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想着,江小望站起身来,“咱们走一趟吧,我要见见那个大夫。”
“哪个大夫?”
“你说呢。”
当夜晚间,某小区二单元的客厅里,江小望坐在一个戴眼镜的老大夫的对面,在得知江小望的来意以后,老大夫轻叹一声,“你要的东西,已经没了,出完结果,已经有人把东西拿走了,你现在要我作证,我也是拿不出半点证据来的。”
“我并不想为难你,我只是想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孩子?”老大夫说着,微微一愣,“哪里来的孩子啊?跟本没有孩子嘛!”
“没有孩子!?”
一下瞪大了眼睛,花衬衫也愣住了,“没有孩子!那她的肚子,怎么……”
“你问我,我也不清楚。”老大夫说着,将老花镜摘了,一脸纠结地看着对面坐着的两个人,“我干这个,干了三十多年了,那样的情形,还是头一次见到!那姑娘,肚子那么大,可用机器一照,那里头,竟然,竟然是空的!啥也没有!”
“怎么可能……”花衬衫说着,对着自己的肚子一比划,“明明那么大,我还特意看过!那也不是塞个枕头就能装出来的啊!”
“谁说不是呢!”大夫说着,站起身将窗帘拉上,“可我看得真真的,只有羊水,没有孩子!那种情形怎么可能出现,到现在我都搞不清楚,说句不该说的,那简直,那简直就像是见了鬼了一样!”
“我知道了。”江小望说着,蓦地直起腰来,“大夫,您还记得那当时的情形吗?在那女人的身上,你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东西。”
“可疑的东西?”
江小望比划了一下,“就比如,卡片,膏药什么的。”
“啊!啊!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老头儿说着,赶紧跑了过来,”在她的后腰上,确实有个膏药一样的东西,就贴在腰眼的位置!对对对,你不说,我还忘了!确实有一个,确实有一个,我当时还挺奇怪,问她要不要摘下来,她说那个很重要,不能摘!”
“明白了。”江小望说着,转回身看向花衬衫,“走吧,下一站。”
“这大半夜的!上哪儿去啊!”
“去找你的小情人。”江小望说着,阴测测地笑了一下,“趁着还没死,你啊,就多享受两回吧!”
“等等,等等!你说你要找谁?你不是要我去找婉婷吧,这么个节骨眼上!”
“你怕?”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这个时候,太敏感了吧!你让我想想,诶,诶……”
不理会他的反抗,江小望将他塞到车里,“说吧,他住在哪儿。”
“蓝秀小212号。”花衬衫说着,又调转身形看将过来,“真的去找她?”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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