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巴基问。
“和以前一样。”泽莫回答,他起身时仿佛又感受到了超声波,但是那痛苦只是一瞬间,他甚至连手都不抖就抽出了输送营养液的针管。
“彼得。库尔布呢?”他下床问,“他仍然昏迷?”
“是,不过医生判断离他醒也过不了多久了。我和旺达得去看着,你也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托尼:时时刻刻被嫌弃……
泽莫:(白眼
巴基:闭嘴,不然我就堵上你的嘴。
快银:卧槽你想对泽莫干什么!?
队长:吧唧你想干什么!?
☆、同归于尽
泽莫在想这是否是他第一次没有被手铐铐着经过神盾局的走廊,他发现他的记忆有点模糊,也许是因为过了一年的关系,即使他并没有感觉到那是一年。
四周人来人往,不少特工会和巴基打招呼,看起来他的人缘挺好。许多人会将目光在泽莫身上停留片刻,接着移开。泽莫发现那些目光没有恶意,大都是探究,少许是好奇,这不出乎他的意料,即使是在 “枪击斯塔克案”受审,他名声最臭的时候,舆论也从来是偏向他的一边。在媒体的大肆渲染下,他成为了一个心碎的父亲、丈夫和儿子,和所有并非超级英雄的民众一样,本来平凡的幸福生活被无情摧毁,接着他在绝望下才开始复仇。在那些媒体的口中他变成了中世纪骑士与美国式孤胆英雄的结合体,他变成了一个值得同情的人。
这就是为什么泽莫对新闻媒体之类没有好感,他们很容易的就能主导人们的看法和言论——只需要一些煽情的话语印在那小小的版面上,但很多时候他们说的却并非事实。
泽莫不是孤胆英雄,也不是骑士,他是一个失败的凡人。
他们到达了关押彼得。库尔布的门口,旺达已经在那里靠着墙等着他们了,看见泽莫,她仿佛有点惊讶的挑了挑眉,但是并没有其余的反应。
泽莫朝她点点头算是招呼,旺达对巴基道:“他醒了,情绪很不稳定,一直问我们泽莫是否还活着,我们没有回答。”
她推开门,泽莫和巴基走进去,隔着双面镜,他看见彼得。库尔布正剧烈的挣扎着想从病床上起身,但是他一有动作,就立刻被他手臂上安装的注射装置感应到,紧接着一管莹绿色的药液注射入他的体内,他脱力般的倒在病床上,发出一声嘶哑的怒吼。
“为了控制他体内的屠杀,一旦他的动作幅度过大,药液就会被注射入他的体内防止屠杀的活跃。”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女研究员对他们道,“如果药液被注射完,而他再有反抗的趋势,我们就会采用超声波控制。”
泽莫抿了抿嘴,扩音器里传来一声愤怒的质问:“泽莫在哪里!”
“我在问你们,泽。莫。在。哪。里!”
他朝着天花板大喊大叫。
“我知道他没有死,回答我!”他的颈部甚至因为激动而离开了床垫,眼眶发着一种病态的红色。
随着最后一声破音,泽莫看见他嘴边有血液流下,他躺在病床上,表情看起来简直是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他的伤有多重?”泽莫问。
“刚刚被送来的时候检查结果是内部脏器大面积受损,血液循环被部分阻隔,几乎所有功能都有障碍。”研究员将检测报告给三个人一人一份,“但是在他昏迷的期间,大部分损伤奇迹般的自愈,而在他醒来后这种自愈就停止了——”
“你们给他注射药液,强行压制屠杀的活性,没有屠杀他当然无法自愈。”泽莫一边翻看文件一边道。
接着他皱眉:“可是如果他受了严重损伤,为什么我什么事也没有?我和他离超声波装置一样近。”
负责彼得。库尔布的研究人员显然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泽莫翻看完了整个检查报告,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他的脸部没有异常吗?”泽莫问,“他以前在大火中毁过容。”
研究人员踌躇了一下:“很有可能是屠杀的自愈能力帮助他修复了脸部。”
泽莫点头,这时,病房里又传来一声吼叫——“泽莫在哪里!”
泽莫看向巴基,对方朝他点点头,于是泽莫上前几步,到达控制台,他靠近麦克风,说道:“我在这里。”
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接着笑声响起,那是那种疯狂而绝望的笑声,在那阵笑声后,彼得。库尔布如沙砾般粗哑的声音传来:“我以为我可以杀死你。”
他继续道:“我以为我可以解脱了。”
“你解脱不了。”泽莫近乎残酷的说,“你杀了谁都解脱不了。”
“我不在乎这个。”彼得。库尔布回答,“你杀了我父亲,害死了我母亲,我只要杀了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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