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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1页)

001第一章开心的重逢

珊很讨厌每天早上听到的闹铃声音,尤其是在周一早上。窗外的阳光毫不留情的穿透纯棉窗帘拥抱着程珊的身体,程珊眯着浮肿的双眼用脚踢了踢身边的林晟,意识他把闹钟关掉。在程珊很努力的踢了两脚之后,林晟毫无反应的回报程珊,这对于程珊来讲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去关掉闹钟。。。”程珊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点。林晟从被窝里挤出一句话:“你自己关嘛,就知道踢我,闹钟在你那边好吗。”程珊极不情愿的伸出胳膊按下闹钟,安静在一瞬间回到了这个房间。

这是一个北京冬天供暖前的早晨,还未供暖的房间里与睡了一夜的被窝相比那简直是一个“天堂”一个“灵堂”。被窝里的那股热乎劲让所有人即便是费劲巴拉的钻出来2个小时后都会怀念许久。程珊是十分讨厌这样的天气的,生冷的空气让她全身的血液都在胳膊伸出被窝的瞬间感到冰冷。在挣扎了3分钟后程珊还是以“全面接触”状态开始了周一的生活。

程珊,26岁,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城市小女人,从一个南方小城市来到北京,没有出众的相貌,缺少难能可贵的野心。婚龄2年的她一直以为她的生活会一直按照自己设想的一切进行下去,她不承认自己是“漂一族”,因为她有房子,有房子就有根。没什么特色的出生长大,没赶上三年自然灾害和那场浩荡的政治运动,确赶上了轰轰烈烈的“计划生育”;没体会到大学毕业包分配的制度,却领略了上大学就像去菜场一样简单的扩招;本想很努力的在这个城市出人头地,但在“僧多粥少”现实生活中谋求着一份看似稳当但毫无发展的所谓事业。与现在的男人从认识到结婚完全走了一条按现在社会来看老土的不能再老土的路:相亲,一年后结婚。程珊其实也不是有远大抱负的女人,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嫁一个疼自己的男人,这就是程珊这辈子的生活目标,如果可以的话,与这个男人再有一个可爱到操碎心的孩子,这就是程珊对自己全部生活的期望。虽然目前,与自己绑定终身的男人是不是真能给自己一个梦想中的生活都还未确定,但程珊宁愿相信这个男人的可靠是无疑的。

当程珊走到马桶前要进行这一天第一件可以完全由自己控制的事情时,那个她深信不疑的男人在一瞬间的形象在她眼里又变成眼前这可圈可点可恶可恨的黄色尿点。“林晟,你这头记吃记拉不记打的猪,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小便的时候要把马桶垫圈竖起来,你怎么永远要别人敲你脑袋才行呢。”程珊喊出这句话时,林晟已经完全从半梦半醒的状态回到了现实生活。他可以从这句话中判断他老婆已经完全清醒,而使他老婆清醒的药剂正是他昨晚临睡前洒在马桶垫上的几滴尿,林晟从温暖的被窝中抽身,全身*的出现的程珊面前。

“老婆,大清早你就这么喊倒是很符合养身原理哦,中医说,清晨浊气下降,清气上升是需要大喊一下的,你每天早上喊上一喊你会长命百岁哦。”林晟有些厚脸皮的边说边把*的身体靠近程珊,嘴中带有鱼腥味的口气直喷在程珊的脸上,程珊已经明显感觉到此刻的这个男人又要用“男人的魅力”掩护昨晚的“罪行”。

“你以为你光着屁股在我面前晃,我就会和你发生点什么吗,错了,本宫今天没兴趣临幸你,你还是好自为之将你所犯的罪行改过自新后来找本宫请功。”程珊只用了一根手指便挡住了林晟的暧昧进攻,一个裸男就这样与她保持了一根手指的距离20秒后乖乖的套上条短裤将昨晚的“罪行”“毁尸灭迹”。

深秋的北京其实还是很漂亮的,一早上冷冷的空气中夹带着这座城市独有的味道。没有鸟语花香,空气中弥漫着工业城市特有的“文明”味。程珊的家在这个城市边缘地带,当初结婚时是双方父母给以了很大的经济支持,虽然现在小两口还有近30万的贷款未还,但比起自己攒首付来说,程珊现在的状况已经是很好了。自己虽没多大的本事赚大钱,可这个希望完全可以寄托给早上跟自己耍赖的那个男人身上,两个人一个月不到1万元的收入,除去2000多元的房屋贷款和其他生活开销,程珊还算是一个有积蓄的小女人,虽不敢奢望成堆的LV或千万豪宅,但起码的温饱是有的。在面对物价、房价都毫无边际疯涨的今天,程珊的生活可以说已经提前解决的温饱问题。每当程珊想到这些实质性问题时,脸上多少都会露出一丝丝的笑意,起码她不用为房子和钱操碎了心,程珊打骨子里就是一个不愿意多操心的小女人,小富则安嘛。

拥挤的地铁车厢让程珊不得不再三的屏住呼吸,并且使上20多年的道行为自己争取出“一脚之地”,程珊总结在北京早晚高峰乘地铁要有以下功夫:散打、瑜伽、柔道、平衡木。在拥挤的车厢,程珊再次有了个新的想法:好想有辆车呀,哪怕二手都行。这个城市的拥挤已经到了让人无法呼吸的地步,你每呼出的一道二氧化碳都会被你旁边或前后的人呼进去,同样,你也会呼吸着周围人的一切,夏天的汗臭冬天的口臭,一切的难以忍受都必须在这一刻成为必须。不同身份和地位的人在这个车厢里显然是平等的,大家都要像罐头里的沙丁鱼一样尽量让自己有一个站脚的空间,哪怕你的脚恰巧放在了别人的脚上。程珊随着车厢的晃动迷糊的幻想着如果有辆车的生活,她很清楚这个幻想也只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才可以有空间及时间穿插在她本来没什么想法的脑细胞中。

现代化工业文明给这座所谓的古都重新定位,更多的人宁愿相信快走几步与汽车抢道正点打卡不扣工资的原理,也不相信这个曾经历经几个王朝兴衰的古都,可以凭借自己的城市魅力为在这个城市居住的人们谋取一份世界级的荣耀国民称号。每个路口的交通灯红灯和绿灯的变换频率永远让所有人觉得不公平,穿过斑马线的人们总抱着一份侥幸心理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穿过马路,如果全中国人民每天都可以得到这样的锻炼,那奥运会的田径项目中国也可以像乒乓球一样赚个盆满钵满。程珊在一天的生活中也只有在过马路的时候精神才会完全集中,她相信小时候从母亲那里得到的真谛:过马路左右看。

又是掐着9点钟踏进公司大门,这已经是程珊这个月第四次了,这样的天气很难不让人贪恋温暖的被窝而导致上班迟到。万恶的资本家,资本的积累就是靠我们这血汗钱,这是程珊打卡后第一个想法,她也就这个时候对*提出的资本论抱以无比崇拜的心情。

这个时间的办公室还是相对轻松的,没有老板的时间和地点员工的心情永远都是在解放区。程珊在这个公司已经度过3年的时光,可以说是个老员工了,普通销售部内勤的工作就像她现在的生活一样,每天的工作内容几乎是不用大脑去执行,这也正符合了程珊对生活的态度。开电脑,去卫生间洗杯子,这些程序上的事情已经标志着工作的开始。卫生间内,程珊和陈小靖打了正面,程珊打量了一下陈小靖:“周末怎么过的,怎么脸色这么不好。”陈小靖轻描淡写回应:“周末能干什么,又洗了两天的衣服,累死,简直比上班还累。”程珊没再继续问下去,她知道,陈小靖是不喜欢让别人说她是老公的保姆,男人的老妈子。这句话也让程珊有些得意,自己的男人从未让自己有这般的待遇,虽没真正实现婚前许给她要把她当女皇般供养的承诺,起码给了她相对舒心的生活,在家里这个男人对的顺从还是让程珊在某种程度上有一些满足。

电脑前,程珊在完成一系列程序般的操作后基本完成了早上的工作内容。程珊在浏览器中输入一段网址,打开“开心网”网站,这个一夜间红及所有办公室的网站,不论从名字还是到网站内容程珊都没觉得有多开心,她倒是觉得这样的网站在除了无法保持个人私密性的同时也满足了部分人的窥视心理。毫无隐私的好友动态,认识的不认识的统统可以在一秒钟内成为好友,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几千甚至上万人关注的焦点,也许每个人的生理欲望才是第一满足的需要,上千万的男男女女凭借这种生理欲望让这个网站迅速像“非典”病毒一样弥漫在每一个电脑中。

程珊百般无聊的看着网站首页中所有好友的动态,这时袁芮的对话窗口跳出:

“知道吗?陈小靖老公又欺负她了,早上来的时候还一个人哭呢。”这句话让程珊多少有点吃惊,同时她抬眼瞥了坐在斜对面陈小靖的脸,她到不是投去怜悯的目光,她是想在陈小靖的脸上找到类似泪痕或者其他可以说明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又出什么事了?”袁芮的八卦让程珊不得不佩服,这个才来公司刚过试用期的袁芮可以有这样的八卦本领。

“是这样,我早上来的早,当时办公室就陈小靖一个人,她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哭,我是出于关心问了问,昨天晚上,陈小靖胃病犯了,折腾了一晚上,她老公不但不关心她,还嫌她麻烦,说打扰他睡觉了,你说这样的男人当初是怎么看上的。”

“。。。。。。这么夸张呀,我说她今天早上脸色这么不好,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是周末干活有点累,这样的老公可怎么跟他过呀,陈小靖有点可怜哦。”程珊本不想打这些字,袁芮是八卦新闻似乎也在满足着她内心的某种欲望,说陈小靖可怜只是一种表面的字句,程珊明白,同事之间不好对某些事情发表过多或过真的态度,这是一种姿态也是一种手段。

一早上的八卦新闻让程珊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有那么一些欢快和温暖了,女人似乎都有这样的毛病,看不得别人比她过的好,但确看得别人比她过的差。那个女人要是穿金戴银的站在众人面前,她能得到的一定是五花八门的猜疑和推测,即便是这个女人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正经得来的,她也不会得到正经的身份的确定;但要是一个被婚姻或感情折磨的女人站在众人面前时,她所得到的将会更为丰厚,除了表面的安慰之外,她的出现更大程度上安慰和宽慰着所有女人的心,更多的众人会将自己的生活与之相对比,并且在安慰的背后稍加批判一下这个不成功的女人以达到自己似乎过的很兴奋的心理。程珊也脱离不了这样的俗套,程珊虽然有些意识到这样的做法并不是很光明正大,但在下一秒承认自己是个俗人的时候,程珊会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自己是俗人一个,大俗才能大雅嘛。

程珊和袁芮的八卦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一个早上,说到袁芮,程珊其实是不大喜欢的。这个比自己年轻几岁的新人,是销售部刚来的内勤,但其八卦的本领是程珊喜欢但又有些厌烦的。公司里犄角旮旯的事似乎都逃不过袁芮的眼睛,而且她会在第一时间知道并与她觉得可以分享的人分享,程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个袁芮告知的对象,她希望不是。程珊觉得这样的人自己还是少接触为妙,接触多了说不定哪天自己的不小心的嘴里的事情也会被她当做新闻公布出去。可程珊又舍不得与这样的人完全不保存联系,为了满足自己那一小点的“市井”心理,程珊在类似今天这样的情况下还是与袁芮打的火热。

在程珊满足着那点私有的欲望时,林晟早已经横穿这座城市后在办公室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工作对于林晟来说已经不再是一种谋生的手段或是养家糊口的来源,它更多的承载着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和价值。比程珊年长2岁的他一直认为自己应该比现在再好点才是正确的。他比程珊有野心,但还没大到要坐拥上亿元资产或在“福布斯”排行上占有一席之地的程度,他只想能够凭借这几年的努力早一些换完房子的贷款,尽快让程珊给自己留个后,然后就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他这样的想法也没什么不妥,也是大部分委曲求全的办公室“领子”们最保守的想法。

而对于婚姻,林晟的想法也许比程珊稍不实际一些,这有些违背正常规律,不过也在合情合理之内。没人相信这个世界上一个男人真的一生只爱一个女人,结婚证对于两个人来说,尤其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也只是一张合法的*证明。有了这张证明你和证件上这个人*了做任何事情都是国家法律允许范围内,如果换一个人你也许会触犯到发条的任意条款项,但没一个男友愿意承认自己将真的永远属于证件上这个人,起码灵魂上不一定。林晟从灵魂深处就是这么想的,他可以以法律的名义爱程珊一生一世,但不可以保证以个人名义真的可以和这个女人一生一世相爱。不过在遇到或发生想象中的那件事情前林晟是不会轻易触犯到那一条危险条款。

办公楼的楼梯间永远是男人们最放松的地方,手里的烟加上嘴里对上司对生活不满的各种评价,楼梯间已经成不争的小会议室。从彩票到女人,男人们在这个封闭但又心灵开阔的空间找到的不仅仅是一种安慰,更多的是一种雄性动物间的宣泄和对现实的示威。林晟今天的“课外”话题是在早上10:30在楼梯间与沈初开始的。

沈初,林晟在这家公司的同事,因两人在几年前同时入职,又在一个部门,工作之余有了更多的交往,两人的关系稍微比普通同事稍好,沈初对林晟有点像对哥们一样,起码从表面看是这样的。两个人总会在同一时间出现想楼梯间抽烟聊天。沈初不像林晟从骨子里还算是稳定踏实,早林晟几年踏入婚姻的沈初已经表现出对婚姻的烦躁与不安,近期与妻子关系紧张的他总需要找人告知一下自己的感情状况,发表一下自己对婚姻的看法。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在发表自己对感情的看法时,往往更多的希望博得倾听者的同情,男人则更希望博得观众的一致意见,同时得到一些崇拜的目光和“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沈初在向林晟倾诉自己婚姻种种时,林晟虽对其看法不表示完全赞同,但出于礼貌总是给予很到位的支持,这也是沈初为何喜欢与他在一起聊天的原因之一。

沈初点燃一根烟后,吐着烟对林晟说:“又跟我闹了,连着两天,连睡觉都不行,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林晟知道沈初在说什么,没抬头问他:“你什么态度?”

“我还能怎么样,该吵的吵了,打也打了,还这样,操,我他妈能说什么,都去医院了,大夫都说她有抑郁症,不吃药,不看病,天天就知道跟我闹,我要搬出来住,谁家娘们天天这样。”

“搬出来?去哪?难不成你真要离婚?”林晟听出沈初不是在说说而已。

“打算,现在这个样子没必要再过下去,还好没孩子,趁早能离赶紧离,再这样下去我也要抑郁。”沈初弹了弹烟灰似乎想弹掉让他有些烦心的婚姻。

“我劝你还是再劝劝你老婆,毕竟两个人在一起不容易,你这么一下子什么都不管,怕以后真的是要离的时候你会有利益损失。”林晟出于一种世俗的本意劝说沈初。

沈初口中所说的这段婚姻已经名存实亡。过早的踏入这段围墙未必真的是好事,当初沈初这个从农村来的孩子为了能在这个城市尽快有立足之地,与现在的妻子仅见过几面后便草率结婚,现在这种不上不下的生活状态多少让沈初觉得当初的决定是一个有些致命的错误。妻子,在现在的沈初看来已经不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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