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关了几天,丫的谁也没想打个电话问候一声,连一向品行兼优的高雨辰都没现俺消失了,可见他这几天都没去找俺,火辣辣的夏天大家都忙啊,老爸忙着泡妞、红绸在荷兰泡美男。
老天谁来救俺,再没个救命的人,俺就要被中西老外压榨而死了,俺从来不是个听话的银,结果为了不在被重扔一回,居然忍气吞声当了一天的下人。
早上,眼睛还没睁开,就跑前跑后的伺候他大爷就餐,中午就餐完毕前去遛狗,人家美女都是溜吉娃娃、泰迪。
俺悲催的溜藏獒,它在前面跑得那叫一个气势汹汹,俺在后面被它溜的气喘吁吁,一人一兽在别墅守卫的见证下上演了一场动物溜人的大戏。
我是边跑又边喘,好不容易这头抽风的藏獒在前面转角停住了,我半蹲着身子累的直吐舌头,谁说的只有人最会记恨,我他奶奶的就觉得狗才最会记恨,不就是刚来的时候扎了你一下吗,你丫不但看见我就追,连铁链到俺手里都不服从管教。
要不是驯狗的人之前给这家伙上过思想教育课,俺毫不怀疑这头报复心极重的藏獒会扑过来,然后狠狠的把俺撕碎入腹。
转角处的人却是刚从外面回来的中西老外,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俺并具有讽刺意味的勾起嘴角,旁边驯狗的手下早就将抽风的藏獒给拎到了一边去。
我单手叉腰扶住一边的树,累的狗喘气的舌头总算收了回去,一边中西老外也好以整暇的看了俺半晌,而我总算正眼瞧他了,这厮一身体面的名牌西装,扣在西装袋上的钻石别卡要多耀眼有多耀眼,俺大大的杏眼自从瞧见就没舍得从他身上移开。
“想要吗?”修长的手指弹了弹耀眼光的钻石,中西老外笑分外慈祥。
俺立马一个激灵回过了神,非常义正言辞的拒绝:“不想要!”
“真的不想要?”这厮一副慈禧模样继续干着诱惑俺的勾当,我哼了一声扭头就走,唔?俺就怕再迟走上一会就会上了老外的当,你丫以为我真傻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道理俺还是懂得,况且面前的还是这个腹黑的老外。
俺走了两步就被他叫了回来:“作为下人,主人还没话你去哪?”
我在原地猛地灌了一口气:“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啊,下人你个头,本小姐我再也不当了!”
他冷下了脸:“不要惹我生气,东方美女。”
“我有名有姓,不要叫俺东方美女,俺听着“膈应。”他冷哼了一声上前就拽住了俺的胳膊:“跟我过来!”
我全力挣扎最后还是被他拖到了一座小楼前,话说这座别墅除了宽敞的前厅,其他的地方都是由一座座小楼组合成的,这样设计的房屋有一个大特点,初来的人根本就分不清哪座小楼分别是谁住的,所以要不是一路有人领着我早就分不清东南了。
这会看着跟后院那一模一样的小楼,我还是没分清楚面前的究竟是厨房呢还是板寸酷哥住的地方,细数我这两日走过的地方,除了厨房那就是板寸酷哥的住处,俺为什么会去板寸酷哥的地盘,这里面有一个很大的原因,那就是他这屋离厨房最近,再者酷哥这几日都没出现,俺也乐的霸占他的房屋。
乔本。爱德华多一路将我拉到了里面,一楼内的各种摆设俺一点都不熟悉,既不是厨房也不是板寸酷哥的住处。
俺又认错地儿,真不知道第一天是怎么瞎猫逮到死老鼠,溜达溜达竟然还能认出回去的路,俺在心里把自己狠狠的唾弃了一遍,誓这几日一定要再熟悉熟悉环境。
俺跟着中西老外上了二楼,还没来的及惊叹二楼的纯洁白净,就被一个几日不见的男人惊喜住了。
是那个自称俺本家的男子,几天前我倒是在厨房打听过他,谁知道就在我出去之时他已经离开了,本以为逃脱无望,眼下能再见到他不得不说是一个转机。
他本来坐在仪器前不知道忙活什么,是的,仪器!这一屋子全部是医用工具,走进这一片连床都是白的屋内,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是那家医院呢。
听见脚步声男子抬起了头,我在中西老外后面挤眉弄眼,他也只是微微点头示意,然后转头对中西老外说道:“可以了,晚上给她打了麻醉就可以实施了。”
“没有什么副作用吧,我可不想要一个被这玩意残害的废人,那样对我没有丝毫好处。”
男子温柔的笑答:“我是学医的这点你可以放心,我只能说危害不大,但还是有一点的。”
乔本。爱德华多皱了一下眉头:“那没关系,只要不是废人一个就行,也不用等到晚上了,我把人带来了,你现在就给她植入里面吧!”
他说着就将我拉到了男子的面前,俺纠结着眉头,怎么这话越听越不对劲呢,貌似好像就是在说俺呀。
男子从医药盒子内拿出一只针管,俺意识到不对腿一动就开始往后跑,中西老外早有先见之明,将我的后路堵死一只手强硬的反扭过俺的手腕。
我:“哇哇哇,你这个卑鄙的老外,你要对俺干什么?”“植入追踪器,防止你逃跑!”
老外说的轻松自如,俺听的血溅三尺,见过卑鄙的没见过这么卑鄙,那玩意能往身体里植入吗,那以后俺连上个厕所是不是也要防止有人把俺揪出来,我坚决抗争到底,手腕被扣在身后俺就扭动身体,反正就是不配合。
唔,脖子上有熟悉的麻醉感,那是俺实验了不下十遍记住的感觉,“卑鄙!”俺骂了一声身体软趴趴的垂了下来。
乔本。爱德华多从我的脖子上拔出一根针,那根闪着绿幽幽光的银针,正是我之前在地下室偷袭不成掉在床上的,没想到啊没想到,最后俺李沐霏居然栽到了自己身上。
俺毫无抵抗力的被中西老外抱上了手术台,先进行的是深度麻醉,本家男子不顾俺含情脉脉的眼神,在无耻老外的示意下,上来就给我扎了一针,我死撑着眼皮到最后还是眼一耷拉,昏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俺醒了。
然后我就觉的手臂内侧一抽一抽的疼,半个麻痹的身体就像那孕妇产完子一点力气都没有,酥软银针扎下去,再来一针强麻醉药,俺能坐起来才怪。
呜呜俺彻底悲催了,这玩意植入进去,以后俺连一点自由都没有了,到哪都会被人追踪出来,俺的花样年华,俺的潇洒人生都栽在老外身上了,呜呜,老爸你为什么不给俺打电话,你女儿我就快被人摧残完了,高雨辰你丫动你老爸的势力快来找俺呀。
我仰天一声悲愤长叫:俺栽了!
“膈应”难过不舒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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