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弟,咳咳,这个,一会咱再说,图哈大都尉能不能有个说法,还不好说。”
方亮干咳一声,将我从思绪当中拉回。
“也是,是我把事情想的容易了。”我苦笑一声,也没过多掩饰情感,毕竟歪脖子跟方亮,论年纪,是我父辈级的了。
在老江湖面前,有时候太刻意,反倒是弄巧成拙。
“那好,方叔,我估计教授也跟你简单说了些我的经历了,那我再跟你说些细节。”
方亮闻言,点点头,不得不说,此人对于表情的拿捏,很是犀利,至少是让人觉得很亲近,就好比那些访谈节目的主持人,没点功力,接受采访的嘉宾,是不会轻易说出些心里话。
难怪会混的这么好,看来图哈这种算是人物的部落领导,也是不傻,要不然不会轻易接纳一个外族人当他的谋士。
我理了理思路,从我醒来时遇到导游说起,挑重点说,而方亮静静听着,时不时打断我,问的也是细节方面的,比如说到吴小爷研究雕像的时候,他就打断我,问说我见过那些雕像,我摇摇头,他这才示意我继续说。
很快的,我意识到不对劲,我挽起裤管,看了看左脚,却是意外地发现,我之前的刀伤伤口,甚至连刀疤都浅到看不清。
我停下话头,而方亮跟歪脖子目目相觑,却是没有追问我什么,而是让我一个人冷静地思考着,对于这一点,我倒是挺感激的。
当下我琢磨着,当时我虽然为虎子报了仇,杀了那个北欧大汉,但我清楚记得我的左脚也是因此挨了一刀,甚至我的肩头也中了招,但现在我检查了个遍,全身滑溜溜的,并无伤口出现。
我纳闷不已,因为我就是落到山池游到那艘战船时,都记得伤口在隐隐作痛,后来也许是没了痛感,我这才没怎么留意,可问题是,我不是什么超人,伤口不可能自动痊愈……
蓦地,我想到在战船上喝过的那瓶水,难道说……
思路一清晰,我掏出了刀子,这让方亮跟歪脖子教授吓了一大跳,甚至歪脖子瞬间一跳,后退几步,以为我这是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教授,方叔,抱歉吓到你们了,我既然选择跟你们站到一起,很多事情,没必要隐瞒你们,我现在是想验证一下。”
说完这话,我一咬牙,将刀子往手臂上划出一个口子,血慢慢流出来。
没多会,诡异的一幕出现,伤口很快结痂,又过了一会,在我们仨人的注视之下,伤口渐渐愈合,直至消失……
“苏老弟,你这?”
“小兄弟,你难道不是正常人?”
歪脖子教授的反应最大,那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说话都有些颤抖,看我的表情,除了惊诧之外,跟见鬼没什么两样。
我摇摇头,将我喝下战船上那瓶水的事,一五一十说出,随后看向他俩,也是想得到一个解释。
“这又是一个筹码!”
方亮脸色一缓,不得不说,此人的心理素质很强大,这么转眼的功夫,他已经联想到别处去。
“老姚,苏老弟,除了虎符之外,这对于我们而言,又是一个利好消息,先不管你喝了什么,至少图哈都尉要是知道这事,我想,借用一支骑兵的事情,怕是没问题了。”
他此时给我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我甚至觉得他所说的布下大局,并非是吹牛,也许此人的心智实在是太高,不是眼下的我所能猜度。
“你再继续说,关于战船的细节,最好是那个虎符主人的相貌等细节,越详细越好。”
方亮的情绪变得有些高涨,但起伏并不明显。
我摇摇头说:“方叔,那将军已经差不多时一具朽骨了,除了披风和战甲特殊之外,余下的,我当时的情况时又饥又渴,根本没有心情细细查看,至于战船现在的具体位置,你也明白,除非我能得到一支铁骑的帮助,否则我是不会吐露半字!”
我这么一说,方亮不但没有沉下脸,反倒是露出赞赏,看向歪脖子,说了一句。
“老姚,可成事!可成事!这小伙子够老练,我就怕是遇到一个心浮气躁的小年轻……”
说完这话,方亮思忖片刻,说是事不宜迟,他这就是去找图哈,如果事情顺利的话,在迦玛的人没到来之前,先人一步,派人去查看战船,抢得先机!
他正要离开时,我喊住了他,说出了我的顾虑。
“方叔,有一点我得你跟你通气,荒城那头,目前就我知道的,共有四五人拥有枪支,如果这支图哈麾下的铁骑,没有盔甲作为保护,可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我说出这话,本是有点讨价还价的意思,想说看能不能多争取到铁骑的人数。
“老弟,你放心吧,图哈手下无弱兵,区区几把枪,顶多付出点小小代价…我见过他们的训练,张弓搭箭的时间一秒钟不到,如果是精锐部队,一秒之内,连发三箭,根本是小事一桩,你再想想,如果是几十人同时射箭,什么概念?!”
方亮朝我眨眨眼,露出一个笑容,随后抬起他那穿着耐克的脚,走出了毡房。
马蹄声响起,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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