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滑腻的触感激得虞染一哆嗦,侧头望去,却对上路非循坏笑的俊脸。
“你变态啊!”狠狠剜上一眼,用力抽回手。
路非循被骂也不生气,像只大狗一样将虞染扑倒在沙发上,不由分说便吻上去。
“啊,你这个色狼,你放开我!”虞染左躲右闪着,一边挣扎一边怒骂。
路非循铁臂将她身子箍住,一手捏住她的下巴。
“小鱼儿,我刚跟你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吗,如果你想我早点放你走,就学乖一点。”
虞染也想起之前两人的约定,原本的叫嚣在嘴里转了道弯,变成不大情愿的抱怨。
“谁让你总是这样搞突袭,我这是条件反射好不好。”
“好,那以后你的身体可要学会慢慢习惯我,毕竟情之所至,我也很难控制我自己的。”
路非循轻笑出声,伏在虞染耳边缠绵低语,喷洒出的热气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闭上眼睛,好好感受我的吻,我保证你会很喜欢的。”
虞染内心挣扎了一下下,还是闭上了眼睛。
下一刻,路非循温热削薄的唇瓣覆上她的,两人呼吸交融,唇齿相依。
路非循温柔缠绵地在虞染唇上流连,细细舔舐吮吸着,放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味,极有耐心,极度呵护。
渐渐的,虞染也觉整个人如在云端,奇妙的感觉从四肢百骸冒出,原本抗拒抵触的肢体也不由舒展开。
路非循感受到女人的松动,嘴角勾起满足的笑意,如果哪一天,她能主动回应就更好了。
被迫腻歪好半晌,眼看着要在客厅搞一炮的趋势,虞染只觉老腰发酸,找个洗澡的理由溜上了楼。
等路非循回到房间时,发现浴室门紧缩,他洗鸳鸯浴的愿望落空,便老老实实去了其他浴室洗漱。
路非循洗完澡回来,就看见虞染已经换上睡衣躺着了,一头黑发却还湿漉漉的。
“怎么不吹干头发再睡?你前天还发烧呢,也不知道注意点身体。”路非循眉头皱得死紧。
虞染却是不以为意:“不要紧,我以前都是这样的。”
以前母亲还在的时候,虞染有人照顾,不会注意这些小问题,后来只剩她一个人,她兼顾工作学习,活得比以前更糙。
“起来。”路非循直接将虞染从被子中挖出来。
虞染赖在床上,有些不耐烦:“干嘛啊,你怎么什么都要管,我要睡觉了!”
“吹干头发再睡,你这样以后容易犯头痛。”
路非循扯着人往外拖,最后虞染实在拗不过,只能任他摆布。
人被按在梳妆台前坐着,路非循站在她身后,拿出吹风机插上电,亲自当了一回Tony老师。
温热的风吹在虞染头皮上,男人的长指不时从发丝中穿插而过,动作极其轻柔,耳边是吹风机嗡嗡的机器声。
在这样持续的白噪声中,虞染心绪也慢慢平静下来,渐渐还享受起这种被顺毛的感觉。
她望着镜子里的路非循,小心翻弄着她每一缕长发,一寸一寸都要吹干,俊朗面容上是少有的认真专注。
“这还是我妈妈去世后,第一次有人给我吹头。”虞染突然开口。
路非循动作微顿,与虞染的眼睛在镜子里对上,蓦的扯起唇角笑了笑,笑得温暖又好看。
“你可别说我像你妈妈啊,我不想当你妈妈,只想当你男人。”
虞染瞋了他一眼,“脸真大!”
再也不想跟他讲话,屋子里一时又只剩下吹风机的嗡嗡声,却流淌着一股默默的温馨。
等路非循完全吹好头发时,虞染已经睡着了,她头靠在男人腰间,精致的睡颜一片恬静,乖巧得像个洋娃娃。
路非循看着陷入酣睡的女人,无奈一笑,小心翼翼抱着人放上了床,给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
“我这哪里是养小情人,明明是给自己找了个女儿。”
他小声嘟囔着,却忍不住在女人光洁额头亲了亲,眸子里是自己都没发觉的宠溺。
做完这一切,他又拿着吹风机去了其他房间,光顾着伺候别人,他自己的头发还没来得及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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