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沈楒澜带着露浓以及言辞出了府。
“露浓,你说这燕京城的酒楼哪间最适合行苟且之事?”
一句话出来,露浓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娘娘,你在说什么?”
“言辞,你说呢?”沈楒澜问。
言辞从前都是跟在周策宸身边干的都是些刀尖舔血的事,他哪里会知道这些。
“属下不知。”
沈楒澜点头“那我们去问问知道这事的人。”
站在万桑楼前,露浓才知道沈楒澜口中所说的“知道这事的人”是谁了。
言辞蹙眉“娘娘身份尊贵,还是不要进去这些地方为好。”
“那你们进去?”沈楒澜反问。
言辞眼神冰冷,耳尖泛红。
待坐到隔间的厢房里,扶蓁身着一袭朱殷色衣裙,身上穿戴各样的宝石首饰,给沈楒澜倒茶之时,言辞还是沉着个脸。
沈楒澜想放下围帽被言辞制止“不可。”
扶蓁见言辞一脸正义凛然的样子发笑:“公子这是做什么?这位小娘子的带个围帽还得被你管着。”
言辞抱拳弯腰“望小姐恕罪。”
沈楒澜有些无奈,这又扮上了,言辞不知道自己和万桑楼的关系,跟她扮演主仆,倒还挺像。
看来平日里没少和周策宸干这些。
沈楒澜装模作样的摇头“无事。”
说罢,她看向扶蓁,见扶蓁调笑看着自己,沈楒澜清了清嗓子后拿出一锭金子。
言辞看了一眼没说话。
“姑娘这是想做什么?一锭金子就想要奴家办事。”
扶蓁翘着二郎腿拿着团扇轻扇。
言辞听见扶蓁的话后蹙眉,上回和唐宋来分明只要了一锭金子。
沈楒澜无奈又掏出两锭“够不够?”
扶蓁拿起金子看了看“真好看,奴家喜欢。”
说罢扶蓁把视线移到言辞身上:“公子上次和另一位公子来,今日怎么就和这位小娘子一起来了,公子变心了不成?”
言辞一听抽出剑鞘里的剑架在扶蓁脖子上“闭嘴。”
扶蓁撇嘴“长这么好看,行事怎如此粗鲁?”
言辞愈发烦躁。
“言辞,放下。”沈楒澜道。
言辞冷着脸把剑插回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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