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但很少。这样的鬼一般都已经形成了自己的势力,或者跟本地的冥局有关系,手续上可以做下假。”陆冥说。
“哦,我明白了,原来天下乌鸦一般黑啊。”我感慨地说。
陆冥听了反驳地说:“鬼都是人变的,人坏鬼恶,人善鬼好。有的人,虽然还活着,但是,已经比鬼可怕了,有的鬼,虽然已经死了,但是,有时确比人善良。”
我撇了撇嘴,虽然他说的话,又有点拽拽乎乎的,但是,听起来,还是有点道理。
忽然又想起李哲来,我担心地问:“李哲现在怎么样了?”
“他的情况,有点不大好,本身就有点抑郁,又受鬼的怨气所影响,要好好恢复一段时间了。我们已经派警力,在他家附近蹲守了,如果那个鬼在出现,我们就进行抓捕。”
我听了李哲的情况,心里的担忧,更增重了一些,总觉得都是自己不好,如果自己那天话说的不那么重,李哲就不会抑郁,如果李哲不抑郁,也就不至于招惹上厉鬼。
我跟陆冥又说了一会话,看看时间不早了,我又有些虚弱乏累,便关灯躺下准备睡觉。
可是因为下午昏迷了半天,脑子里又有事,我躺在那里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想着我俩刚才聊天的内容,不知道陆冥,为什么会跟我探讨这些。
按着他以往的性子,应该是不削与我讨论,或者闭口不谈才对呀?
我忽然又发现,自认识以来,我俩还是第一次像今天这样聊天,又交流了那么久。
我感觉到陆冥这货,最近对我的态度上,确实转变很多,变得很友善。想了想,我把这归结于他良心发现了。
胡思乱想间,我又想起我置身火海,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看到陆冥那高大的身影,从烈焰火海中走来,带我出绝境,心竟然有了一丝悸动。
我不由得用手捂了一下胸口,身子因为疼痛,在被子里蜷缩起来。
好在这次的疼痛,没有像前几次那么强烈,忍忍也就过去了。
第二天起床时,我还是感觉身上虚的很,陆冥也建议我多修养几天,我便向班上请了几天病假,在家休息。
陆冥白天的时候,还是显得很忙的样子,但是一到晚上,就会早早的回来。
也因为没有了防魂体手表,一到晚上,只有看到陆冥,我心里才踏实。
这天晚上,我跟陆冥刚躺下,我的手机铃声就响起了小苹果的铃声,陆冥被吵醒,不满地说了句:“这铃声,跟你人一样俗。”
“你那个好,一听跟催眠曲似得。”我回了陆冥一句,皱着眉头摸出手机,一看竟然是珍珍打来的。
又看了看时间,都快晚上12点了,这么晚她给我打电话能有啥事儿?
我有些狐疑地接通电话,问:“怎么这么晚,还给我打电话?我都睡下了。”
“起来,给我开门。我现在在你家门口呢。”电话里的珍珍气呼呼地说。
我听了顿时睡意全无,把灯点亮就起来了。
陆冥就睁着眼睛躺在炕梢,看着我起身下地,问了句是谁。
我告诉他,是珍珍来了,便裹上外衣去给珍珍开门。
珍珍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哭腔着说她要跟她老公离婚。
我没有反应地“哦”了一声,把她带进屋子里,又找出一副铺盖,刚想给她铺在中间的空位上。
可是看看已经坐起来的陆冥,又看了看她,想了想,还是把我的被褥拽到中间,把她的被褥铺在了炕头。
“咦,你今天咋这么有良心呢?”珍珍脸上泪痕犹存,惊讶地说:“每次我跟你抢炕头儿,你死都不给我,今儿咋还主动让出来了呢?”
“你不都要离婚了嘛,我当然得对你好一点,以后别跟你家那口子过了,就住我这,跟我过吧?”我说着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看到陆冥坐在那里偷笑,我偷偷地瞪了他一眼。
这个时候,珍珍也脱了鞋上到炕上来,有些生气地说:“人家都劝和不劝离,你这意思,咋还劝我离婚呢?”
我听了以后,无聊地把被蒙到头上说:“从你俩处对象那天开始,一闹别扭,你就说分手,然后第二天人家一找你,就啥事没有,我都习惯了。”
“我这次是真的!”珍珍抗议地说。
我把被子掀开,露出头,看着她说:“你哪一次说是假的来着?结果,回回就是吓唬我玩儿。闹别扭的时候,气死气活的要跟人家分手,人家一找你来,你就屁颠儿屁颠儿地跟人家回去了,合着就害我总是跟着瞎操心。”
珍珍听了,不满地白了我一眼,气呼呼地说了句:“这次他就是跪求我,我也不回去了!”
然后,就开始脱衣服,准备睡觉。
我见她脱了外衣,又脱毛衫,脱了毛衫,我就不淡定了!
我看这个大姐还要脱,再脱就剩下罩罩了,连忙一个激灵就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心说:大姐别脱了,这里还个陆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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