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婆子就在前院收拾碗筷,怎么也没料到有人不仅留了下来,还绕到了后院“听墙角”。
低矮的土墙外,女人搂住无形的空气,半个身子都探在外面。
白筱直勾勾地盯着邪祟,后者长得和村里人都不太一样,他的肤色并没有常年劳作的黑黄,反而十分白皙,破破烂烂的衣服下,藏着劲瘦的腰身。
若不是那张脸还散发着葱茏青嫩的气息,换谁站在背后看,都会以为他已经是个青壮年。
他浑浑噩噩地混在村民里,乍一看没有任何异常,一旦撕开那层障眼法,谁都会觉得他的存在异常突兀。
白筱却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
她穿着滑稽又不合身的乡下婚服,身子像条蛇一样,死死地缠在少年的脖子上,目光从他的下巴扫到挺翘的鼻翼,再一寸寸地移进那双冷漠混沌的眼睛里。
“我刚才都听说了,你父母双亡,在村子里连饭都吃不饱。”
“好不容易才长到十八岁吧?难为你能长这么高。。。。。。”
葱茏的手指划过少年邪祟的面部棱角,白筱根本不顾背后的动静,一心一意挑弄着非人的存在。
“你知道我值多少钱吗?两万块。”
“孙家在山里地里刨食,一家三口攒了快十年才攒下来,为孙家汉娶了一个老婆。”
“可你不一样,你又没有钱又出不去大山,以后只能打一辈子的光棍。”
“现在就有一个最好的机会,你把他杀了,把我带回去藏起来,不花钱就能有个老婆。”
白筱幽幽地盯着近在咫尺的邪祟,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出现在这里,就像是坚不可摧的石像破了一道裂缝,嗖嗖地往外透着风。
她不怕他面无表情,也不怕他袖手旁观。
既然会站在这,就意味着她的眼神与勾引起了效,正面效果负面效果都行。
边桓没有躲避,也没有前进。
他就像一座油盐不进的石像,冷眼瞧着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将它拉下祭坛。
呼呼。
孙家汉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双眼发光地盯着买来的女人,她穿着最老土的大红色婚服,趴在窗台上的姿势,将傲人的身段显露得淋漓尽致。
他急不可耐地扯着白筱的裤子。
“他在扒我的裤子。”
白筱头也没回,她凑到邪祟的耳边,将所受的遭遇同步给他。
“他的手伸上来了。。。。。。光看着能解馋吗?你今年才十八岁,可以蹭吃蹭喝,但能蹭别人的老婆吗?能尝到女人的滋味吗?”
“臭娘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孙家汉抬头,只看到白筱奇怪地搂抱着一团空气,正对着前面娇声说着一连串他听不清的话,只给他留下一段修长白皙的脖颈,连个侧脸都看不到。
喝了酒的脾气受不了委屈,他当场就扬起手,拽住她的头发,将她硬生生地从窗外扯了回去。
另一只手又急吼吼地扯自己的腰带。
“臭娘们,还不快来伺候你家汉子!”
他的力气很大,白筱疼得眼角渗出泪来,眼巴巴地盯着外面的邪祟,无声无息地张了张嘴。
——杀了他。
——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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