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寄忱回自己的房间冲了个热水澡,昨晚一直在洗凉水澡,九月的夜晚还是有点凉的,他感觉自己嗓子不太舒服,伴有轻微的鼻塞症状,是感冒的前兆。
上午不打算去公司,傅寄忱穿上居家服,去沈嘉念的房间。
沈嘉念把自己闷在被子里懊恼了很久,不断反思自己昨晚的行为,最后也没反思出一个结果,干脆起床。
然而,当她掀开被子,发现傅寄忱在她房中,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你……你怎么还在?!”
傅寄忱指着茶几上昨晚用过的医药箱,一本正经地说:“过来找感冒药吃。”
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谎,傅寄忱打开医药箱,从中找出感冒药,抠出一粒放进嘴里,没找到纯净水,于是端起沈嘉念的杯子,里面有半杯凉水,大概是昨晚剩的,他将就着喝了一口,把药吞下去,又抠出两粒消炎药吃了。
沈嘉念瞪大眼,那个杯子是她的,他用起来怎么可以那么顺手!
傅寄忱把杯子放回去,没再打扰她:“收拾好了下楼吃早饭。”
九点多了,再磨蹭下去,可以吃午饭了。
傅寄忱先下楼,一整晚没休息好,被药物反复折磨,他的脸色不太好,精神状态也一般。
程锦见他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欲言又止。理解他和嘉念分开三年,好不容易甜蜜如初,他可能把控不住自己,他都累成这样,嘉念那副小身板就更不用说了,估计得休息一整天才能缓过来。
原本想劝先生稍微节制一点,程锦酝酿好久,开不了那个口。嘉念失去记忆,不记得先生,前段时间跟他还是水火不容的相处状态,大概他盼这一天也盼了很久。
“先生,现在用早餐吗?”程锦到底没说那些逾矩的话。
傅寄忱揉着眉心嗯了声,倒了杯热水端到餐厅。
程锦去厨房热了一盒煎饺,盛了一碗粥,再配上一碟酸豆角,放到餐桌上:“嘉念还没起?”
傅寄忱拿起勺子搅拌了两下碗里的粥:“起了,等会儿下来。”
有可能她不好意思面对她,选择躲在楼上不下来。
没关系,等他吃完了,把早餐端上去给她也行。
傅寄忱慢条斯理地喝粥,随口跟程锦说:“我不爱吃皮蛋,以后别煮皮蛋瘦肉粥了。”
程锦“哦”了一声,又说:“是嘉念昨天说想吃皮蛋瘦肉粥。”
傅寄忱怔了怔,改口:“算了,以后继续煮吧。”他算是比较了解沈嘉念的口味,没听她提过爱吃这种粥。
程锦抿嘴一笑,应了下来。
门铃响了,程锦从餐厅出去,摁下可视门铃的接听键,门卫说有位叫裴澈的先生前来拜访傅先生。
程锦做不了主,说了声“稍等”,去问傅寄忱:“先生,门外来了位叫裴澈的先生,说是来拜访你的。”
傅寄忱顿了一下,吃完最后一口煎饺,放下筷子擦嘴:“让他进来。”
该来的总会来,早晚的问题。
傅寄忱坐在客厅里,吩咐程锦去泡一壶茶,片刻后,裴澈过来了,比起上个月见他,瘦了很多,可以想见这段时日以来,他过得并不好。
裴澈面无表情地看着傅寄忱,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扔在茶几上,开口第一句话是:“小念呢?”
傅寄忱扫了一眼那只厚厚的档案袋,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他抬起下颌,客气周到:“请坐。”
裴澈眼神很冷,眼前的这个傅寄忱,倒是跟那个出手狠绝的他判若两人,他在这里装什么翩翩君子。
“我问你,小念呢?”裴澈坐下,每句话不离沈嘉念。
“她在我这里很好。”傅寄忱说的是事实。
他拎起茶壶给裴澈倒了一杯茶,幽幽地开口:“上次动手是我冲动,欠缺考虑,其实我该谢谢你救了她。”
裴澈没喝他倒的茶,在他看来,傅寄忱这个人就是彻头彻尾的虚伪:“我要见小念。”他要亲眼看过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好。
母亲劝他先顾好自己,说小念在傅寄忱这里不会有危险,他煎熬了这么多天,伤养得差不多就马不停蹄地赶来见她,不想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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