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明天还有事,办完事再来,你跟医生说,纪翔必须治好,治不好我拆了医院!”
眼镜差点大笑出来,最后还是忍住了,微笑道:“医生听了您这话,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到了旅馆,井涩北一夜未眠,可能是因为前一段时间在家里宅着,睡眠过于充足,这时候一晚不睡,早起的时候还是可以很精神。粗略的洗漱穿衣过后,他就直奔了长城。
冬天到来,正是旅游淡季,一早爬长城的人已经非常少了,站在一个烽火台上放眼望去,上上下下的无数阶梯上总共没有几个人。经过了一晚的阴云,到了白天开始有细小的雪花落下来,井涩北站在台阶上喘着粗气,看着从嘴里冒出的白雾把落下的雪花瞬间温暖成小水珠,吧嗒一下落到地上,无声无息,他在心里祈祷着路老爹还能够坚持出来做买卖。
又爬过了两个大段的阶梯,他找到了路老爹。
旅游淡季,客人稀少,路老爹坐在椅子上靠着城墙,把自己围裹在厚厚的棉袄里面,从远处一看,像是一个团起来的煤球。他抬头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井涩北,奇怪的“哦?”了一声。
“路老爹,我来给我爸买药。”井涩北搓着脸道。
“还买?我不是说了,半年就一颗,多了可没有。”
井涩北一挠头,惊诧道:“不是,我上次来是半年前呀,你不是卖给别人了吧?!”
路老爹也惊诧了:“啊,我是卖给别人了,可那人说是给金老头带去啊!”
“我cao您可别跟我逗,我爹就我一个儿子,还能谁来给他买药啊?!”井涩北有点着急了。
路老爹看他着急,自己也起了急,怕是自己给弄错了就坏了,忙使劲回忆着买药的人说的话:“那人确实说是给金勇买的,说你忙的脱不开身,替你来买的。”
“不可能!我就没让人帮我来买!”井涩北急的走来走去,“那人长什么样?”
路老爹想了想,边描述边笔画道:“个子挺高,穿一身黑,带个眼镜,老笑咪咪的。”
井涩北把这几个词在心里画成了几个圆,并且飞快的在交集之处定格了一个人,赶紧追问:“他身边是不是还跟了一个傻大个,不开口说话?”
“对对!”路老爹连连点头。
成了,那就没别人了。
“行,我知道了,他们买去就没事儿,那什么,我着急,先走了,回见您。”
“哎,哎!你见没见到我儿子呀,呀,呀,呀……”井涩北跑的太快,路老爹的声音像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
病房里,医生正在给纪翔做检查,眼镜和结巴两人一左一右的注视着,弄的医生很紧张,给纪翔盖被子的手都是哆哆嗦嗦,说起话来显得很没有底气。
“一切都正常,都正常……再住两天就能出院了,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出院之后最好不要再做危险的动作了。”
纪翔点点头,用能活动的左手在右臂石膏上徒劳无功的挠了挠,胳膊被闷的很痒。
“石膏什么时候能拆?”
“下午就能拆了。”
“咳咳!”眼镜见到井涩北在门口张望,就心虚的提醒医生说完赶紧走。
可是医生理解错了,他以为眼镜是嫌他动作太慢会耽误纪翔的拍摄计划,于是一咬牙,豁出去了自己的午饭时间道:“中午,哦不,一会儿,一会儿就能拆了。你要是赶时间,明天出院也可以,本来嘛也不是什么大事。”
眼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在微笑之余不忘翻医生一个白眼。医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平白落了一个白眼,挺委屈,收拾了病历夹就出去了。
纪翔见眼镜挤眉弄眼的,随意的往门外一扫,一眼就看到了探头探脑的井涩北。
跟纪翔对上目光的井涩北赶紧把头往回一缩,接着就听里面喊他。
“金先生,来了就进来嘛。”
他无声的叹了口气,换了一副小模样迈步往里走,边走边道:“纪翔,你怎么样了?昨天知道你受伤了吓了我一跳,刚才听医生说你能出院了,怎么着?胳膊没事了?”
纪翔面无表情的抬头看着井涩北,发现他的头发短了也染黑了,人也比许多天之前瘦了两圈,不过也因为圆脸尖了一些,显得更加成年了。
“你有什么事?”
见纪翔对自己态度很冷淡,井涩北心里并不好受,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活跃的笑容:“我来看看你啊,作为一个优秀的经纪人,自己的艺人受伤了,当然要亲自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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