌柜送过来的这半个月账本,心中也很是满意。她又看着刚刚送过来的二十多匹丝绸,尽数让人送到江氏院中。江氏见到这么多上好的丝绸,立马叫了裁缝来府上,为府上各位姑娘们量了尺寸,给每人做几身新衣。几日后,新衣便做了出来。其他姑娘都只有两件,送到秋水院的却是三件。叶宁语望着三件精美衣裳,问青连。“母亲多送了一件吧?”
青连和绿珠对视了一眼,皆捂嘴笑着。“姑娘莫不是忘了,还有几日就是姑娘生辰了。夫人特意吩咐,这件衣裳,是给姑娘做的生辰新衣。”
生辰?叶宁语在心里算着日子。是啊,再过几日就是她的生辰,这一年过得可真快啊。叶宁语正想着什么,叶安珺来了秋水院,他手里拿着除夕前从秋水院拿走的那本《鲁山集》。“长姐,这本书我看完了。”
距离科考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叶安珺这些日子也没有太多的时间看其他书,要好生回顾以往学的东西,争取多背诵一些。看到这本鲁山集,叶宁语才想起来,这几本书在她这里放了好久。虽然白承之的意思是将书送与她,可无功不受禄,再加上这几本书都十分难寻,怎么说看完都该还回去的。她这样想着,转头便对身旁的青连吩咐道。“明日你让人把这几本书送到文渊书铺还了。”
叶安珺听到这话,却是想起了什么。“长姐,干脆我明日带去国子监,帮你交到夫子手里吧。”
叶安珺说的夫子,自然是白承之。自从白承之给他们上课,叶安珺便觉得国子监的课程有些不一样了。他也说不清哪里不一样,但白先生总能以最简单的话语,将一些极为复杂的道理讲明白。每听一次这位年轻夫子的课,他都觉得受益匪浅,对白承之此人,叶安珺也多了几分敬佩。“这……”叶宁语在想叶安珺的话,没等她开口,又见叶安珺道,“白先生将这几本书借给长姐,怎么说也得亲手还给他,我到时候再代长姐表几句谢意,也不失礼节。”
叶安珺说得有理,叶宁语便没再拒绝。干脆把另外几本书一起拿过来,让叶安珺明日带到国子监。“听说国子监的学子们,都很敬重白先生?”
看着自家弟弟刚刚说起白先生时,一脸敬重的模样,叶宁语不免问道。叶安珺连连点头,将白先生在国子监给他们上课的情形说了一通。不过,他也说了叶安舒的遭遇。“我们的课业要轻松一些,阿舒他们就比较惨了,每上一堂白先生的课,就跟没了魂一样。”
叶宁语轻笑,“你们马上要科考,课业以适当为主,不宜过紧。阿舒他们的课业向来松弛,是该多管教些。”
“阿姐,你和白先生说的话一模一样。”
叶安舒看着自家长姐,露出一抹略显探究的笑。翌日一早,叶安珺带着几本书,和叶安峥、叶安怀两兄弟早早去了国子监。晚课之后,叶安珺在课室外叫住了白承之,将书还给了他。白承之拿着书,眉头皱了皱。叶安珺忙道,“长姐知道这些书都是极为难寻的孤本,她已看完,托我亲手交给先生,当面向先生致谢。”
听到这里,白承之的面色好了许多,他接过书。“叶大姑娘和我还真是客气得很。”
叶安珺听到这句话,有些不自在,随即偷瞄了白承之一眼,也不知这话该怎么接。正巧此时,有两个人勾肩搭背从叶安珺一旁路过。白承之看着往国子监大门方向走去的两人,微眯着眼,“叶安舒。”
叶安舒刚刚太过得意忘形,压根没注意到这边两人,一个是自家五哥,一个是白承之。“嘿嘿……”叶安舒嬉皮笑脸地走过来。“还没到下学时间,怎么,又要逃课?”
白承之一脸审视。“我们今日的课业都做完了,今日有事,得早点走。”
白承之不为所动,他将一只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腰杆,一副不放人的样子。“你先说说有什么事?”
叶安舒的眼珠子转了转,凑到白承之面前。“三天后长姐就要过生辰了,我得出去给她挑礼物啊。”
白承之的眸子动了动,他看了叶安舒一眼,没有说话。“五哥,你的礼物可选好了?”
叶安舒又看向一旁的叶安珺,像是在刺探什么要紧的军情。“嗯。”
叶安珺点了点头。叶安舒顿时来了兴趣,“你挑的什么?”
叶安珺有些迟疑,白先生还在这呢,八弟问话竟也不挑场合。可他一抬头,却看到白承之竟一脸好奇的模样,似乎也在等他的答案。奇怪,白先生也关心这种小事?叶安珺心里嘀咕,嘴上却很诚实。“我给阿姐绘了个扇面。”
扇面?这个东西倒是新奇有趣。叶安舒一听,苦着脸。“五哥,你都快科考了也不嫌折腾,准备的东西这么别致,那你今年的礼物,岂不是又把我比下去了?”
叶安珺笑了笑,“礼物全凭心意,哪里就要拿来比了。”
“阿珺说得对,礼物全凭心意。”
白承之笑着看向二人。叶安珺却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白先生什么时候和他的关系如此亲近了?母亲和长姐叫他阿珺,他听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白先生毕竟是他的夫子啊。这声阿珺,他听着着实感觉别扭。见五哥和夫子一唱一和,叶安舒嘟着嘴,也不说话。“你还不走?”
白承之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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