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郁儿就要睡在母亲身边,郁儿想母亲了,母亲不是也想郁儿了吗?母亲,你倒是说话啊,母亲……你说好不好啊?”
那天的祸事,直到现在白郁也是不敢想的,只知道母亲被突来的汽车撞飞,撞飞前把同在路边的自己用力地推向了里侧,接着自己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自己醒来时,已经回到庄园,躺在自己的卧室里了,来远哥哥守在自己身边,却不见母亲和父亲。
自己问,来远哥哥也不回答,红着眼眶说他们都好,过几天就能见到了,自己当然不信,吵闹着要,来远哥哥劝不住自己,就去找了风先生。
风先生来了以后,也不像来远哥哥那样劝自己,也没有告诉自己父亲母亲在哪里,却说了一句吓人的话,说如果自己不乖乖听话,就永远也见不到母亲了。
风先生说的话像来都是很灵验的,自己当时就被吓呆了,也不敢再闹,做得比平时更乖,只盼着可以早些见到母亲,这盼了十几日总算盼到了,自己怎么舍得松了母亲的手呢。
“好了,泽吾,就让郁儿从我身边睡吧,这床也够大,他身子也确实小,不会有事的。”
对于小孩子的撒娇,自己的抵抗力总是很低。
那一世里,自己就是这么惯着自己的儿子小白的,这一世里,面对着白郁,在心里早已经承认的这个儿子,前一世养成的惯性也就在承认的那一刻跟随着来了,这才会把郁儿这孩子宠得粘自己的程度远远超过粘他父亲,所谓自食恶果,自己认了。
“那……那好吧,郁儿,你要小心啊,别碰到你母亲。”
话语里还是难免透出担心的,只是妻主既然同意了,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而且,自己也不想儿子难过。
“知道了,郁儿才不会碰到母亲的,郁儿只要偎在母亲身边就睡得踏实了,像小猫一样偎着,不会动一下的。”
听着郁儿说着高兴满足地话,泽吾的心控制不住地颤了一下,原来郁儿和自己是一样的,也只有在妻主的身边,才会……睡得踏实啊。
卑鄙到底
开庭的那天,白霄因伤病的原因没有去,而是委托了李枫和甜杏替自己出庭,庭审的过程如何,白霄并不看重,白霄想知道的只是结果,但当天庭审出来的结果却是不能令白霄满意的。
法庭初步只能认定黄鑫也就是黄二狗是过失伤人,距离故意伤害乃至于谋杀,还相差甚远,如果最终的结果是以过失伤人定罪,那么量刑一定达不到李枫和白霄之前所预料的地步,这段时间的谋划也就白费了。
好在李枫堂姐的关系还在,当天的庭审并没有直接宣判,而是休庭一天,后天开庭后,才会继续。这也是暗地里照顾李枫,给李枫空了一个可以周旋的机会。
“四姐,庭审要是按照这么个步骤发展下去,是扳不倒黄二狗的。”
白霄在听了李枫和甜杏描述庭审过程后,淡淡地笑道。
“老六,你既然知道还笑得出来啊,我都快急死了。”
李枫懊恼地吼道。原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却没想到处处不顺,好像是之前的准备都是重拳打在了棉花上,非但没见到成效还被人化解了。
“不笑又能怎么样,好在还有一天的时间,有些东西还是可以捋顺的,我们要控告黄二狗谋杀,而谋杀总要有动机的,你说的那个动机,别说法官和陪审团会怀疑,连我这个受害人都不信,黄二狗也是家财万贯,仅仅因为我经营庄园经营得好,影响了她家庄园的生意,她就会谋杀我,这怎么听都像是笑话,谁不知道黄二狗根本不指着那个庄园赢利,人家还在庄园里面玩高尔夫球呢,所以以这个动机控告她意图谋杀,我看很难成立,更无法让人信服。”
在此之前,白霄就提醒过李枫,这世间“没有一万的事,只有万一的事”。
黄二狗要是好斗,也不能从启昌港活跃这么久,人家还是有人家的本事,可李枫还是有些轻敌,那个律师也是……还说是启昌港最有名望的,又不是第一次做案子,难为她能想出这么牵强的杀人动机。
“那……你说怎么办啊?”
还以为有钱有权可以摆平一切呢,真正接触了才知道,哪怕是造假,也不能造一个是人就能看得出的,也得造一个有技术含量的。
凭心而论,这个杀人动机确实有些勉强,若真论罪行,黄二狗也就是个过失伤害,但这个罪顶多让她坐个一、两年牢,还得是个缓期的,拿钱就能摆平了,心不甘啊……
“以危害社会公共安全罪告她,她在明知道自己不会驾驶的情况下,还开车上道,且还是在港口繁华处的主要干道上横行,她的这种行为绝对构得上以危险行为故意伤害公共安全罪了,而我……只是其中不幸的一个,如果任其为之,谁知道下一个会是谁呢?”
白霄轻轻淡淡地说完,李枫已经抑制不住喜形于色了,而坐在一旁沙发上,正教着白郁认字的风飒,实在忍不住地说了一句,“白总够卑鄙。”
声音不大,却刚巧病房里的人都能听到。
“谢谢风先生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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