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白此人,行事诡异,犹如天马行空,不受羁绊。
然侧,他看似仗义出手,援救千荡山于危难,却在此等关头,竟对朝廷官兵骤下狠手,言辞之间,更是故弄玄虚,引人遐想连篇。
裘掌门身为一派宗主,历经风霜,其眼光何等老辣,又岂能看不穿这上官白背后的险恶用心?
倘若任由上官白这般飘然而去,千荡山怕是要无端背负上那造反的千古骂名,立于风口浪尖之上,难以自安。
念及此处,裘掌门胸中怒火无法压抑,即便是忌惮上官白身手超凡,亦无法再袖手旁观。
他真气暗涌,周身隐隐有风雷之声,沉声一喝:“且慢!”犹如天际惊雷,轰然炸响,震得四周空气都为之颤抖。
上官白闻声,身形微滞,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之笑,仿佛早已将裘掌门的心思洞悉无遗。
他缓缓转身,故作不解地道:“裘掌门,尚有何事赐教?”
裘掌门目光如刀,声音冷冽如冰:“上官白,我千荡山与你渺音楼素昧平生,你此番作为,分明是欲陷我等于不义之地!”
言罢,他目光转向武德沛,神色凝重,抱拳一礼道:“武将军,此人行事古怪,心怀叵测,今日更是胆敢擅杀官军,更加闪烁其词,引人遐想。若任其离去,我千荡山上下,必将背负莫须有的罪名。还望将军明鉴,还我千荡山一个清白。”
陈天九立于一侧,冷眼旁观,闻言暗自摇头。
他知这武德沛此刻心中定是惊涛骇浪,上官白现身一击,已令其麾下折损多人,此刻只怕是惊弓之鸟,巴不得上官白速速离去,却被这裘掌门突然撕破脸皮。
他悄悄朝武德沛投去一瞥,果见他听后,脸色煞白,握住缰绳的手愈发用力,眼中满是犹豫之色,似在权衡是否该不顾一切,先行逃遁。
上官白却似未觉众人心思,淡然一笑,“裘掌门言重了,我不过是路见不平,顺手为之,何曾有意为难?不过,你若觉不便,我自可为你排忧解难。”
话音未落,武德沛脸色骤变,心中惊骇难当。
他深知上官白手段毒辣,不敢有丝毫怠慢,猛然一勒缰绳,胯下战马受惊,长嘶一声,便如脱缰野马般向前狂奔而去。随行军士见状,亦是纷纷效仿,马蹄声如雷,尘土飞扬,一片混乱。
裘掌门见状,真气一提,由马背上一跃而起,直扑上官白而去,他不愿平白受这冤枉,誓要阻止上官白以千荡山之名,继续为非作歹。
他为证清白,一出手便用了七八分真气,身形矫健,犹如猛虎下山,气势汹汹。千荡山众人亦纷纷跃下马来,刀剑出鞘,紧随而上。
然而上官白却朗声大笑,反手一拍,背上古琴应声而起,稳稳落于身前。
他盘膝而坐,古琴横陈双膝,十指猛然一拉琴弦,铮然有声。
刹那间,一股凌厉无匹的气劲在琴弦间涌动,竟瞬间汇聚成一道无形剑气,隐隐浮现一把利刃的虚影,随着他手指一松,瞬间暴涨十数倍,带着划破虚空之势,猛然向千荡山众人袭去。
众人见状,大惊失色,急忙脚步骤停,扭转身形,朝侧跃开,以避其锋。
只听得轰然一声巨响,那无形剑影落在众人身后,炸出一个深坑,碎石纷飞,尘土蔽天。就连那些无辜的战马,也未能幸免,被碎石击中,血肉模糊,倒毙一地。
此情此景,令人心惊胆战。
江湖传言,这渺音楼与天墟观、忘忧谷并称武林三大巨擘。
而传闻天墟观的纵天梯、忘忧谷的追云步身法却并称天下双壁,无疑给人留下了这渺音楼的武学稍逊一筹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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