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傍晚宴会厅内,柳扶风换上了一套和赠予于应安绕那套十分相似的鹅黄色衣裙,早早来到宴会现场,一边四处和师兄弟们寒暄攀谈一边关注着门口想看到应安绕穿着与自己一样的衣裙进来,一想到应安绕穿着自己那身不合体的旧衣服,柳扶风的心情就格外的好。可等得太阳都落山了还不见应安绕的身影,就在柳扶风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一道青灰色的身影自殿外御物飞行而入,众人看到那道身影都停了下来,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那道身影,来人飞至本门掌执和尘长老身边时落下行礼,向和尘长老行完礼后应安绕转身看向众人,一身浅藤萝的长衫配青灰的大氅,头发利落的用一只木簪挽在脑后,看起来颇有气势。应安绕环视了一圈在场的弟子们开口道:“日前我在宗门大比中拔得头筹,今日师父特地为我设宴庆祝,安绕心中十分感激欣喜,”边说着又转头向师父施以一礼,接着说道“安绕素来不善交际,日里多有冷落慢待各位同门心中实是羞愧,各位同门今日愿不计前嫌出席宴会为我庆祝,安绕在此敬各位一杯,以谢在座同门之谊。”说罢抬手从下首席上召来一杯酒水一饮而净,众人被自家师姐这手隔空取物惊得不行,在感叹其修为深厚之余纷纷举杯为应安绕祝贺道:“恭贺师姐内门大比拔得头筹~”应安绕又向众人施一礼后方才落座。宴会再开,众人的话题无不是此次大比中应安绕的表现,不时有弟子上去向应安绕敬酒,应安绕也统统回敬并与众人笑闹打趣,坐在角落的柳扶风看着这一切,心中的怒气止不住的翻涌着,独自一人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自己明明计划好了一切,该说的该做的都做了,为什么应安绕没有穿着自己送的衣裙?为什么她御物飞行进殿?她不是已经答应了自己要步行吗?为什么要食言反悔?柳扶风低头咬着嘴唇,眼泪在眼圈里不停打转。“师妹?你可还好?”应安绕不知何时来到了柳扶风身边,看着柳扶风一言不发的模样出声询问道,柳扶风身体一僵,立刻一脸委屈地抬起头来看着应安绕回道:“我没事,只是想到师姐昨日在赛场上那般拼命取胜却还要被人非议,有些替师姐委屈罢了。”说着抬手轻拂去眼泪,那一副眼泪汪汪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疼的,应安绕宽慰道:“傻瓜,哪有什么非议?仙门修行各有所长,就算我们同属一门各自擅长的领域也有不同,同门切磋讨论,怎么能说是非议呢?再说了,会场上装有留影石,若有疑虑重看留影石就好了,无需多虑的。”应安绕伸手替柳扶风拂去眼泪,柳扶风这话本意是想让众人对应安绕夺冠之事起疑,毕竟昨日就有不少同门对此事心存疑惑也当场提出过质疑,虽然质疑当场就被打破,但柳扶风仍想借此事拉踩一波应安绕,若是原来的应安绕,听到这话怕是只会闭嘴不言任由柳扶风胡说,可惜原主已死,现在这身体里住着的是一个名叫袁婧的灵魂。周围不少弟子听到柳扶风的话面色都稍显不悦却也没有多言只是默默停下手中动作关注着应安绕和柳扶风的对话。应安绕看着柳扶风那带着泪痕的脸笑容和煦地说道:“师妹是被砚书与尚闻两位师兄师姐吓到了吧?内门切磋这样的场景时有发生,往届大比中也发生过参赛者把观礼台砸毁的情况,师妹修为尚浅,又是头回参加大比,待日后习惯了就好。”说罢应安绕亲昵地捏了捏柳扶风的脸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拿起两只酒杯。“好啦,莫要哭啦,今日是为我庆祝的日子,师妹哭花妆可就不好看啦~来与师姐对饮一杯。”应安绕递了一只酒杯给柳扶风,不等她回应便将自己手里的那杯一饮而尽。柳扶风本想借机拉踩应安绕顺带给自己立个“为人着想”的人设,可现在反倒被应安绕说教,脸色十分难看,不好发作只得乖乖地跟着把酒喝了,“咳咳~”放下酒杯柳扶风掩面清咳了两声,“师妹可是身有不适?”应安绕询问道,柳扶风拿出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微皱着眉头抬手扶着额角,用娇滴滴地语气一脸为难地说:“昨日大比现场确实有些吓到了,到现在还在后怕,师姐盛情相邀我又不好婉拒,强撑到现在,若师姐准予,扶风想先回去休息,不知可否?”看着柳扶风那自然不做作的表演,应安绕心中实在想笑,强忍着装出一脸关切道:“既然如此,师妹便早些回去歇息吧。师妹也是,身体既然不适那为何昨日邀请你时又不说呢?早些回去吧,好好调息打坐恢复精神。师妹还是要勤加修练精进修为才好,不然次次都被吓到可如何是好呀?”柳扶风没想到应安绕会就这样让自己离去,有些惊讶,日里对自己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地“土狗”怎么突然这么有气势,定了定神接着开口说道:“今日是师姐的宴会,我若提前离去岂不是驳了师姐的盛。。。。。。”“无妨,师妹身体不适早些回去休息也是应该的,一场宴会而已师妹不必在意,再说了,我等修仙之人,向来不在意那些虚礼,师妹身体不适自行离去就是,无需多虑。”应安绕打断她的话,柳扶风本来料定了应安绕一定会出言挽留自己,如今应安绕不但丝毫没有挽留自己的意思,还让自己自行离去,着实让柳扶风意外,她心中想好的应安绕强留自己出席宴会导致昏倒的戏码无法上演,再看周围众人也被她刚刚的一席话扫了兴致面色不爽,如此形势就算柳扶风再想留下,也不好开口,只得悻悻离场,一路出来柳扶风所经之处众人皆不自觉的别过身去不发一言不看一眼,她前脚刚踏出殿门后脚殿内就恢复了热闹,围绕在应安绕身边喝酒打闹。柳扶风回头看了一眼,看着宴会上她自认为本该属于她柳扶风的众星捧月,心底对应安绕的恨意又加重了几分,强忍着眼泪,咬紧牙关转头离去。
应安绕看着柳扶风离去的背影,一身明艳本该是宴会场上最为明亮的一朵,如今看起来却是那样滑稽,落魄。轻轻摇了摇头便转身回到宴会中继续和众人笑闹庆祝。
次日傍晚宴会厅内,柳扶风换上了一套和赠予于应安绕那套十分相似的鹅黄色衣裙,早早来到宴会现场,一边四处和师兄弟们寒暄攀谈一边关注着门口想看到应安绕穿着与自己一样的衣裙进来,一想到应安绕穿着自己那身不合体的旧衣服,柳扶风的心情就格外的好。可等得太阳都落山了还不见应安绕的身影,就在柳扶风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一道青灰色的身影自殿外御物飞行而入,众人看到那道身影都停了下来,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那道身影,来人飞至本门掌执和尘长老身边时落下行礼,向和尘长老行完礼后应安绕转身看向众人,一身浅藤萝的长衫配青灰的大氅,头发利落的用一只木簪挽在脑后,看起来颇有气势。应安绕环视了一圈在场的弟子们开口道:“日前我在宗门大比中拔得头筹,今日师父特地为我设宴庆祝,安绕心中十分感激欣喜,”边说着又转头向师父施以一礼,接着说道“安绕素来不善交际,日里多有冷落慢待各位同门心中实是羞愧,各位同门今日愿不计前嫌出席宴会为我庆祝,安绕在此敬各位一杯,以谢在座同门之谊。”说罢抬手从下首席上召来一杯酒水一饮而净,众人被自家师姐这手隔空取物惊得不行,在感叹其修为深厚之余纷纷举杯为应安绕祝贺道:“恭贺师姐内门大比拔得头筹~”应安绕又向众人施一礼后方才落座。宴会再开,众人的话题无不是此次大比中应安绕的表现,不时有弟子上去向应安绕敬酒,应安绕也统统回敬并与众人笑闹打趣,坐在角落的柳扶风看着这一切,心中的怒气止不住的翻涌着,独自一人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自己明明计划好了一切,该说的该做的都做了,为什么应安绕没有穿着自己送的衣裙?为什么她御物飞行进殿?她不是已经答应了自己要步行吗?为什么要食言反悔?柳扶风低头咬着嘴唇,眼泪在眼圈里不停打转。“师妹?你可还好?”应安绕不知何时来到了柳扶风身边,看着柳扶风一言不发的模样出声询问道,柳扶风身体一僵,立刻一脸委屈地抬起头来看着应安绕回道:“我没事,只是想到师姐昨日在赛场上那般拼命取胜却还要被人非议,有些替师姐委屈罢了。”说着抬手轻拂去眼泪,那一副眼泪汪汪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疼的,应安绕宽慰道:“傻瓜,哪有什么非议?仙门修行各有所长,就算我们同属一门各自擅长的领域也有不同,同门切磋讨论,怎么能说是非议呢?再说了,会场上装有留影石,若有疑虑重看留影石就好了,无需多虑的。”应安绕伸手替柳扶风拂去眼泪,柳扶风这话本意是想让众人对应安绕夺冠之事起疑,毕竟昨日就有不少同门对此事心存疑惑也当场提出过质疑,虽然质疑当场就被打破,但柳扶风仍想借此事拉踩一波应安绕,若是原来的应安绕,听到这话怕是只会闭嘴不言任由柳扶风胡说,可惜原主已死,现在这身体里住着的是一个名叫袁婧的灵魂。周围不少弟子听到柳扶风的话面色都稍显不悦却也没有多言只是默默停下手中动作关注着应安绕和柳扶风的对话。应安绕看着柳扶风那带着泪痕的脸笑容和煦地说道:“师妹是被砚书与尚闻两位师兄师姐吓到了吧?内门切磋这样的场景时有发生,往届大比中也发生过参赛者把观礼台砸毁的情况,师妹修为尚浅,又是头回参加大比,待日后习惯了就好。”说罢应安绕亲昵地捏了捏柳扶风的脸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拿起两只酒杯。“好啦,莫要哭啦,今日是为我庆祝的日子,师妹哭花妆可就不好看啦~来与师姐对饮一杯。”应安绕递了一只酒杯给柳扶风,不等她回应便将自己手里的那杯一饮而尽。柳扶风本想借机拉踩应安绕顺带给自己立个“为人着想”的人设,可现在反倒被应安绕说教,脸色十分难看,不好发作只得乖乖地跟着把酒喝了,“咳咳~”放下酒杯柳扶风掩面清咳了两声,“师妹可是身有不适?”应安绕询问道,柳扶风拿出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微皱着眉头抬手扶着额角,用娇滴滴地语气一脸为难地说:“昨日大比现场确实有些吓到了,到现在还在后怕,师姐盛情相邀我又不好婉拒,强撑到现在,若师姐准予,扶风想先回去休息,不知可否?”看着柳扶风那自然不做作的表演,应安绕心中实在想笑,强忍着装出一脸关切道:“既然如此,师妹便早些回去歇息吧。师妹也是,身体既然不适那为何昨日邀请你时又不说呢?早些回去吧,好好调息打坐恢复精神。师妹还是要勤加修练精进修为才好,不然次次都被吓到可如何是好呀?”柳扶风没想到应安绕会就这样让自己离去,有些惊讶,日里对自己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地“土狗”怎么突然这么有气势,定了定神接着开口说道:“今日是师姐的宴会,我若提前离去岂不是驳了师姐的盛。。。。。。”“无妨,师妹身体不适早些回去休息也是应该的,一场宴会而已师妹不必在意,再说了,我等修仙之人,向来不在意那些虚礼,师妹身体不适自行离去就是,无需多虑。”应安绕打断她的话,柳扶风本来料定了应安绕一定会出言挽留自己,如今应安绕不但丝毫没有挽留自己的意思,还让自己自行离去,着实让柳扶风意外,她心中想好的应安绕强留自己出席宴会导致昏倒的戏码无法上演,再看周围众人也被她刚刚的一席话扫了兴致面色不爽,如此形势就算柳扶风再想留下,也不好开口,只得悻悻离场,一路出来柳扶风所经之处众人皆不自觉的别过身去不发一言不看一眼,她前脚刚踏出殿门后脚殿内就恢复了热闹,围绕在应安绕身边喝酒打闹。柳扶风回头看了一眼,看着宴会上她自认为本该属于她柳扶风的众星捧月,心底对应安绕的恨意又加重了几分,强忍着眼泪,咬紧牙关转头离去。
应安绕看着柳扶风离去的背影,一身明艳本该是宴会场上最为明亮的一朵,如今看起来却是那样滑稽,落魄。轻轻摇了摇头便转身回到宴会中继续和众人笑闹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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